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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十六章:求真理县令耍

黄巢、李谠和葛从周在练武场,一边教后生们,一边等待着消息。等了四五天时间,没有县衙的消息,黄皓也没看到任何动静。

黄巢对李谠言道:“咱们不能再等了,一起去衙门问个究竟。”李谠和葛从周都表示同意,带着一帮后生去了县衙。

见了县主薄问明情况,县主薄说:“霍存都招供了,就是他放的火,也签了字,画了押。”

黄巢一帮人听了义愤填膺,黄巢更气的哇哇大叫,高声骂道:“什么狗官,私设公堂刑讯逼供,有理摆到桌面来!走,找那狗官去!”

黄巢领着一帮人要去找候县令,主薄拦住说:“候县令不在,你们改日再来吧。”

黄巢前抓住主薄的衣领,怒说道:“候县令在哪里,从实说来,不然我揪了你的脑袋!”

县主薄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指了指县衙后堂,王仙芝带着众人向后堂涌去,到了后堂,看到候县令刚刚睡醒,夫人还在洗脸。

黄巢、李谠和葛从周进到后堂内,黄巢厉声问候县令说:“那天开堂已经明白,你说还要继续开审,等这么多日,不但没开堂审理,反而已经定罪,何罪之有!”

候县令先是一震,又冷静下来说道:“霍存已经招供,对放火事实供认不讳,你让我怎么办?”

李谠愤怒的说:“没有开庭就定罪,哪来的王法!”

正在这时,县主薄带着一群官兵围了过来,候县令看来了救兵,胆子大了起来,冷笑着说:“你们一群人聚众闹事,该当何罪!”

黄巢向前一步说:“你私设公堂,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县主薄忙走到前边劝说道:“你们不服判决,可到州衙门申诉,或者赔偿人家损失也可以,两者取其一便是。”

黄巢和葛从周恼羞成怒,要去动手,被李谠拦住说:“那好,你们把钱数算好,我们交钱,你们放人。”

黄巢和葛从周看到许多官兵围在门前,光棍不吃眼前亏,只好按李谠的说法退出后堂,心中非常窝火,好像被人愚弄一样。

黄巢一帮人走在路,对这次县衙的判决非常不满,李谠劝道:“事已至此,这候县令肯定收了钱才黑了心,把案定成死案,即是你到了州衙,未必就能翻案,何况在那种情况下,官兵虎视眈眈,也只能这样办。”

葛从周愤怒地说:“我真想宰了这狗官,就是死也不能被他气死!”

李谠劝道:“兄弟来日方长,总有报仇的时候,不怕他狗日的丧尽天良。”

一帮人回到家中,黄巢气的在家里睡了两天,想着事情还要解决,就去到李谠家商量。到了李谠家里,李谠让进门来,让丫鬟了茶,说道:“我准备把绢布店买了,把霍存输出来,剩余的钱用来做本钱运盐,让霍存打理盐坊业务。”

黄巢闷了很长时间说道:“既然你已经考虑很长时间,那就按你的想法办,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

李谠摇了摇头说:“如今世道,好人不得好报,还是先忍下这口气,来日方长,总有报仇的那一天。”

黄巢点了点头说:“咱先给他记下,单等有机会,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正说着,葛从周进到院内,看到门前拴着黄巢的马,说道:“我知道你这两天气的睡在床,今天又憋不住了。”一边说一边走向李谠的正堂。和黄巢打了招呼坐下,说道:“如今也没有好的办法,动武吧,怕事情闹大对霍存不利,真是憋气!”

李谠说:“事已至此,就按我说的办,先救人,把人救出来再说。”大家商量一致,李谠中午和黄巢、葛从周喝着闷酒,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吃过饭各自去了。

李谠开始找人打听谁要房产,把绢布也贱糟了,半月时间卖给一家城东的商户,交接了手续,写了买卖文书,收了钱和葛从周一起去找黄巢。李谠把卖房的过程和黄巢说了,买了四千贯铜钱,衙门须交两千贯,剩余的为本钱,让霍存打理盐坊业务。

三人商量已定,第二天去了衙门,见了候县令,候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早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都在一个城里住,何苦呢!”

黄巢也不想搭理候县令,葛从周也是一言不发,李谠回话道:“候县令说的我们都明白,天地良心,头三尺有神灵,你我就此了结,钱全部带到,我交钱,你放人。”

候县令笑了一下说:“你是个明白人,那就明白人不说糊涂话,你交了钱,我给你放人文书,咱们两清了,以后见了还是朋友。”

黄巢和葛从周听了有些厌恶,低头不语。李谠交了钱,候县令发了放人文书,三人一起去了监狱把文书交,狱卒从牢里把霍存放了出来,只见霍存满脸伤痕,一拐一瘸从牢房里出来,李谠前抱住霍存放声大哭说:“天呐,这哪有百姓过的日子,这不白之冤何处倾诉!”

黄巢和葛从周劝住李谠,和他们一起回到李谠家里,李谠让丫鬟烧了水,让霍存洗了澡,换了衣服,让郎中给霍存治了红伤,中午在李谠家吃了饭,黄巢和葛从周各自回去,黄巢越想越生气,他想到那个作伪证的肖二,气不打一出来,叫来黄皓说:“你近日去找肖二,问他为什么作伪证,问明情况后把口实落了,让他画押,废他一条腿。”

黄巢把事情安排好,林言正好来家,他把发生的事情讲给林言,林言听了非常赞同。黄巢说:“事情已经解决,你和黄皓这两天找到那个肖二,废他一条腿,把来龙去脉摸清,一定要隐蔽行事。”林言和黄皓领会意思。

黄巢问外甥林言:“这么多天不见你,你母亲近来身体如何?”林言回道:“母亲近来身体每况日下,已经不能下床了,多次请郎中诊治不见好转,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

黄巢说:“我近日有空去看一看你母亲,她是为你操劳成疾的。你也该成个家了,这样你母亲才能放下心来。”

林言说:“我母亲病重最念叨的就是你,几次梦中都在喊你的名字。”说的黄巢难过起来,说道:“近来事情不顺,对你母亲也没尽到做弟弟的责任,我去把她接到我这里诊治,也尽了姊妹的情分。”

林言说:“二舅你一家子多少事情,够你忙的,我能照顾好母亲,你放心就是。”

黄巢对林言说:“张归霸有个妹妹,今年也十八九了,我最近见了归霸母亲问一下,如果没问题,把你的亲事办了,也了却我做舅舅的责任。”林言听舅舅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起来。

几天后,黄皓和林言找到了肖二,在城东的一家祠堂边,刚喝完酒回到自己的茅草房内,黄皓和林言看他进门,二人进到门内,黄皓一脚撞在肖二的腿,只听“妈呀”一声,黄皓问道:“你认识我吗?是谁指使你做假口供害我兄弟,如实招来饶你不死!”

肖二哭着求饶道:“爷,我说,我说。都是阎家弟兄逼我做的假口供,我不作证要送我去坐牢。我,我才没办法,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肖二像杀猪一样嚎叫着。

黄皓写了肖二供词,让肖二画押,肖二痛的直叫,忽然一个人推开门,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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