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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五十九章:敲山震虎盐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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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正在和夫人筹划以后的事情,忽然黄皓骑马回来,慌慌张张地说道:“父亲不好了,税吏带人坐在盐坊收税,而且算了很多,你赶快去和他们交涉吧。”

黄巢骑马喊刘鼎、黄恩邺和黄揆一起去了盐坊,黄巢知道这都是候县令有意报复,心里盘算着要给税官一些颜色看。到了盐坊,一个领头的税官起身说道:“黄掌柜好!我等奉命行事,也是没有办法,请黄掌柜把近些年的税钱补齐,我们回去也好交差。”

黄巢说:“我们每年都交税,哪来的补齐之说,你就算今年该交多少税钱!”

那税官满脸委屈地说:“黄掌柜也是明理之人,这都是边算好的,我们如果拿不到钱,就要丢了饭碗,望黄掌柜看在我们也是无奈,高抬贵手把税钱交了,咱们以后还是朋友。”

黄巢笑了一笑说:“知道你们也是奉差办事,不为难你们。回去叫你们主税官来,我和他理论。”

那个带头的税吏面露难色地说:“黄掌柜,我们的任务就在这条街,主税官是管县内全局,我们不好交代呀,求你了!”

黄巢也不生气,刘鼎、张归霸、黄揆、黄恩邺和黄皓几个人在盐坊分两边站着,一群盐吏看了也不敢勉强,只是好话相求,但黄巢油盐不进。盐吏无奈只好无精打采的回去交差。盐吏去了没多时,司户佐兼主盐官带了几个人又来到黄巢的盐坊,进门傲慢地说:“税收是朝廷官派的,你想对抗朝廷吗!”

黄巢笑着说:“不敢,但这税收连年交,哪来的几年追缴之理,这也是朝廷规定的吗!-请你把朝廷的行文拿来看一看。”

主盐官说:“这是有县里发的文书,让你看一下就是。”

黄巢说:“我不看县里的文书,非看朝廷行文不可!”主盐官猛地站起来说:“你还要对抗官府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鼎在一旁早就怒眼圆睁,看主盐官发怒,一拳打在主盐官的脑门,主盐官退了几步倒在盐包,几个随从慌忙扶起。

一个随从说道:“有话好说嘛,怎么打人呢?”

刘鼎说:“像你们这些搜刮民财,鱼肉乡里的官就该打!”

几个人看情况不对,拉着主盐官离去。主盐官带人走后,黄巢知道这事情不会了结,让张归霸、刘鼎、黄揆和黄皓在盐坊守着,交代说:“你们就在盐坊守着,如果来的人少你们可以应付,如果来的人多,你们先和他们讲理,让黄皓去叫我,最好不要动武。”几个后生点头称是。

黄巢骑马回到家中,一天无事。第二天黄巢哪里都没去,知道还有事情要发生。过了辰时,黄皓骑马回来告知黄巢说:“衙门里来了一个副尉,和昨天的主盐官带着二十几个兵卒要来拿人,我大哥刘鼎正在和他们对峙着,你赶快去看一看。”

黄巢叫黄恩邺和黄存一起来到盐坊,看到那个副尉头戴盔枪,枪有一束红缨;身穿盔甲,脚穿长筒带钉兽皮靴,威风凛凛站在盐坊门前,让士兵们前抓人。

黄巢几人骑马来到,对副尉说:“来者何人,敢在这里撒野!”

副尉回头一看,只见黄巢头戴幞巾,身穿青灰色长袍,手中拿着宝剑,怒目圆睁站在后面。那副尉也不示弱,勒缰掉过头来问道:“来者何人,请报名来!”

黄巢说道:“我就是这家盐坊的掌柜,本名黄巢,有何事大动干戈!”

来将说道:“我是奉县令大人之令前来捉拿凶手,你要阻拦一同拿下!”

黄巢冷笑几声说道:“黄毛小儿,别在这里逞能,回去告诉你们候县令,我不认他哪壶酒钱!”

那副尉也不示弱,高声说道:“!-将这帮反贼拿下,交到官府有赏!”

官兵们一哄而,谁知一群官兵不敌几个后生,被砍伤几个。那副尉和黄巢交手,俩回合被黄巢削掉了头红缨,拨马逃走。一群兵卒看副尉逃了,都拼命逃去,黄巢也不追赶,把盐坊的门关了,让大家回去歇息。

第二天黄皓和刘鼎去到盐坊,发现盐坊的铺板门贴着封条,有冤句县衙门的官印。黄皓赶紧回到家里告知黄巢,黄巢说:“人都打了,还怕他贴封条,撕了就是!”

黄皓回到盐坊,把封条撕了继续营业。黄巢在家里坐着等待消息,李谠和葛从周骑马来到,黄巢命丫鬟了茶,把昨天打副尉的事告诉了二人。

李谠言道:“要么不惹他,要么就给他个下马威,教训他一下。”黄巢想了一想也是,就筹划了一个计划,准备再给那副尉一点颜色,杀鸡给猴看。黄巢中午安排了几个菜,李谠和葛从周,还有刘鼎、林言和张归霸一帮小子同场喝酒。黄巢对刘鼎说:“午后让黄存和张归厚去衙门盯着那个副尉,出了衙门跟他到家里,让张归霸、林言在远处候着,到了半路教训他一下,断他一只胳膊。”刘鼎领会意思。

交代完后,大家开始饮酒,一帮后生和黄巢几个老辈不敌后生,喝到退场,三人都有醉意。黄存和刘鼎去了衙门盯梢,李谠和葛从周在黄巢家里等着消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刘鼎和张归霸一帮人笑着回来了。刘鼎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申时过后,那副尉从衙门出来,还跟了两个官兵。我们尾随到他住宅不远的地方,哪两个官兵返回,我们几个人围了去,在路边的沟楞把他的腿撞断,他疼的如杀猪般狂叫,我们几个人慌忙逃离了。”

李谠对黄巢说:“近来候县令不会善罢甘休,你还要提防才是,如果需要让人去叫我们。”

黄巢说:“你说的不错,侯东科这人阴险毒辣,况且和他有世仇,他不会放过我的。”

葛从周说:“只要咱们齐心,就冤句那些兵咱们也不怕他。我和衙门里一些小吏还认识几个,到时候给他们晓明利害,让他们虚意应酬就是,让候县令占不到便宜,打一下他的威风。”

在黄巢家吃了晚饭,李谠和葛从周回家去了,黄巢安排刘鼎和张归霸几个后生,第二天照常开业。一连几天没事,转眼到了年前,都在忙着办年货,黄巢盐坊里只有张归霸和刘鼎照看。

腊月二十这天,李谠来到黄巢家里告知二女儿待产,到时候让黄夫人找个产婆,黄巢笑着说:“这事咱们都是门外汉,只有她去办理了。”黄夫人满口答应。

李谠坐下喝了会茶,忽然刘鼎骑马回到家里,慌慌张张对黄巢说:“父亲,不好了!候县令带几十个官兵把张归霸绑走了,我边战边走逃了出来。”

黄巢听了大惊,对刘鼎说:“你骑马快去拦住,别让他们把人放进牢里。”

对李谠说:“你赶快去叫葛从周,拦着去县监狱的路口,我让黄皓去叫林言、张归厚和张归弁。”

黄巢交代完各自行事,自己叫黄揆和黄恩邺、黄存,快马加鞭朝县监狱方向而去。不多时来到去县衙和监狱的三岔路口,黄巢和两个侄子和刘鼎汇合一处,横刀立马拦住了官兵的去路。候县令带着两个副尉和几十个官兵,看到黄巢几个人横刀挡住了去路,前怒说道:“本县令拿的是罪犯,尔等不要以身试法,快快离去!”

黄巢讥讽道:“你算什么县令,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还不是花钱找了个贪官给你顶官帽,你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还在这里逞能!”

候县令看黄巢人少,命令俩副尉道:“快把贼人拿下,立功受赏!”俩副尉带着士兵一哄而,黄巢爷儿几个和他们打了起来,官兵仗着人多把黄巢几人团团围住,正在厮杀正酣,黄浩带着张归厚和张归弁也杀了进来,三人冲开重围,救出张归霸,十几个官兵围了来,正好李谠和葛从周冲了过来,杀退官兵,解开张归霸身的绳子,黄皓给了张归霸一把刀,张归霸左右开弓,砍伤几个官兵。黄巢几个人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候县令看势头不对,调转马头就逃,黄巢大喝一声,吓得候县令屁滚尿流,帽子也丢在路边逃走了。

黄巢叫大家住手,合到一处回家去了。到家后黄巢安排大家吃饭,对李谠和葛从周说:“等过了年,还要让这些小子们去练武场大练一番,将来对这些官兵必须有应对措施,不敢怠慢。”李谠和葛从周都表示同意黄巢的安排。

李谠说:“如今朝廷昏庸,官吏腐败,百姓苦不堪言,我等也要有心理准备,不能。任人宰割。”葛从周说:“年内官府不会有大的动静,到了年后要提防才是。”吃了饭大家散去,年内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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