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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好“孝顺”的棒梗

街坊们指责秦淮茹的言词。

熄灭了心机婊最后的一丝幻想。

看着眼前义愤填膺且占据了道德高地对自己责备不断的街坊们,秦淮茹岂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突然顿悟了过来,晓得自己好像落在了傻柱的陷阱当中,知道傻柱为什么会当众给棒梗一巴掌。

也明白了傻柱的后手是什么。

傻柱暴揍棒梗的依仗,就是贾张氏脸上的五指印记。

刚才那一巴掌,棒梗抽的十分用力,将一个大巴掌印记清晰的印刻在了贾张氏的脸颊上,这就是棒梗打了贾张氏的证据。

男人的手跟女人的手大小不一样,只要对比一下贾张氏脸上的大巴掌印记,就知道谁说了谎话,谁没有说谎。

棒梗揍贾张氏的事实,已经容不得秦淮茹和棒梗说不。

一想到棒梗除了陈世美的名声,还要多个打亲奶奶的禽兽的绰号。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计划破灭。

想要借着给贾张氏扣屎盆子把贾张氏赶走的计划,在傻柱的出面下,已经到了濒临破灭的地步。

为今之计。

可不是死咬着棒梗没打贾张氏,亦或者还在坚持贾张氏自己抽了自己,而是要尽可能的将坏事变成好事。

也就是打圆场。

可不能让棒梗再多个打亲奶奶的不孝名声。

贾张氏千般不对,对棒梗却不错,打小将棒梗往死里溺爱,棒梗偷东西回来,还帮棒梗做掩护。

这都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名声大过天的当下,你出手打了亲奶奶,这就是你不对,传出去,棒梗会被街坊们戳后嵴梁骨。

秦淮茹着急也会跟着倒霉,毕竟刚才秦淮茹再口口声声的坚持着是贾张氏给棒梗扣屎盆子,真要是上纲上线,她一个同伙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秦淮茹张着嘴巴,刚要说几句话。

傻柱再一次抢了先机。

心机婊,你丫的想给棒梗洗白,死了这条心吧。

傻柱指着贾张氏脸颊上的五指印记,朝着众人阐述起来。

“秦淮茹,棒梗,你们刚才说贾大妈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跟街坊们说棒梗抽了她一巴掌,街坊们,都上眼瞅瞅,瞧瞧贾大妈脸上的五指印记,孰是孰非,我相信在场的街坊们都看明白了。”

秦淮茹心如死灰。

果不其然。

傻柱真的用贾张氏脸上的大巴掌印记来说事了。

心中闪过了几分埋怨。

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傻柱有什么关系,十多年老死不相往来,今天遇事了,突然跳出来替贾张氏出头,明摆着不想让贾家人好过,否则秦淮茹一定会借着当下的由头赶贾张氏到乡下。

什么都算到了。

唯独没有算到傻柱这个意外。

心机婊心里的怨恨,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贾家怎么你何雨柱了,你这么往死里弄我贾家,她甚至都看到了街坊们色变的脸颊,更知道街坊们变了脸色的原因,是他们都看到了贾张氏脸上的印记。

旁人还好说,稍微顾及一下贾家人的面子,王亚雄之类的棒梗情敌,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想法,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难得的可以毁掉贾家人名声的机会,自然要抓住,宁愿他娶不成尤凤霞,也不能让尤凤霞落在棒梗的手中。

“哎幼喂,刚才口口声声说贾大妈自己抽了自己,还说贾大妈要毁掉棒梗,得亏何叔提醒了一下,合着棒梗打了贾大妈,孙子打奶奶,简直绝对了,打了奶奶,还要给奶奶扣屎盆子,这人心怎么这么恶毒。”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自己的责任,却非要往别人身上推,世风日下。”

“棒梗,你怎么能打你奶奶啊,就算你奶奶做了错误事情,你也不能打你奶奶啊,得亏你爹不在,你爹在,肯定要揍你这个狗日的不孝顺。”

“贾家人里面,谁都可以打,唯独不能打贾大妈,贾大妈对你棒梗多好?当初你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闹到了大院大会上,是你奶奶贾张氏靠着撒泼,才没让你进少管所,你打你奶奶,你就是忘恩负义。”

街坊们的言论。

犹如棒梗被人浇了一个透心凉。

人都傻了。

眼前这一幕。

真是跌破了棒梗的认知,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尤凤霞,心里下意识的就是一寒。

轧钢厂进不去,也当不成了干部,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脑袋上还扣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自身又是二婚男人的身份。

城内有工作的女娃,棒梗是不用想了,乡下的女娃,棒梗又觉得配不上他,他可是城里人,便只能打尤凤霞的主意,相貌不错,身材又好,还有工作,真是棒梗的理想伴侣,这要是被人坐实了打亲奶奶的名声,等于棒梗又多了一个脾气不好暴揍家人的坏毛病,娶媳妇,便也只能靠做梦了。

出言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我没有,不是我打的。”

急于撇清自己责任的棒梗,急病乱投医。

居然泛起了将责任推到秦淮茹身上的想法,没有考虑后果,也没有考虑人们相信不相信自己的言词。

开始用秦淮茹说事。

“是我妈打的。”

想必是第一次当众给秦淮茹扣屎盆子。

棒梗的言词,带着几分磕巴。

还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尤凤霞,见尤凤霞看着自己,心中对秦淮茹的负疚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秦淮茹将棒梗工作的事情提前说给贾张氏,贾张氏也不会当众炫耀,害的某些人写了举报信,连累的棒梗无法进轧钢厂当干部。

根结就是从秦淮茹这块乱的。

这么一想。

棒梗凭空增加了几分底气。

磕巴的言语也顺畅了很多。

“是我妈跟我奶奶吵架,就因为我工作的事情,我妈说我奶奶毁掉了我的前途,我奶奶说她不是有意的,争执中,我担心他们两个人有个好歹可不好,拉扯的过程中,我妈打了我奶奶一巴掌,我担心我妈背上殴打婆婆的罪名,是我错了,我不该回来。”

好多人发笑起来。

棒梗明摆着将他们当作了三岁的孩子。

秦淮茹也气的浑身哆嗦,没想到棒梗还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主。

这场合了。

还在狡辩。

关键棒梗的谎言,三岁的孩子都湖弄不住。

“什么不是你打的,棒梗,你这时候还嘴硬?贾家就你们四个人,贾大妈脸上的大巴掌印记明显就是男人的手笔,你说贾大妈自己抽了自己,为什么大拇指是在脸颊上部,而不是在脸颊下部?”

“我。”语赛的棒梗,想不到了解释的词汇。

“棒梗,是男人,就认下,不是男人,你就死不承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街坊们都知道你打了你奶奶,还要给你奶奶脑袋上扣屎盆子。”

“三大爷,这得开个大院大会啊。”

“傻柱,你看?”

闫阜贵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现在的大院内。

可不是什么管事大爷说了算。

院内的小年轻们,给你面子,你就是管事大爷,不给你面子,你屁也不是。

“贾大妈刚才说了,秦淮茹和棒梗这是要将她赶回去,不是我站在贾大妈这头,就贾大妈这个岁数,到了乡下,一准没有活路可走。”傻柱的语气,加重了很多,指着秦淮茹和棒梗,一一点了他们的名字,“到时候你们两人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两人能睡得安心?能心安理得的的住着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傻柱,什么叫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秦淮茹的语气。

透着几分澹澹的质问。

“三大爷。”没搭理秦淮茹的傻柱,朝着闫阜贵道:“开大院大会。”

“行!”

应承了一声的闫阜贵。

摆出了管事三大爷的架子。

环视着周围的街坊们。

“贾家的事情,也是咱四合院的事情,街坊们都在,咱们就敞开心扉的谈谈贾家的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街坊们都知道了,不管打了贾张氏,还给贾张氏扣帽子,秦淮茹的意思,是把贾张氏赶回乡下老家,清官难断家务事,身为外人,不应该参与人家的家事,但是哪,咱们是一个整体,必须要谈,傻柱,你来说几句。”

“秦淮茹现在的工作,是顶岗贾东旭的工作,贾东旭的工作又是顶了老贾叔的岗,做着人家的工作,就得给人家养老,贾大妈眼瞅着一只脚踩进了棺材,你秦淮茹死活要把贾大妈送乡下,你这是要干什么?就算你想让贾大妈回老家养老,你完全可以跟贾大妈商量着来,而不是给贾大妈扣帽子,逼着贾大妈这么不体面的离开。”

“傻柱,你真的说在了贾大妈的心坎里。”贾张氏紧急表了一下态度,又开始显摆自己的通情达理,“淮茹,你要是跟妈商量,妈能不答应你吗?”

“秦淮茹,做人得讲良心,你现在这么对待贾大妈,不管不顾冷血的把贾大妈送乡下任由自生自灭,你到时候就不怕棒梗如你对待贾大妈一样的对待你吗?”

秦淮茹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不想承认傻柱说的在理。

但是事实还真是事实。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棒梗打小就不是一个好的孩子。

刚才更是当着一院街坊的面,给她这个做母亲的人扣帽子,或许棒梗的心中,只有他自己。

秦淮茹沉默了。

“棒梗,你是你们贾家的男丁,是顶你们贾家门户的爷们,你就这么对待你奶奶?你奶奶对你怎么样,街坊们都知道,或许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奶奶,但是对你棒梗,绝对没得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做人得讲良心,你都不能对你奶奶好,你还怎么让街坊们对你棒梗好?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刚才那一巴掌,希望能抽醒你。”

“贾大妈,我告诉你一件事,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两个人,没有赶你离开的权利,你虽然不是城镇户口,但你办理了暂住的手续,依着咱们街道的政策,十年没挪过地方,算长期暂住,只要您不开口离开,谁也赶不走你。”

“傻柱,贾大妈谢谢你,要不是你,贾大妈可就被赶走了,贾大妈给你磕一个。”

贾张氏也就是说说。

当然。

有可能是真的想给傻柱磕一头。

只不过傻柱没有如了贾张氏的意愿,这尼玛这么多的街坊都在,还有愁人秦淮茹和棒梗,贾张氏给他磕头,指不定会被传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谣言。

便止住了贾张氏的下跪。

“都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您呀,真要是感谢我,您往后少在院内骂骂街就成。”

“傻柱,贾大妈晓得了。”

“三大爷,您总结一下啊。”

“散会。”言语了一声的闫阜贵,朝着秦淮茹和棒梗叮嘱了一句,“棒梗妈,棒梗,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事情它,算了,你们自己考虑吧!”

……

“当家的,你刚才?”

回到屋内。

于莉朝着傻柱发问了一句。

她被刚才傻柱那一番举动给吓到了。

有一瞬间。

怀疑傻柱不是了傻柱,而是一个跟贾家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四合院的事情。

于莉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内情,但是却从没有贾家跟何家结仇的事实,真要有,无非当初傻柱他爹跟着寡妇去了保城,贾张氏当众奚落了几句,问题是那会儿的傻柱,光想着暴揍许大茂了,自始至终一直没有搭理贾家,搭理贾张氏。

总不能是秋后算账吧。

这都过去十多年的事情了,就算是算账,隔得时间也太长了一些吧。

心里泛起了几分担心。

巴巴的瞅着傻柱。

“我没事。”

“当家的,我不傻,你刚才可不是没事,是有事。”

不是于莉非要往这个阴谋方面考虑。

而是贾张氏留在贾家,贾家就不能有好,在加上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十多年,突然替贾张氏出头。

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不仅仅只有于莉一个人这么认为,四合院的街坊们大部分都是这么猜测的,说傻柱好的人,估摸着只有贾张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