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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章:赤诚男儿为友抚子

第二天早霍夫人醒来,看到自己身体一丝不挂。再细看杨志也是一丝不挂躺在身边,大惊失色,用手拍打杨志。

杨志见状抱着霍夫人喃喃地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想你好苦啊!”

霍夫人哭说道:“你害死我了,我这可怎么活呀!-”

杨志发狠话说:“这事只有咱俩和丫鬟知道,若是让霍公子知道是什么下场,你懂吗!”

霍夫人哭求说:“没有以后了,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了!”

杨志赶紧穿好衣服从后门溜走了。从此以后霍夫人在杨志的威胁下,不断地和杨志私通,霍夫人如若不从,他就要把丑事告诉霍公子。霍夫人迫于淫威不敢不从,也是霍夫人青春年华,也难耐寂寞。

一个月过去了,二人自觉得天衣无缝,越来胆子越大。一天早,霍府管家晚吃了冷食腹痛不止,鸡叫就往茅房跑,跑了很多次。天刚放亮,管家在茅房门内系裤袋,听到门轻微响动一下,抬头一看,从霍夫人内室走出一个人来。管家随声音看去,一个男人还在系扣子,慌里慌张从后门溜走。开始管家还以为霍公子昨晚回来了,那人从茅房边走过,走近一看是杨志。这管家心中就非常明白,知道夫人和杨志鬼混在一起,心中原不想管这闲时,可又一想,自己是霍家两代管家,霍公子待自己不薄,不想昧这个良心,就去了法门寺把怀疑告诉了霍公子。

霍公子对管家说:“你回去不露声色,细心观察,如果发现快来告诉我。”

管家遵照霍公子的安排回到家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时隔几天的下午,杨志又来到霍府,霍夫人让伙房做了菜和杨志饮酒,丫鬟立在一侧。

管家佯装身体不舍躺在房内,一直从门缝里监视着。喝完酒吃完饭,杨志坦然的进了霍夫人卧室。管家看霍夫人房间熄了灯,就从后门溜了出去,骑马去了法门寺,把事情告诉了霍公子。霍公子怒火中烧,骑马,手提一把刀向家里赶去。管家骑马跟在霍公子马后,知道今天要发生了什么,觉得有点后悔,但为时已晚。

霍公子回到家里,用刀拨开内室的门,管家点亮了灯。霍夫人和杨志发现情况不妙,慌忙赤身裸体起来。杨志只穿了个内裤向外冲去,被霍公子一刀砍到左臂,霍夫人前抱住霍公子腿央求道:“你杀了我吧,杀了他咱家全完了!”

霍公子一脚踢翻霍夫人,追到正堂。杨志捂着流血的伤口向门外逃去,口里高叫:“杀人了!-救命呀!”

霍公子追到门口,手起刀落,把杨志的头砍了下来。喊叫声惊动了四邻,胆大的起床查看,影影灯光里看是霍公子手提大刀,刀血淋淋的,有人赶紧去官府报案。

霍公子进到内室,丫鬟听到动静知道东窗事发,吓得在房间的墙角抖成一团,奶妈抱着儿子霍存不敢出门。霍公子让管家把门栓,把丫鬟叫到夫人内室,审了丫鬟,丫鬟如实招了供,霍公子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丫鬟。

门前一阵骚动,来了一群官兵把霍公子家围住。霍公子开了门,官兵把霍公子五花大绑送到衙门。霍夫人感到无颜面见人,第二天就悬梁自尽了。霍公子几个月后,也被在西市口问斩,并把霍家大部分产业没收,赔了杨志家人。霍公子父亲受到惊吓,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病了很长时间,花干了所有的积蓄,一命呜呼。

霍存当时只有一岁多,后被叔叔收养,但婶婶和霍公子家早有芥蒂,对霍存根本不在心。好歹管家还有良心,霍存八岁以后就接回来养着,也没了收入来源,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陆续卖完,霍存过得比乡下孩子还苦。后来老管家也死了,霍存更是无依无靠,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生活。

黄巢得知霍公子出事的消息,感叹不已。深感世事无常,这样一个富庶的家庭,转眼间家破人亡。对程武举说:“大哥,这次我们去京城,一定去看一下霍存,我们和霍公子情同手足,能帮就要帮他一下。人在难出,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呀!”

程武举点头说道:“黄弟我也有此想法,早年去给了他不少钱,只是去了很少见到霍存,问邻里,都说他不知去向,所以这两年很少去了。”

程武举把事情说完,安排人大摆宴席,招待黄巢一家人。第二天吃过早饭路,黄巢和程武举骑着马,带着车辆向京城进发,一日便到了京城。他们在客栈找了住处安置歇息,黄巢和程武举去到霍公子家,只见门前已经破败不堪。门锁着,门的朱漆已经斑驳,了无生机。

黄巢向邻居打听霍存的消息,问了几家,都没有问出去处,只好来到霍存叔父家,见了霍存叔叔、婶婶,说明来意。

婶婶不肖的说:“哼!一个败家子,能跑到那里去,我让孩子去赌场找一找,或许就能找到。”

霍存的堂弟找了一会,果真在赌场找到了霍存。霍存见到程武举,亲热的喊了声程伯伯,对黄巢根本就不认识,那年黄巢来京城霍存还没出生呢。

程武举对霍存说:“这是你黄叔叔,也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那年他来京城赶考就住在你家里,你那时还没出生呢。”

黄巢安慰霍存说:“你父亲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听你程伯伯说的,很同情你的处境。”

黄巢夫人也安慰说:“你黄叔叔和你父亲是莫逆之交,听说后就来看你,心里很难受。”

霍存叔叔说:“这孩子生性顽劣,不听教诲难管呀!”

黄巢解释说:“家庭变故不是孩子的错,要是家庭幸福,孩子不会这样的。”

黄巢晚间让霍存和自己一起吃饭,并同住在旅店内,第二天又让夫人给霍存买了衣物、鞋子之类,黄皓和霍存相见甚欢,大有前世的缘分一般。当晚霍存也住在客栈,第二天中午,黄巢和程武举去到霍存家里,打开门的那一刻,黄巢看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画面,惨不忍睹。屋内家具一空,连床和被褥都只能将就一个人住,更是冰锅冷灶,无炊米之粒。

黄巢夫妇和程武举去到街市,买了床用品,灶具粮食之类,但霍存已经流浪习惯了,对这些不感兴趣。黄巢对霍存说:“侄子你要振作起来,重整家业,这才是你父亲的骄傲。这样下去,不但让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不安,自己浑浑噩噩一辈子就完了。”霍存只是低头不语。黄巢还要温习功课,就让黄皓陪着霍存,吃住都在一起。

几天后黄巢和程武举去了贡院,程武举对黄巢说:“这些年开科考试,都是皇帝亲信把持考试,自己钦点举人,作弊严重。听说今年考试有一个进士叫皮日休向朝廷进言,要废掉往年科考的《庄子》《列子》加以《孟子》为学科,黄弟你可不要偏科呀!”

黄巢感激地说道:“多谢程兄提醒,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好歹我学的全面,再温习一下,想着考试也不会太难。”

程武举说:“考着容易,就是世风日下,怕是有当权者把持,都是把自己人往推,你朝里无人,很难高中。”

黄巢叹口气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好碰碰运气罢了。”

黄巢和程武举骑马来到贡院门口,把马拴在一颗大树,走到贡院廊下,忽然一阵鸣锣声。黄巢和程武举朝锣声望去,只见百人的前边,一辆香车宝马,顶带凤饰,廉垂金縷。只见青螺眉黛长,弃了朱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雨般的灵气,款款走来。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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