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东洲奇案录 > 第88章 险情再次发生

“是凡金校等人吗”

“不错。孙老头独吞黄金的企图被他们发觉,他们对他进行恐吓,让他拿出黄金平分,但是孙老头这恶贼却不干于是他们计划抓夫人做人质,不料你却将夫人救走了。”

“于是,昨天晚,校就带着四个部下,来找孙老头下最后通牒。以昨晚的火花作为集合的暗号。”

“唔是这么回事”

“结果,孙老头打死了校,又给了四个部下四百万金元让他们离去而事后又命心腹高露露将钱抢回。但,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此后又有两件命案发生。”

“遇害人之一是那个神秘人,即搜集我们的照片、送古钥匙的人,此外就是孙老头。”周剑说道。

“是这样的。也许如你所说孙老头杀死了那个神秘人。似乎那人知道了什么重大秘密对孙老头形成极大的阻碍。五个小时之后,杀人凶手孙老头也死于非命。刚才,我和雅琴都咬定这是偶然事故现在事已至此我还是据实以告的好。孙老头是死于他杀凶手可能是那四个人。整个内幕就是这样的。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国家就会陷入一场混乱的局面之中。所以经过我与内政部长研究并和雅琴谈妥,我们对外一致坚持孙老头的死是个偶然事故。”

“如果有人发现了凡金校的尸首还有被他们同伙勒死的那个人那怎么办”

“那就说他们是自杀的好了。”

“还有三亿金元的金块怎么办

“对这里进行彻底搜查,我相信金块就藏在这座古宅中。”陈处长坚信不疑地说道。

“你为何如此肯定金块是藏在这里呢”

“夫人昨夜在露台偷听时凡金校说:金块就藏在这里。孙老头你几年来费尽心血将金块用汽车从银行往家里运这些情况我早就知道了。金块是你与秘书肖恩那个老家伙还有司机一起运回来的”

“那么藏在哪里呢”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发现一张奇怪的纸条,也许能从中找出点线索来。”

陈处长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掏出来递给尉。

尉一看:“写了些什么呀根本看不清看来是在仓促间草草写下的,只能看见金三角几个字。”

陈处长说道:“是呀其他内容就看不出来了。而金三角究竟为何物与本案关系如何这也不得而知。我推测正如紫水晶一样这纸条也是孙老头在今天早七点十九分时杀死打电话的那个人然后从他手中夺下来的。随后,十二点二十三分,也许他正在研究这张纸条的内容的时候,又有人将他杀死了。”

“紫水晶球奇怪的相册古怪的纸条还有肖恩老人说过的话:夫人有危险……”

“那个老人了岁数头脑已不清醒了。整个事件对他的刺激又太深以至于他精神状态一片混乱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陈处长说道。

“金三角……唉难道是种暗号”

尉沉思着忽然抬头望了雅琴一眼见她定定地凝视着什么,似乎也在静静地想心事。

窗外天色渐渐转暗房间里光线也越来越弱,该点灯了。

突然,一阵轻轻的脚步挪动的声音传入尉耳内他倾听了一下,声音似乎是从窗外传过来的。

他循声望去,窗扇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支枪口伸了进来。

“不好”尉站起身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想替雅琴挡住子弹。这时“啪啪”两声枪响。

一颗子弹打到墙弹了回来另一颗正中桌子的花瓶。

尉赶到窗前由于有一只脚是假肢他无法从二楼一跃而下,于是他大叫着转身跑下楼梯。几个安保正在院子里大声叫喊。

“跑了朝那个方向去的”

宽广的庭院中光线很暗但可以看到树木之间有一个黑色人影正在狂奔。尉虽有一只脚是假肢但拼命追赶起来速度仍惊人得快但恶徒已狂奔到后门。

这时树荫下传来呼救声,是肖恩老人。

尉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看见地倒着一个人。他用手电筒一照不由地吓了一跳。那是肖恩老人一条红麻绳缠在他的脖子绳子两端各有一个把手与谢介夫勒孙老头时所用的红麻绳一模一样。自然,也和勒死亚朋抓回来的大汉的那条红绳完全相同。

尉急忙解开绳索抢救老人。老人竟发疯般地大笑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他由于受到过度惊吓竟真的发疯了。

安保从后门返回来,说:“让他逃掉了。不过把这个丢下了。”

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古钥匙大小与形状正与尉得到的那把古钥匙完全相同。

陈处长精心安排了一番隐瞒下来所有的凶杀案件,没有在报纸泄露任何消息。

孙鸿良的死,报纸声称是病死的并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军部将那所大宅院征用为疗养院由雅琴担任该院的护士长其中也收容了周剑尉及他的七个部下。

以措施,都是经过案检部与内政部及安保局等重要官员们的商议才决定下来的。此外,为了秘密搜查那三亿黄金的下落,雅琴遣散了以前所有的仆人并且这所宅院也禁止一般市民出入。

只要雅琴不离开这里那些恶人也就伤害不到她,再加亚朋作她的贴身保镖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安保局费尽心思来搜索那些金块。金块有三亿金元那应装在一千八百个袋子里东西数量如此庞大能藏到哪里呢地下室墙壁的夹层中屋顶……。翻遍了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难道已运走了但凡金校曾说就留在这宅院中。不在屋里,或许是在院子里吧这院子如此宽广树木成林中间穿插着密如蜘蛛网般的大道与山径而且还有山丘、池沼草丛中还有古老的雕像及一些破损了的建筑。

十几个探员和七个伤兵每天都在陈处长的率领下努力地工作,但仍然毫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