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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皇帝哥哥,哀家洗干净了。

夜里很冷,静谧而明亮。

南斯洗完澡,走出浴室,夜晚的寒冷好像在撕咬着他的脸。

客厅的火塘旁边,李夫人和和李清显正围在一起烤东西吃,见到他出来,李夫人热情地问道: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烤。

南斯扫了眼火塘。

炭火烧得差不多了,食材有红薯、玉米、青椒、洋葱圈和一些牛肉。

有荤有素。

烤点玉米给我吃吧。南斯盘着腿坐下。

稍等。

李夫人拿起夹子,准备夹牛肉。

看着南斯一副等吃不想干活的样子,李清显臂肘拄在膝盖,目光迟滞地说道:大叔,难道不是应该由你来烤给我们两个女士吃?

要叫哥哥!李夫人纠正小女儿,叫什么大叔,平白无故低了一个辈份!

叫什么都好,让他烤。李清显盘腿托腮,嘀咕道:他下午才夸自己厨艺很好,让他露一手看看。

这样行吗?李夫人眼含笑意看向南斯。

那就我来咯,你们今晚有口福了。南斯拿起夹子,把三块牛肉平铺到架子。

那刷子刷了点油,牛肉很快发出滋滋声,烤至油冒泡时,浓烈的肉香味就已经飘出来了。两面都烤至半熟,刷了点调料去,香气顿时四溢。

三片牛肉,每人分到一片。

李家母女都小心地用筷子把牛肉对折起来,慢慢放进进嘴里。

唔李夫人微闭着眼,陶醉道:美味

嗯,嗯嗯,还行!李清显一边咀嚼,一边示意南斯烤快点。

等我吃完。

南斯夹起牛肉,刚要送进嘴里。

结果一张血盆大口从旁边冲出来,一口把他的牛肉吞了下去。

这面有我的口水!南斯扭头看向不知道从哪蹿出来的苏大秘书。

苏莎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嗓音娇柔沙哑地哼道:我们都是同床睡的夫妻了,一点口水怕什么?

嗯?

李夫人温柔地看着南斯。

她这种脸皮比我脚板还厚的人,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南斯又端起牛肉,这次夹了四块放到架子,夫人以后切记要远离她,否则必然会遭殃。

李夫人微笑点头:一定记住。

诶,她好像在勾引你耶苏莎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在南斯耳边说,你的肾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建议你还是专心讨好玛莲一个,毕竟她的钱比较多……

南斯侧头看她,深情款款地开口:以后我骗玛莲的钱养你。

哈哈……

苏莎被逗得咯咯直笑。

第二轮肉烤好,眼巴巴盯着烤炉看的李清显,迫不及待地夹第一块吃进嘴里。

滚烫牛肉混合和脂肪,在嘴里绽开。

嗯,烫少女嘟着嘴吸气呼气,一边评价道,浓厚的牛油香气太迷人了。

南斯也吃下一块外焦里嫩的牛肉,感受着脂肪在嘴里爆炸的快感,满足地叹息道:没什么比大雪天里围在火炉边大口吃烤肉更幸福的事了。

苏莎马接过话:还要有酒。

要喝酒吗?李夫人望向南斯,贵的酒没有,农家自酿的米酒还是有些的。

她要就给她拿点。

好,你们稍等。

李夫人起身往厨房走去。

她穿着件红色和黑色相间的宽条纹睡衣,材质十分服帖,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过了一会,米酒端席来。

诶,老板,陪秘书喝酒?

来一杯吧。

夫人,酒!

听到苏小姐豪爽的声音,李夫人微弯下腰身,像侍女那样把浑浊的米酒倒入茶碗中。

南斯浅尝一口,味道很烈,头。

苏莎直接灌了一大碗。

喝米酒都这么豪爽,真不愧是酒鬼。

南斯继续烤肉,李夫人帮忙烤玉米和红薯,另外两位负责吃。特别是苏莎,每一次南斯烤好肉,她的筷子总是第一个伸过来的。

调味全部渗透到肉里去了,每吃一口都是享受……

说着说着,她又夹了一块。

对面的李清显,对着烤好的红薯轻轻吹着气,然后小嘴轻咬一口:唔,这个也好香。

多吃点。

李夫人笑得很开心。

她的眉毛与眼睛,和小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鼻子也端庄典雅。她烤红薯时的笨拙样子,显然是在说明她以前属于那种习惯于受人注目的女性,但现在落魄了。

南斯烤完了肉,就不再动手了。

看着年龄各异的三个女人的吃相,他倒觉得不吃也能饱。

右手端起茶碗。

米酒入喉。

催人入眠的暖冬小家。

南斯的心里,本来是很有闲情雅致的。

只不过在苏小姐把外套脱了后,闲情雅致一下子就没了,小心脏被她勾得蠢蠢欲动。无可挑剔的坏姐姐,只穿贴身毛衣,胸前隆起曼妙的弧线,腰部纤细,满是油光的性感嘴唇……尤其是她明显已经喝开了,不断抱着南斯的手臂蹭着他,要他陪他一起喝酒。

唉!

为什么要这样考验司!

南斯喝了一口辛辣的米酒,发出夹着欢愉的痛苦叹息。

不仅仅是苏莎这个大妖精在诱惑着他,对面的小妖精,也不甘示弱……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可人家本身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少女,鼻梁玲珑悬直,嘴唇虽然有些单薄,但非常粉嫩。这双美丽而润泽的嘴唇微微闭时,面好像闪烁着红光。当她吃东西时,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很快又合,伴随着咀嚼而微微蠕动着,可爱极了,这可以说是她与生俱来的魅力。

在苏小姐的怂恿下,她喝了点酒。

那清丽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弥漫着好看的绯红,很有朝气。

微弯的眉毛下方,那双平日了总是慵慵懒懒的清澈眸子,简直像有了新的生命似的,滴溜溜地转着,带着符合她年龄的稚气。她的脸蛋从没抹过胭脂水粉,寒冷小镇却给予了她惨白的肤色,而今天又渗入了晚霞般的色彩,使得她整个人娇嫩得好像新剥开的百合。

就连那脖颈都微微泛起了淡红色的云霞,让她显得格外洁净无暇。

奇怪……

南斯暗自纳闷。

这个扎手的小刺猬,他一向只是抱着调教她的心态来相处,今天怎么会用那么多字来形容她的美丽?

思来想去。

最后,他只能把此时的心情归结于:哭泣的小刺猬还是很惹人怜爱的。

雪下大了。李夫人突然说道。

南斯转头看出去。

灯光微微照亮窗外,漫天大雪落下,像天鹅绒被子里洒出来的绒毛。

山村冬夜严寒,耳边吹来的风声中,仿佛可以听到远处传来冰柱掉落到地的响声。

很久没有试过这么放松了。李夫人指尖扶着脸颊,叹道:要

是清涟也在就好了,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东西,这才是家的样子……

李清显哼了声,鼻孔轻蔑地朝向南斯:谁要和他是一家人。

好吧。

南斯收回刚才的描述。

小刺猬还是小刺猬,日后调教时绝对不能心软。

开心的时候,不要这么不礼貌!李夫人伸手,掐了掐女儿的小脸蛋,再这样的话,妈妈就要给你礼仪课了。虽然妈妈也忘得差不多了,但你能学到一点就是一点……

李清显看了妈妈一眼,张嘴:哈

她吃饱了。

然后,开始犯困了。

别说亲妈了,就算是懒惰君主贝利尔前来,她都懒得搭理。

南斯看向李夫人:我以后会教好她的。

啊,十分感谢!李夫人双手合十,冲他温柔地笑了起来。

桌子底下,李清显的脚伸过来,慵懒懒地踢了他一下。

窗外的雪还在继续下。

温暖的屋子里,玉米和红薯被炭火炙烤,传出甜甜的香气。

到了半夜,吃完了东西,李夫人收拾好客厅,回屋睡觉去了。

苏莎摇晃着身体,叼着烟,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喂,你干嘛?南斯叫停她。

当然是去洗澡啊。

不洗行不行?

苏莎回转熏红的脸蛋,像是看某种濒危动物般望着南斯:不洗你帮我擦身子啊?傻仔!

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很喜欢喝酒。南斯微微抬头,某天晚我和他吃饭时,他一次性喝了一整瓶威士忌,还能意识清醒地一个人回家洗澡。只不过第二天早被人在浴室里发现的时候,体温已经凉了。

苏莎噗嗤一笑,吐出一个烟圈:他的葬礼气派么?

十八相送一水黑,还算气派。

死得不亏!

南斯略抿着嘴唇,望着她那灰白色的高马尾。

听着,臭弟弟!苏莎抬手,啵地朝他送了个飞吻,嬉笑着说:汝等乃地中之盐。

嗯?

南斯碰到了知识盲区。

倘盐失效,当取别物代之。苏莎如此说道,用指甲剔去嘴边沾的油渍,文青气十足地斜着头仰望向天花板,明日将死,请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情享受热爱的东西,然后轰轰烈烈去死吧。

她有时候是苏智深。

有时候又是苏黛玉。

所以她既可以黛玉倒拔垂杨柳,也可以智深悲戚吟葬花。

谜一样的女人。

去洗吧去洗吧!南斯赶走苍蝇一样挥挥手,葬礼我会给你弄得非常气派,安心去吧。

爱你哟。

那张狐媚儿脸露出浅浅的笑意。

苏莎转身,微微颤抖的手把烟拿起来吸了口,一缕从窗户缝隙吹来的冷风穿过她的灰白的发丝,继而在黑暗中消失。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酱油味,火塘里的红色火苗静静摇曳,酒杯中的浑浊液体闪耀着晶莹剔亮的光泽……李清显像只猫那样,慵懒的匐伏在地板,呢喃般开口:马太福音第5章,天主站在山,对门徒训导,说:你们是世的盐。盐若失了味,怎能叫它再咸?以后无用,不过丢在外面,被人践踏。

南斯回头看她,并未说话。

本来懒得说,但你这人傻气得很,没法入眼。李清显懒洋洋地单手托着下巴,视线稍稍抬起,苏姐姐刚才心里的话,是盐已失效,希

望与美好被粉,没有谁可以支撑自我继续赖以而活。

你怎么看的?

我啊,高度认同。真实与虚妄,艰难与荒诞,人类会一步步被未知的恐惧吞噬。

你知道什么?

不,我只是有厌世情节而已。

……

南斯笑着靠过来,伸手拍了拍她脑袋。

喂,大叔,不要动手动脚!李清显瞳孔微缩,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今天为什么不和爸爸说话?

忘了。

不想说?

你好烦。

毕竟是你爸爸。

他那人,总是惹我生气,一次次让我寒心!更可恶的是,他本人一点歉意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的了,他甚至都不主动和我打声招呼!李清显嚷嚷着说了一通话,然后微微喘气。

客厅里沉默了许久,南斯有些累地伸长腿,脚地碰到了几个掉在地的洋葱圈。他把洋葱圈拿过来,一边剥着玩,一边和李清显说道:确实不称职,不要那么快原谅他。

李清显双手撑到地板,身微微抬起,眼睛靠近他:大叔,我怎么办才好呢?

快点长大。

长大后的人生就不会那么艰难了吗?

不!南斯一只手拿着洋葱,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总是如此!

李清显这次没用刺扎他,只是情绪低落地摇摇头:那清显不想长大了。

谁都要长大,不想长大也要长大,别无他法。南斯笑着说道说,更痛苦的磨难还远在未来,不想面对也要面对。所谓人生,无非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很宝贵的东西,会一个接一个从你手中滑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磨难的并非只你一个人,大家都一样倒霉。

李清显吸了吸鼻子,仰着挂了两行泪的小脸看他,哼道:你就这样安慰人?

不然呢?南斯把手从她脑袋拿开,往两边一摊,老实说,我不擅长应付叛逆期的小女孩。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再给你弄点吃的?

你烤的肉很好吃。李清显难得对他用了钦佩的语气,以前经常烤?

很少烤的,这次之所以好吃,我想大概是灌注了感情,认真去烤的缘故。

原来是感情啊,难怪我现在有点想哭。

不!南斯拿起手中的洋葱,你想哭是因为这个。

……

李清显懵逼了好久。

直到南斯困得打了个呵欠,她才幽幽叹息一声,盯着他说:大叔真的好奇怪,我有点捉摸不透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是个地地道道的正经人,有时候又像是个不着边际的荒诞派有时候是见不得人间疾苦的烂好人,有时候又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大叔……

说到这儿,少女微微凑前,双手握在胸前。

那清澈的眸子,闪现出奇异的亮光,真挚又好奇地恳请道:大叔,你能不能让我读读你的心?

不能。

求求你嘛

少女又凑前了点。

这次,她双膝跪在南斯面前,小脸和他贴得很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发现自己的能力对你不起作用,这太奇怪了。她微微蠕动着滋润光泽嘴唇,就像注视着心爱的小裙子般双目泛光地望着他,大叔,你的心之壁如此之厚,肯定有什么东西是被你牢牢藏在心底的。你让清显看看嘛

说着说着,为了让自己更可爱点,她还抓起

南斯的袖子,摇啊摇,摇啊摇。

啧啧。

扎手的小刺猬变成小奶猫了。

南斯好笑地看着她。

少女此时的肤色,白中透粉,似在白陶瓷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脖颈以下的肌肉尚未丰满起来,胸脯更是只能安慰一句:不要放弃希望。

大叔!

李清显微微鼓着脸颊。

娇也撒了,他再不答应,她就要发烂渣了。

傻瓜啊,我的背后是女王啊,你的影子都知道了……南斯内心暗笑,表情却古井无波:不是我拒绝你,但你自己也是使魔,应该知道更高规则的力量是时刻束缚着我们的。我就算想告诉你,也说不出口。

李清显有些泄气地问:真的没办法?

嗯,我想想……南斯装模作样地沉思片刻,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有办法的,就和烤肉一样。只要倾注了感情,认真去了解我,应该就可以无视规则读我的心了。

你这人,挺会蒙人的!李清显白了他一眼,鄙视道:真当我是十五岁的白痴少女?想骗我在你身倾注感情?门都没有!

来日方长。南斯淡淡笑了下。

懒得理你这种傻气的大叔,略略!李清显冲他吐了两下小舌头,紧接着摇晃了下脖颈,打着呵欠说道:身暖烘烘的,又困困的。

这是好事。南斯问道,心情舒服了没?

挺舒服的。

那好。南斯站慢慢起身来,十五岁的少女,虽然性格恶劣,但舒服一下的权利还是没被剥夺的。

喂,大叔!李清显冲着他背影喊道。

什么?

晚安。

好嘞。

回到房间,南斯打开灯。

枕头,小小的猫头鹰少女恬静地睡着觉。

通常来说,猫头鹰是昼伏夜出的生物,但这只哆啦咕明显不正常。她那口袋里,都不知道还能掏出多少宝贝,南斯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给它下药,拿把刀切开看看里面。

原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热身的同时,把睡意驱赶掉。

约莫过了五分钟,走廊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正跌跌撞撞地走过来。

南斯坐在椅子,目视门口。

门被一下子打开,苏小姐嘴里喊着皇帝哥哥的字样,吧哒一声栽进他的房间里。不等南斯说话,她嘴里嘟囔着讨厌,慢慢站起,踉踉跄跄地走来。

刚沐浴完的她,周身都还冒着微微热气,吹弹可破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粉色光泽。从浴衣底下大胆露出来的修长双腿,大幅度敞开的领口,灰白长发与领口间若隐若现的脖颈……这一切都美得无懈可击。

她刚才喝了不少酒。

刚从热水里出来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脚底那娇嫩的肌肤同样好像喝醉了那样泛红。真的很冷啊,她好像要躲藏起来似地缩着身子前行,这模样特别好笑。

南斯一脸正经地看着她。

苏小姐的狐媚儿脸本就好看,现在这贵妃醉酒加贵妃出浴的样子,让她越发娇媚。

走廊刚才响起的动静,那母女俩肯定听到了,哀家多难为情啊!苏小姐一边靠近他,一边笑盈盈地说,明天起床,都不知道她们会怎么笑话哀家呢,需求旺盛什么的肯定少不了……

秀发披散,半眯着眼的她,端庄明媚有那么一点点憨。

这里地方小,不好办吧?南斯为难地说道。

没事,反正哀家喜欢

皇帝哥哥,不介意的。

那就坏了,我脸皮薄,我介意。

是啊,你脸皮薄,所以抓我屁股也只敢抓两下。苏小姐低头看他,笑眯眯地说,唔,没关系,可以去外面的,我们到哪儿都可以嘛。

外面冷。

对啊,在屋里多好,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苏莎来到他身前,脸微微发红地盈盈跪下:皇帝哥哥……

南斯低头看她。

双膝跪下来后,她的后领空了,从脊背到肩头仿佛张开了一把白色扇子她那牛奶般细嫩的肌肤,看起来像棉绒,又像什么白色的软体动物。

你干嘛?他语气平静地问。

苏莎仰着那祸国殃民的狐媚脸,唇边露出甜甜笑容:哀家洗干净身体了。

哦。

哀家跪在皇帝哥哥脚边了。

很乖。

皇帝哥哥,你要抱抱哀家了。苏莎张开双手要抱抱,敞开领口下,精致白皙的锁骨隐约可见。

南斯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冷地说道:自己把衣服脱掉。

哀家这就脱。

苏莎脸颊微烫,温顺起站起身来,扯开浴袍的腰带。

一具完美的身子,如昙花盛开般在房间里绽放,健康的肤色,生气勃勃,无忧无虑……只可惜南斯还没看几眼,苏莎就甩个背包在他脸,冷声呵斥道:赶紧给老娘炼药去!要是今晚你炼不出来,老娘会让你知道哀家的刀究竟有多快!

炼不出来要挨刀子?

那炼好了的话,有奖励吗……南斯认为,她给的福利还不够,事后要让她再牺牲一下色相来帮他锻炼意志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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