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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七十五章:奸官勾结新仇

黄巢一行人出了郓州城向南拐去,许是被官府放的眼线发现,不多时有一群官兵追来。黄巢让李谠押着车辆继续前行,和葛从周一起带着刘鼎、林言、黄揆、黄恩邺、黄存和张家兄弟挡在路。

官兵们随即而至,一个带兵的发话说:“你们的公文是假的,给濮州运盐为何向冤句方向而去,岂不荒唐至极。”

黄巢前抱拳说:“官家你有所不知,我前边村子里有个亲戚,多年不见,想去看一下,只是绕路而已。”

那带兵的说道:“既然看亲戚就把车辆放在城里,何必兴师动众去看亲戚呀,分明是狡辩,快快闪开,不然抓你们坐牢。”

黄巢笑着说:“官家你管的也太宽了,我去与留是我自己的考量,关你们啥事。”正说着从官兵后边来了两个骑马的人,越来越近。黄巢向来人望去非常熟悉,走近一看是候县令。

候县令走前去,奸笑着说:“是黄公啊!别来无恙?等你多日了,你这骗人的把戏演砸了,赶快把车辆拉过来,这可是郓州地界,想逃是逃不掉的。”

黄巢冷笑一下说:“是候县令呀,多谢你的惦记,车行车路,马走马道,与你何干,别在这里狐假虎威了!”

忽然那个副尉开腔说道:“既然大家把话都说明了,还是赶快把盐车拉回来吧,免得大动干戈。”

葛从周骑马走到前边说道:“难道动干戈还怕你们不成吗,有本事你就过来!”

黄巢后边一群后生齐涌来,个个威风凛凛,杀气逼人。那副尉仗着在郓州地界,也不示弱,厉声说道:“你们难道要造反不成,快快下马受缚,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林言前说道:“有本事你们就过来,别在那里说大话!”那副尉被林言激怒,策马前和林言打了起来,一帮官兵一拥而,围着黄巢一帮人打了起来,黄巢抽出长剑左砍右杀,后生们个个奋勇前,打的官兵招架不住。忽然郓州方向又来了一群官兵,副尉看救兵来了,也不示弱,继续迎战,另一群官兵也加入进来,黄巢一帮人左冲右突,砍伤几个官兵,张归厚被官兵一刀砍在肩,不是头躲得快就没命了。张归霸看弟弟吃了亏,冲前去一阵砍杀,官兵看抵挡不住,两个副尉带头先逃,官兵们也跟着逃去,候县令见情况不对,早就逃之夭夭。

黄巢不让大家追赶,勒马返回跟在盐车后边,向冤句方向继续赶路。走了一段路程,看看官兵没有追来,让林言给张归厚暂时包扎一下,大家继续赶路,临近傍晚回到了家里。

黄巢让刘鼎把两车盐卸在盐坊,剩余的先存在家里,以防候县令继续追查。李谠和葛从周各自把盐车送回去,黄巢交代说:“这候县令存心和咱们过不去,大家都要谨慎行事,不要被他算计了,如果有事,赶快告诉一声。”黄巢安排人把盐车卸了,让管家安排伙食,让大家饱餐一顿好好休息,给张归厚请了红伤郎中医治,一连几天盐坊锁门闭户,以防候县令报复。

三天过去了,黄巢看着官府没什么动静,就让刘鼎和张归霸继续去盐坊经营。可能近来私盐运不进来,盐价升,盐坊生意也不错,黄巢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决定到秋天再跑一趟盐,眼下最关紧的是林言的婚事,他必须的把婚事的程序走完,在秋后把林言的婚事办了,了却自己对老姐的承诺。黄巢事不宜迟,去到李谠家里。葛从周是李谠的常客,见黄巢走进院门,二人迎了出来。

黄巢进门后在桌边坐下,李谠女儿沏了茶,黄巢开口说:“咱是个操心的命,外甥林言的事不办完,连觉也睡不好。我想这次问名、纳吉同时进行,你二人还要去子山大嫂家走一趟,选定问名、纳吉时间。”

李谠笑道:“我知道兄弟做事性急,只是这几天忙着盐坊的事情,刚才歇下来,你让我们喘口气,明后两天,我们就去子山大嫂家定时间。”

黄巢笑了一笑说:“不是我性急,只是一个事情挨着一个事情,这官府也在盯着咱们,我也是把每个事情都要安排就绪,免得出什么差错。”

李谠说:“黄巢弟是未雨绸缪,事无巨细,为兄我甘拜下风。”

黄巢说:“李兄过奖了,我也是头痛先顾头,脚痛先顾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好办法吗。”几个人喝着茶,李谠让家人备菜,要和黄巢对饮几盅,这些天一直忙碌,没有畅饮过一次,黄巢也没推辞。

霍存自报奋勇说道:“午间我下厨,给大家炒几个菜,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黄巢笑着说:“我知道侄子从来没有下过厨,能炒好菜吗?”霍存说:“黄叔,只当我练手艺了,你们包含一点就是。”

霍存下厨去了,三个人对郓州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觉得都是候县令在捣鬼,以后多提防着,到了近途应该更加小心,不能白天走路,否则还会遇到更糟的事情。

黄巢说:“这次让这几个孩子跟,也是给他们的一次锻炼,不然我们老了,他们还不能独立做事,那时才是我们的悲哀。”

葛从周说:“这种锻炼也是需要的,但练武的事绝不废弃,要在体质下功夫。”

黄巢说:“我也正有此意,等把这些事情忙完,让他们去练武场练些基本功,不然花拳绣腿是要吃亏的。就像张家老二,没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伤了自己。”

李谠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咱真是老了,多年也不动拳脚,功夫都生疏了。”

黄巢挤兑说:“别说你老了,就给我大一岁,是你自己心老了,还是要去活动活动手脚,遇到事情也能派用场。”

李谠笑了一笑说:“兄弟说的也是,等忙完了这些事,也去卖卖老,不然功夫就废了。”

大家说着话,霍存已把菜炒好端了来,李谠让女儿拿出葛从周从大哥家带回的青稞酒,给每人倒了一碗。黄巢吃了一口菜,惊诧地说道:“嗬!这小子做的菜还不错嘛,有点大户儿子的天赋。”

几个人尝了一口都说不错,黄巢招呼霍存坐下喝酒,霍存洗把手坐到桌,给三人倒了酒端起来说:“三位都是我的长辈,我从小失去父母,流浪街头,是你们把我从迷困中拉了出来,又给我一个家,我从心眼里敬重你们。我敬三位叔伯一杯,表达我由衷的感谢!”霍存先喝一杯,然后给三为长者各端起一杯。

黄巢三人看到霍存现在非常懂事,很是高兴。葛从周说:“我们都是从外地到此,是黄兄的义气,让我们留了下来,如亲兄弟一般相处,有福同享,有难同挡,不离不弃。就是刀山下火海,兄弟在所不辞!”

黄巢叹口气说:“兄弟言重了,其实大家是看起我黄巢,这些年风风雨雨,为了生存没少和官府斗,都是兄弟们帮衬着,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李谠把酒倒说:“咱们只顾说话,这喝酒才是今天的大事,不管以后形势如何,我们也还要在一起喝酒吃肉,快活一天算一天吧。”李谠端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饮而尽,大家都爽快的喝下。霍存不断地给叔伯们敬酒,把三个长辈喝的多有醉意,黄巢踉跄着骑马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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