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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五十三章:冤句县天变似

王仙芝和尙君长刚要离开茶坊去旅馆,忽然柴存走进来,王仙芝和尙君长都很奇怪,王仙芝问柴存道:“侄子能掐会算,咋知道我们在这里,摸的这么准!”

柴存笑了一下说:“事情紧急,咱们边走边说。”

三人一起出了茶坊,柴存说道:“婶子病危,你的管家找到我,让我无论如何到洛阳找到你们,可洛阳这么大去哪里找呀,我只能硬着头皮来洛阳,漫无目的地随马而去。谁知你的马是个母马,正在发情,不停地嘶鸣,而且发情时放出气味。我这马是公马,又和你的马经常耳鬓厮磨,能在远处辨别声音,加之气味诱惑就朝你的马寻去。把我带到你的马跟前,我找了旅店掌柜,问了你们的去向,才找到你们,你说是巧合不是!”王仙芝和尙君长听了,也觉得神奇。

王仙芝问了夫人的情况,柴存说:“夫人已经奄奄一息,恐怕就这几日了,咱们赶紧赶路才是。”

王仙芝闻言,慌忙到旅店里收拾行囊,三人一起连夜向家里赶去。一路马不停蹄,几日后返回家里。三人刚到王仙芝庄园门口,只听房内有哭声,走近一看,一个大棺材放在院内。来到正堂,只见正堂放着夫人尸体,用白布盖着,女儿和干儿媳跪在那里放声大哭,女婿在一旁相劝。女儿见父亲到家,哭的更为厉害。王仙芝赶快安排人设置灵堂,请了和尚道士做道场,又请了阴阳先生看了墓地,一切安置妥当,把发丧信息送给亲友,王仙芝让柴存去到冤句县告知黄巢,就说我王叔的夫人已经归天,让我来告知你们一下,三日后发丧。

柴存去了冤句县见了黄巢,黄巢让丫鬟给柴存倒了水,柴存说:“我喝了水便回,王叔家里事情很多,回去帮他料理一下。”

黄巢说:“好吧,这是特殊事情,我们两日后赶到。”

黄巢吩咐黄皓去喊李谠和葛存周,黄皓骑马出去不久,李谠和葛从周一起过来,和柴存见了礼,黄巢说了柴存是来报丧的,王仙芝夫人病逝。

李谠言道:“王大哥近日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尚让和毕师铎还在洛阳监狱,又遇夫人新丧,真是祸不单行呀!那我们即日赶去吊丧,尽了兄弟的情份。”

葛从周说:“仙芝大哥为人豪爽,大家肝胆相照,从不计较得失,我们去也是大哥脸有光,那就准备路就是。”

柴存说:“三日发丧,我也不和你们同路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柴存说着,站了起来和众人告辞,柴存骑马而去,黄巢几人送出门外挥手告别。

回到正堂坐下,命丫鬟给李谠和葛从周了茶,黄巢说道:“近日我去盐坊查看,看到库里盐不多了。张归霸对我说:‘近来县税吏来催要税款,比往年高出一倍还多。如今生意不好做,盐坊眼看没盐可卖,这官府无辜把税收加大,是不给我们生路了。’现在运盐本钱也没有了,只能零碎用马车去运盐。我次为税收的事去到衙门,想找姜主薄通融一下,你们知道我遇到谁了?”

李谠和葛从周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黄巢,李谠问道:“遇到谁了,莫不是新来的县令。”

黄巢脸色阴郁地说:“遇到县令并不惊奇,而是遇到一个仇人侯东科!”

葛从周说:“侯东科去县衙干啥,莫非……”

黄巢说:“他现在是冤句县的县令,当我知道后非常纳闷,他又没有中进士,为何就成县令了。他见了我先是假意的和我说了话,随后阴阳怪气地说:‘听说你们今年春贩私盐被查扣,还死了人,有这事吗?’我当时回道:‘世的好事坏事都不觉得奇怪,就像你当县令一样,出乎意料。’他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以后还有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我看话不投机就出了县衙,姜主薄送至衙门外对我说:‘侯东科京城有个远亲叫刘瞻,在朝里为相,他托人花了钱,刘瞻钦点了侯东科入士,又遇冤句柴县令归天,就让他在冤句县任了县令。把我降成了书吏小职,每日派些杂役,俸禄也减了一成,这分明就是报复吗。’我听姜主薄所言,骂道:‘此等狗鼠辈都是狐假虎威,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死鬼,看他能蹦跶几天。’随和姜主薄告辞说:‘没事去我那里喝两盅,衙门有什么消息通报一下。’姜主薄感动地说:‘还是黄兄弟够义气,这么多年来弟兄们无话不谈。如今柴县令不在了,我也像没娘的孩子,以后还要多叨扰兄弟了。’和姜主薄在衙门口告辞回来。”

李谠对黄巢说:“咱以后做事更要小心谨慎,莫让抓住了把柄。”

黄巢说:“这老鬼还记着当年废他父亲之仇,肯定要报复。谁怕他个鸟,别惹恼我连他也废了。”

葛从周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尽量避免和他冲突,真到了万不得已,咱也不是好欺负的。”

几个人喝了一个午茶,决定后天起程去濮州给王夫人送葬,中午在黄巢家三人喝了些酒,吃过饭黄巢说道:“下午没事,多天没去练武场了,近日想把练武之事再督促一下,别让这些孩子养尊处优,把一身功夫都消磨殆尽。趁着自己还有精力,把自己所有功夫传授于他们。”

李谠和葛从周都觉得应该这样,于是三人骑马去到练武场,快到练武场,向不远望去,只见场内荒草连天,虽是秋天但荒草依然茂盛。到了练武场,看场老汉迎出门来说:“你们好长时间没来这里了,现在练武场成了草原。”

黄巢几个人把马撒在练武场里,走到兵器库房前,让看场老汉打开兵器房,黄巢进去看了看,发现一些兵器开始生锈。葛从周从兵器架取下一把刀试了试说:“多日没有练功了,刀法都有点生疏了。”

李谠说:“我就那点三脚猫功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李谠拿起一把剑试了试,把剑放到架子,黄巢说:“你我三人,我和葛从周都有佩剑,你也挑一把挂在腰间,咱三人看去也算威风,算是男儿本色。”

李谠说:“原来我只想做个生意,佩那剑何用,现在想来,出门在外也是应带之物,起码让人知道你也不是软弱可欺的。”

黄巢几人在练武场看了一会,想起很长时间没去左山寺了,就约大家去寺庙看一看,李谠和葛从周也有意进去烧几炷香,大家就一起进了寺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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