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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十二章:县令黑心助纣

自从黄巢把张归霸救了以后,候县令吃了亏,自己感到县里的兵太弱,单凭自己的力量制服不了黄巢,就跑到了郓州找到了天平节度使薛崇,说了黄巢贩卖私盐,拒不交税的事情。

薛崇嘲笑候县令说:“堂堂一个县令,治不了一个草民,还有脸面来我这里搬救兵,说出来不怕别人耻笑!”把候县令说的面红耳赤。毕竟不是进士出身,有加之和薛崇不是一个派系,灰溜溜的回到冤句县,消停了好一阵子。黄巢让刘鼎和张归霸管理盐坊,他和李谠、葛从周一帮人计划着,过了元宵节准备带着一帮后生继续练武。李谠得了个外孙,心里非常高兴,年前摆了酒席,准备过了元宵让夫人去管理绢布坊,让霍存去练武场练武,谁知在元宵晚出了一件大事。

邻家的绢布坊,由阎家五弟兄的阎老大经营,因前年让黄巢治了一次,老实了许多,谁料元宵节阎老大媳妇烧火做饭时,没把伙房的柴、火分离,晚伙房起火把阎家绢布店烧了,当时救火时发现一个醉汉在门前睡着了,阎家弟兄把醉汉送到了官府。

醉汉姓肖,三十几岁光棍一条,午片瓦,地无一分。整天靠给人家帮工混口饭吃,没事了去到酒馆耍赖要酒喝,往往喝的醉如一摊烂泥,那晚正好元宵节,家家户户闹元宵,喝酒也是离不了的事。肖二喝得烂醉,睡在阎家绢布坊门前,正好阎家绢布坊起了大火,把绢布坊烧了个一干二净,阎家兄弟就把他扭送到官府。第二天侯东科坐堂审案,问肖二说:“阎家绢布坊是你纵火焚烧的吗,快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肖二忙磕头如捣蒜地说道:“大老爷明察,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又没有火种,我咋能放火呀!”候县令想了想也是,就把阎老大叫到后堂,对阎老大提醒说:“他一个醉汉,也没火种,就是把他入监了也没钱赔你。你们和隔壁绢布坊有仇,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放火?”

阎老大说:“咱没有见人家放火,不敢胡说呀。”

候县令奸笑了一下说:“眼睛长在人脸,有人作证就可以了,好汉死在证人手里吗。”

阎老大一听在理,感谢道:“候县令说的在理,那让谁作证呢?”候县令向公堂努了努嘴,阎老大心里明白,和候县令一起回到公堂,候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鉴于原告证人不足,待把证人找到后再开堂审理,退堂!”

几日后一纸状子把霍存告到了县衙,说是霍存因仇视阎家布坊,故意纵火烧了阎家绢布店,把霍存抓到了官府,并把霍存的绢布坊给查封了。听到霍存被抓,李谠夫人让管家去叫李谠。管家骑马来到练武场,把事情告诉李谠和黄巢他们,黄巢知道是候县令蓄意报复,非常恼恨,和一帮人骑马去到县衙,要向候县令讨回公道,但候县令笑脸相迎地说:“是阎家绢布店把霍存告了,本县令秉公执法,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走一个坏人,等择日升堂等待审理吧!”

黄巢说:“那晚阎家绢布店起火,霍存就回家过元宵去了,有人证多人,我看你就是蓄意报复!”

候县令也不生气,笑着说:“黄老弟不必生气,事情查清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你们先回吧,到开审之日通知你们。”黄巢和李谠知道霍存已经被关押,只好等到开审之日再做了断。黄巢和李谠、葛从周出了公堂门,黄巢心里愤愤不平,要是自己的事今天飞拼命不可,可这时朋友的事,弄砸了不好和朋友交差,何况霍存已经关到县衙监狱,惹出事来候县令会找茬报复,想来想去还是走法律程序,看看候县令有什么伎俩可耍。黄巢知道这些事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候县令这是肆意报复,但阎家一口咬定,这里边一定候县令的主谋。

黄巢此是满腹怒气也没地方出,对李谠和葛从周说道:“不如我们纠集弟兄把监狱劫了,看候县令还有什么招数。

葛从周提出异议说:“黄兄不必过急,霍存尚在监狱,如果劫狱失败,候县令抓住把柄,霍存生命就危险了,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李谠也赞成葛从周的意见,黄巢只能听从大家的建议,不敢贸然行事。黄巢和李谠等人刚出衙门,刚要骑马离去,碰到一个人,不知是谁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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