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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五章:遇众杰壮汉恨

伙房厨子正喊道:“菜好了请入席!”忽然一个壮汉在李谠们前下马,高声说道:“今天是大喜日子,我也来凑个热闹!”大家循声望去都不认识。

李谠听到声音,高兴地迎出门去,说道:“听说你出门不在家,这么快就回来了。”拉着壮汉的手走进正堂,向大家介绍说:“葛从周-我的救命恩人,濮州鄄城人士,曾祖父、祖父都在朝为官,父亲多次任兵部尚书,只是父亲早逝,家境败落,曾在涿州任昭武副尉……”李谠把缘由说了,大家感叹不已。

原来这葛从周十六岁来到太原戍边,家中已经定了亲,也和姑娘见过面,俩人一见倾心,心心相印。姑娘虽然出生寒门,但是冰骨玉肌,素雅端庄,葛从周爱意浓浓。在当兵前俩人见了一面,葛从周匆匆了路。在外几年时间因战功卓著,连续升级为昭武副尉,本想在年底回去成婚。

在李谠和夫人运盐回老家返回时,在太原境内遇到一伙劫匪,把刀架在李谠脖子,让他把所有钱财都拿出来,否则就要杀他们。李谠和夫人再三哀求劫匪,留下一半钱财,其余的给劫匪。但劫匪不依,非要全部钱财不可。正在纠缠之时,过来一个马队,路过李谠的车队边。

一个大汉看是劫匪,厉声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劫商旅该当何罪!”那劫匪仗着人马相当,不惧大汉威慑,竞和大汉一队人马打了起来。谁知大汉武功高强,以一当十,杀得劫匪落荒而逃,救了李谠夫妇。李谠夫妇千恩万谢,要给大汉钱作为报酬。

大汉不收,还交代李谠说:“兄弟相必就常在这条路线做生意,下次再路过到太原地界,去找我葛从周,我护送你们过太原地界。”

李谠非常感动,抱拳说道:“我叫李谠,河中临晋人,现住河南道曹州府冤句县城,门前就是冤河。”

葛从周说:“好,好!如果有机会一定拜访。”葛从周策马而去。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过了几个月,葛从周弟弟从家乡传来噩耗,说是未过门的嫂嫂被一个恶霸抢了亲,还打伤了未来的岳父母。葛从周听到这样的事情,如五雷轰顶,怒发冲冠,和弟弟一起急奔鄄城而去。葛从周不敢回到家中,怕牵连母亲和弟弟,抑制不住情绪激动,去到恶霸的府,那恶霸仗着人多势众,又有官府罩着,对葛从周嗤之以鼻。葛从周怒火中烧,挥刀把一帮家丁杀了,恶霸赶忙求饶,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恶霸也杀了,把自己的未婚媳妇救了出来。恶霸家在州衙有至亲,家人就报了案。葛从周看事情严重,和未婚妻看看无处可去,到处躲藏,惶惶不可终日,在外躲藏了多年,无处容身,就一起来到冤句县找到李谠,李谠收留了他们,并安排在城里住下。那时黄巢正在京城科考,未曾接触葛从周。

黄巢一帮人听了李谠的介绍,有英雄相惜之意,把葛从周让到位。葛从周再三推辞,见大家诚心想让,就坐了主陪位。不多时菜和酒端了来。

张子山执酒,先喝一杯,给葛从周倒了一杯说:“我叫张子山,今天是甥女的订婚宴,我反客为主敬你一杯。”

葛从周站起双手接过说道:“既然是李哥的亲戚,我也叫你大哥吧,以后承蒙照顾。”葛从周一饮而尽。

黄巢随即站了起来,倒了两杯说道:“今天我是和李兄兑现当年的诺言,当年指腹为婚,现在儿女已经成人,今天是我大儿子的订婚之日,又遇从周弟远道而来,况又落户在这里,更是喜加喜!-我先喝两杯为敬。”黄巢端起两杯酒一饮而尽,又端起两杯递给葛从周,葛从周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大家看葛从周性情豪爽,轮番敬酒,一直喝到半晚才收场。黄皓和霍存看到葛从周大自己有十几岁,竟这样侠肝义胆,甚为佩服。黄巢和张子山约葛从周近日到家一叙,葛从周爽快地答应了。葛从周来到异地,想不到收获这么多朋友,非常高兴。酒宴完毕,黄巢骑马和车辆一同回去,李谠和葛从周送大道而回。

黄巢和张家兄弟一起,先到了黄巢家里,商量着去濮州王仙芝哪里的事,打探一下运盐情况,张子山说:“我这几天盐坊还要出货,等过了这两天咱们一起去。”

张子树也插话说:“是啊,最近把盐坊的去年存盐清理一下,天气热了,一些去年的盐都受潮化成水了,要不清仓都渗到地下去了。”

黄巢说:“那好,我和你们一起去看一下,顺便看一下学堂的情况。”三人没在黄巢家久坐,骑马去了盐坊。黄巢在盐坊看了存盐,对张子山弟兄说:“这次去濮州回来,就去运盐,这几年盐道越来越难走,官兵追缴甚严,不敢贸然行事。”

张子山点头说道:“兄弟说的也是,现在不是往年了,盐税加大,盐路越来越难走,还是找仙芝大哥计划计划才可出行。”

黄巢说:“那就这样,我去学堂看一看,最近还要检验一下孩子们的功夫,准备到练武场让他们比试一下,也知道他们的长进如何。”

黄巢边说边出了盐坊门,向学堂走去。学生正在课,余家乐带着圆形小片近视镜,坐在讲台,俨然一副先生模样。黄巢把马拴在一颗槐树,走进了学堂里。

余家乐低着头,从眼镜缝里看到是黄巢来了,惊奇地站起来笑着说:“我的老天爷呀,你可露脸了,我还想你失踪了,正要贴寻人启事呢,不想你又从哪里又钻出来了。是不是这次考中了,怕我沾你的光!”

黄巢看余家乐半真半假说些臊脸的话,不是同窗早就恼怒了,只是笑了笑说:“学兄别埋汰我了,名落孙山还有什么可夸耀的。你这张破嘴也不消停,净说些没味的话!”

余家乐嘻嘻笑了一下说:“给学弟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说说这次考试经过吧,也让我涨涨见识,也许我八十岁也去京城应试。”

黄巢说:“应试什么,现在朝廷根本不是因才用人,都是皇帝亲信说了算。六十个名额,我考了五十四名,因考官说我面带凶相,一笔把我的功名抹杀,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科考,尽是掩人耳目而已。”

余家乐听黄巢所言,叹口气说:“也罢,也罢!我本来想拼了老命去试一次,看来也死了这条心了。”

黄巢和余家乐说着话,慢慢走到林言和张归霸、张归弁身边看写的文章。黄巢拍了拍林言和张归霸说:“小子们,明天假日,去练武场检验你们的功夫,看谁武艺最强。”

林言高兴地说:“舅舅,我就想出去操练一下,在这学堂我都快急疯了!”

张归霸弟兄和一帮学生都摩拳擦掌。黄巢说:“那你们好好学习,明天中午在练武场等你们。”说完话交代了几句和余家乐告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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