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了女装电次在413里晃来晃去时，高智大材的眼睛都直了。
电次你在干什么？
在赚钱。
赚什么钱？
你要骑我吗？用钱来侮辱我吗？
……
高智大材戴了痛苦面具，找到了降古零，告诉他电次出了一些心理问题。
降古零一脸惊讶地说，没有啊，电次真的只是想赚钱而已。
高智大材说他不懂，完全无法理解。
降古零：现在某音面不是出现了很多可爱的女装男孩子吗？电次在发展他的事业，毕竟他大字不识一个，读书的话也太晚了。
高智大材：……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降古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就是无法相信。
降古零：……
拿来应付高智大材的玩笑话倒是让降古零想到怎么报复这个世界，就是让电次成为了某音的伪娘大佬。
于是他给电次买了手机，手把手交电次怎么直播，怎么跳舞，怎么要打赏。
此时此刻的电次真的觉得，降古零是个200的好人。
电次开开心心地开始了他的女装直播跳舞之旅，挣了很多钱，这是后话。
教会了电次直播后，降古零才发觉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财源。
那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自由恶魔艾玛，明明就可以变成各种类型的女孩子，多么好的赚钱优势，他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于是一直以哈佛大学为目标的艾玛，被告知它不用读书学习了，它只要变成观众喜欢的女孩子，在某音面直播跳舞，跟老爷们要打赏，给降古零挣钱就行了。
艾玛张大了嘴巴，嘴巴比井盖还要大，看它的样子是想一口把降古零吞下去！
那以前我的努力呢？不是要考哈佛吗？
但是你学得好慢啊，等你考哈佛，黄瓜菜都凉了。你还是赶紧去直播，来钱快。
我、我、我还有没有感觉了？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想要我干嘛就干嘛！
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个恶魔吗？你是没有人权的，我想要你往哪儿使劲你就得往哪儿使劲，你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思想，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你只是我的所有物。你还记得吗？
降古零直接通知完艾玛就溜了。
留下艾玛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
至于艾玛是以什么心态打开某音，注册账号，变成了一个超级可爱的萝莉在面跳舞给降古零挣钱，就不得而知。
反正现在艾玛知道了，降古零他就不是个人。
他连做人都不配。
电次学会了用某音直播后，一开始是没有什么粉丝，但是他混血儿的长相，女装大佬的身份，还有脱离常识的话语，很快就有了十几个粉丝。
电次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是看着自己的！
他一直都是和波奇塔生活，每天除了赚钱就是还债，接触最多的就是催债人。
在某音平台给他打赏，鼓励他，教他去站多看看跳舞视频，学学动作和节奏感。
电次在直播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手机屏幕的对面，有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很奇怪的感觉。
结果因为跳得太嗨了，吃的饭不顶饿，大半夜的被饿醒了。
电次起来在厨房找到找去，结果找到了一些生食材。
冰箱里有肉有鸡蛋有蔬菜。
电次直接拿起一块塑料盒子里的肉，嗅了嗅，鲜的。
吃生肉应该没有关系吧？
电次心想，反正都是肉，鲜肉和熟肉没有什么区别吧。
他最喜欢吃肉了。
也没有钱买过肉。
电次就要咬下去，一阵冲水声响起，他顿住了，缓缓地缓缓地把肉放了回去。
做贼心虚。
“你干嘛？”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降古零经过大厅，就看到了电次在沙发正襟危坐。
“……饿了。”
降古零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回房间，又走出来，甩了一包方便面给电次。
“诶给我的！”
电次兴高采烈地撕开了方便面的包装，啃咬了起来。
不一会他就啃完了，摸摸肚子还是饿啊！
他跑去敲了敲降古零的房间门，门一开，降古零一脸不耐的表情。
“我还饿……”
电次的口水滴滴流在地，他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降古零直接打开门，“你吃吧。我要睡觉了。”
电次站在门口，对房间里的景象有点吃惊。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墙面，都不见了墙，或者用另一种方式说，被堆积成山的方便面堆满，看不到一点墙的缝隙。
降古零卷起被子，抱着铃木小花版抱枕继续睡了。
电次一个人坐在那里拆包装，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电次吃饱了，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眼珠打量着房间。
除了方便面就是方便面，降古零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爱方便面啊？
电次感到口渴，去厨房接水喝。
喝水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把剪刀。
于是想到了报答降古零的办法。
他拿着剪刀回到了降古零的房间，当降古零怀里的铃木小花睁开眼睛时，电次还朝这位可爱的小姐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
降古零早一起来，就看到了他的脑袋长着白色的章鱼。
摸了摸，很丝滑。
他摸了摸背后，原本应该丝滑的地方，只摸到了衣料。
“……”
他到厨房的时候，正在剪鸡蛋的高智大材吓了一跳，差点心脏骤停。
“电次呢？”
“说是要挣钱，去学校做宣传，早早出门了。”
“哦。”
降古零抓了抓稻草乱扎般不听话的头发，高智大材略带同情地说，“要不我帮你理理？”
降古零幽幽地看着他、看着他，最后哽出了一个“好。”
当高智大材满意地收起剪刀，降古零看到自己的新造型时，他的大脑中飘过一句至理名言：
出来混还是要还的。
艾玛没说话。
艾玛今天跳舞的时候一直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
笑得金爹都给她打赏了很多钱。
……
“电锯人，你的感觉如何啊？”
玛奇玛一手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小茶杯，坐在电锯人的背，很悠闲的样子。
波奇塔：“……”
波奇塔其实没有什么感觉，他觉得当玛奇玛的椅子，其实也挺轻松的。
没想到玛奇玛这么喜欢使唤他。
但老实说，玛奇玛叫他做的事情都很容易。
就是打烂了无数套茶杯。
所以波奇塔想不明白玛奇玛的视线为什么一直黏着自己。
玛奇玛放下茶杯，放下书，叹了一口气。
明明她已经找到了电锯人，电锯人还听自己的话，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