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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六章:验武功老将育

黄巢走出学堂大门,和余家乐打了招呼,骑马回到家里。黄巢向刘鼎、黄皓和霍存交代说:“明天中午到练武场比武,检验你们这些年来学武的成绩。”霍存听说要去练武场,高兴地蹦了起来。

黄皓淡淡的说:“这次比武要分年龄,你看张归霸二十出去,五大三粗的。拳头打在他身,就像打在牛身一样,我不和他比。”

黄巢以教训的口气说:“比武是应该分岁数,但到了战场还分岁数吗!你练功不吃苦,只想找些借口,哪像练武人说的话!”

刘鼎说:“父亲说的有道理,不练硬功夫,阵就挨打,就是这个理。”

黄巢看刘鼎还是年长一些,说话有了分寸,就嘱咐道:“你马就要成亲了,不是小孩子了。功夫的事不能懈怠,学习文化就到此为止,只要识得信件,知道算学就可以了,不指望你考功名了。”

霍存对黄巢问道:“霍叔,我练武还是一张白纸,明天你教我吧。”

黄巢说:“我教你们招式,功夫高低还在自己修炼。常言说:‘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你要有为父报仇的志向,才能苦心修炼。”

霍存动情地说:“霍叔,我一定好好练武,学好本领为父亲报仇。”

黄巢说:“你不但要学武,你以后还要和黄皓一起在学堂念书,只有文武双全才有本事。”

霍存信心满满地说:“黄叔我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安排!”黄巢午间喝了不少酒,回到家中,看着已到半晚就躺下休息去了。黄夫人让丫鬟泡了浓茶为他解酒,他喝了两口睡去,鼾声如雷。

第二天黄巢吃过早饭,就带着刘鼎、黄皓、霍存、黄存、黄揆和黄恩邺来到练武场。黄巢从库房里拿出兵器,看场老头走过来说:“好长时间不见你们来这里了,一些铁兵器因潮湿都生锈了。”

黄巢说:“老伯近来可好,我这次去京城一月有余,回来又忙于家务,没时间来教他们练武。我不在家,也没人组织他们,今天才有闲空出来,检验一下他们的功夫。”不多时张归霸、张归厚和张归弁三弟兄也到了,还带来几个同窗好友观阵。黄巢挑了运盐的几匹好马,张归霸也把家里的一匹白色马骑着到了练武场,大家到兵器库各自挑了喜欢的兵器。刘鼎偏瘦,挑了一个丈八蛇矛枪,在手里试了试还算顺手。张归霸挑了一把大刀,刀背有环和饰纹;刀把坚木制成,把尾有一个铜制圆球。张归霸掂了掂正合适,在手里晃了晃,只见寒光闪闪,令人胆寒。林言也在兵器里挑了一件大刀,和张归霸的刀相似,握在手中来了个虚步藏刀停下。黄皓挑了一件狼牙棒,掂了掂重量,觉得有些降不住,但还是爱不释手,那浑身都是狼牙一般,把柄也有四尺多长,打到身会让人血肉模糊。张归弁看到重型兵器都让兄长们挑去,嘟着嘴看了一遍,挑了一件双面月牙斧,顶端还带有一个矛,也有五六尺长,在手里摇了摇还算来劲。

刘鼎骑马,双手握着长矛在练武场策马走了一圈,来了个“青龙献爪”式,勒马停下。张归霸骑着自己的白马,也跟着走了一圈毫不示弱,来了个“横扫千军”勒马停住。黄巢让林言和张归霸先比试一下,林言接过马匹,脚踏马镫翻身马,在马抱拳说道:“张兄承让了,和你学两招。”

张归霸还礼道:“表弟手下留情,看刀!”张归霸横刀过去,林言用刀挑起,俩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张归霸拖刀前行,林言追,张归霸又是回首一个横刀,林言后仰躲过,来了个直劈向下,张归霸用刀背挡过,两人杀了好一阵子不分胜败,黄巢叫停,让张归厚和刘鼎过招。张归厚挑了一件画戟,和刘鼎在马你来我往战的不可开交。刘鼎的丈八蛇矛如银蛇出洞,张归厚的画戟如玉龙摆尾,两人战的难分高低,黄巢叫停。最后黄皓和张归弁在马对战,只是年轻气短,功力不足,黄皓战了一会,自觉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最后黄存和自己一般大的侄子黄揆比试了一阵,霍存看的眼花缭乱,但自己没有一点功夫。看大家下马歇息,走到黄巢跟前哀求道:“黄叔教我练武好吗,看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啥时候能替我父亲报仇呢!”

黄巢笑着说:“侄子不要太急,要一步一步来,先从站功、马步开始。练好基本功,我就把拳法和刀枪用法传授给你。”

霍存说:“那我先学骑马也行,练功从明天开始,一切黄叔你安排。”

黄巢拍了拍霍存的头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安排,你先学习骑马去!”

黄巢让黄皓教霍存骑马,霍存踏马镫试了几次都没去,黄皓只得给他推了一把才骑到马。黄皓在马臀部拍了一下,马疾驰而去,吓得霍存哇哇大叫。黄皓赶紧马紧追过去,拉住了霍存马的缰绳,霍存吓得魂飞魄散。黄皓让霍存挺直腰,两腿加紧徐徐前行,慢慢加快速度。过了一会,霍存好像没有刚马时那样紧张。又跑了几圈,霍存更加放开速度,越骑越兴奋。黄巢看到快接近正午,正要收场回家,看到两匹马迎面而来,黄巢正在诧异,只见对方马匹站在那里不动,只听对方在不远处说道:“黄兄好兴致呀,和一群后生打的火热!”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