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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十五章:二进蒲州功败

不几日到达东都洛阳。黄巢一帮人还是第一次来到洛阳城中,古都盛景不亚于长安繁华。时至三月牡丹已经含苞待放,黄巢一行人无心赏景,匆匆而过。

几日后到达蒲州地界,又行了数日,到达原来蒲州靠黄河的一个盐场。黄巢在原来的旅店里和王仙芝、尚让、柴存、毕师铎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后生相见。王仙芝比黄巢早来两日,已经选定了盐场,交了款,等着黄巢一帮人到来。进了旅店,和王仙芝说了路途的一些事情,王仙芝让店家给黄巢一行人安排食宿。黄巢一帮人在王仙芝的房间就坐,王仙芝对黄巢说:“近来盐场被稽盐队盯得很紧,只能夜间行动,还要在镇子周围瞭哨。”

黄巢脸色抑郁地说:“这次看来真是要断我们的盐路了,我们只能夜里进行。让弟兄们白天睡觉,夜间开始装船。”

王仙芝说:“也只好这样了,随机应变就是。”店家把黄巢一帮人安置了住处,吃了晚饭,大家歇息一夜,第二天黄巢、李谠各自带着人出去联系货源,把货款交了定金,找好船只,约定晚装船。黄巢带着张子树、张归霸、张归厚、刘鼎和黄巢几个侄子先回到旅店,李谠带着葛从周和霍存随后进了旅店,吃了晚饭,大家各自去到黄河边,看到盐场主正在往河边的码头运盐。黄巢让刘鼎清点数目,找到船老大开始让力工装船。

到了子时,黄巢和李谠两只船都装好了货物,交清余款,盐船开始向下游进发。黄巢船由刘鼎押着,王仙芝船由柴存押着,李谠船有霍存押着,其余人等骑马,或牵马在黄河边的官道徐徐前进。到了大禹渡口,黄巢和王仙芝远远看到有十几个官兵把守在渡口,一个稽盐官高声叫着:“停船检查!-快停船检查!”

黄巢和王仙芝走到稽盐官跟前,掏出了二十贯铜钱交给稽盐官,稽盐官看都不看说:“我们是奉公行事,不然我们回去不好交差。”眼看着运盐船越来越近,稽盐官让弓箭手放箭,几个押船的和船老大躲在盐袋后面,随着水流而下,稽盐官气的高声大叫。黄巢和王仙芝把铜钱塞给稽盐官,骑马笑着而去。

黄巢和王仙芝闯过了第一关,走了一日,在一个小渡口停船休息,只见河面不时有运盐船向下游而去,黄巢和王仙芝商量,在就近的镇子歇息一晚路。大家走了几日,王仙芝也觉得累,就同意休息一晚。黄巢安排分班看守货物,带着张子树和张归霸去到附近旅店,刘鼎和黄存在船看护,王仙芝和李谠都安排人轮流照管货物。歇息一晚,吃饱喝足,大家振奋精神,翌日清晨了路。

走了几日到了洛阳地界,黄巢眼皮不停地跳动,心中自忖道:“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中嘀咕不停,把感觉告诉了王仙芝,王仙芝不以为然地说:“兄弟可能是行走多日,劳累所致,不会有事的。”黄巢打起精神,想着王仙芝说的在理,大家继续前行。

快到孟津渡口时,黄巢对王仙芝说:“咱们俩快一点到孟津渡口看一下情况,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黄巢和王仙芝一帮人策马疾驶,不多时到了孟津渡口,只见渡口水面横着七条大船,每个船有十几个官兵守,渡口处有几十个官兵手持大刀把守。

黄巢看了心里猛一震,说道:“坏了,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王仙芝也看到了,有点惊慌失措,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江面是过不去了。”

黄巢说:“咱们下去找到带兵的通融一下,看看情况如何,不行再想办法。”王仙芝同意,各自从马的褡裢里掏出一百贯铜钱,走到带兵的跟前。

黄巢开口说:“我们是河南道曹州人,拉的是官盐,请行个方便放了我们吧。”

那带兵的像是个副尉,严厉地说道:“如果是官盐,可有州衙文书?即是官盐,朝廷也不让衙门做生意。”

黄巢和王仙芝看着盐船越来越近,其他一些别处的盐船已经被勒令靠岸,黄巢和王仙芝心急如焚。黄巢带着张子山、张归霸和黄存靠了来。王仙芝带着尚让、毕师铎和几个新来弟兄也跟了来。

王仙芝拔出刀大声说道:“如果官家不想让我们活命,我们只好一拼了!”那副尉也不示弱,挥手让几十个兵围了来,顷刻间混战起来。江面黄巢、王仙芝和李谠的盐船已经被官船所逼靠了岸,船老大吓得不敢开船,把船靠到岸边。船的押船人看到岸打起来了,刘鼎、霍存和柴存从船一跃而下,持刀和官兵打起来。忽然岸又来了二百多官兵,把王仙芝和黄巢一帮人围在中间,王仙芝左冲右突,官兵实在太多了。

张子树持刀杀了进去,砍伤了俩官兵,被一个官兵用刀斜刺里戳了一刀,张归霸看叔父受伤,赶紧杀开一条血路救出二叔。岸的官兵不断涌来,王仙芝杀开一条血路冲了出来,本不想把事情闹大,看到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好收场。

葛从周看李谠和霍存被围在中央,杀了进去,护着李谠和霍存向外突围。黄巢和刘鼎护着黄存从里边且战且退,杀出重围,骑马和王仙芝合兵一处,清点人数少了尚让毕师铎。黄巢这边张子树已经伤势太重,流血不止昏了过去。黄巢看着没有办法,领着张归霸拉着马,驮着张子树去了邻近的村子,想找郎中包扎一下。谁知村子太小没有郎中,黄巢急的浑身冒汗,知道张子树凶多吉少,就和王仙芝汇合一处,对王仙芝说:“子树伤的很重,我们到前边看有郎中没有,给他包扎一下。”

王仙芝说:“好吧,你们先去找地方包扎,我带柴存去看看尚让和毕师铎是啥情况。记住别走大路,怕有官兵追赶。”

黄巢一帮人抄小路去寻找郎中,找了很长时间,在一个寨子遇到了一个郎中,看了张子树的伤摇了摇头说:“我是个乡土医生,没治过刀伤,况且这刀伤已经伤到体内,更是无法医治。”

黄巢见郎中这样说,就发狠话说:“你尽管治,治不好我杀了你!”

郎中求饶说:“客官你杀了我也治不好,我只会用草药,不会刀术。”

黄巢说:“那你就用药把血先止住,快!”郎中无奈,只得拿来止血中药碾碎敷在张子树伤口,但张子树还是百呼不应。黄巢无奈,只得在村子里买了一辆马车和被褥,拉着张子树向前,也不知道是回家,还是返回到孟津渡。正在犹豫之间,只见一队人马捆着两个人超洛阳方向而去。

黄巢对李谠说:“看来今天算是栽了,尚让和毕师铎被官兵带走了。”

李谠也非常懊丧地说:“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来,子树已经这样,如何是好!”正在犹豫之间,只见几个人骑着马朝他们疾驰而来,不知是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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