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从街道办开始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炸了

看着贾张氏痛苦倒地,蜷缩着身子在那哀嚎惨叫,一副快死了的样子,秦淮茹也是慌的不行。

“妈,您撑住,撑住啊,我去叫人!”

现在这时间点,院儿里的人都工学,找人帮忙也找不到什么。

只来了几个大妈大婶,人命关天,再是讨厌贾家人,这种事也含湖不得。

一进门就看见炕的贾张氏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模样,见此情形,都大感惊奇。

“这是要生了吧,才几个月啊?”

按照她们的算法,贾张氏肚里的娃,到现在都还没七个月,早产的条件都不符合。

这是怀了个啥呀?

别从肚里蹦出了妖怪出来,那可真是神奇了。

“哎呀,大妈们,快别纠结这些问题了,这要再耽误下去,我婆婆好她肚里的娃,怕是要保不住了!”

秦淮茹急的满头大汗,虽然很想贾张氏就这么一命呜呼,但至少要先等她肚里娃出来再说。

她还指着这小子吃饭呢!

街坊们一听,心里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匆忙前去给人扶着,又有人朝着大院儿外面跑,去请胡同口赤脚医生。

槐花在里头哇哇大哭,这档口,也没法顾得她。

秦淮茹端盆接水拿毛巾,忙里忙外,身体和心理都感到极度劳累,只觉自己命苦。

不久,胡同口的赤脚大夫终于来了。

拨开人群打眼一瞧,开口问道:“几个月了?”

贾张氏疼的浑身痉挛,说不话。

秦淮茹只好出面,却犹犹豫豫,扭扭捏捏。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大夫傻了,在现场围观的大妈们也傻了。

“你婆婆怀了几个月你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吃得呀!”

听着耳边传来的一阵骂娘,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

她是知道啊,可这能说吗?

低着脑袋不说话,好一半天才道:“可能五个月吧?”

可能?

五个月?

在场的人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夫也很震惊,“五个月?你确定她要生了?”

见对方那迟疑的神色,大夫明白问了也白问,随即摆摆手。

“你这我也不敢动啊,赶紧去医院吧!”

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好歹帮人接生过。

这年代的赤脚医生,大多受人认可,有的还有证呢。

可就这情况,医院院院士来了也得懵逼啊。

问什么什么不知道,一说起来就是五个月,可能?

“我的天啊,你们这是干嘛?这是怀了陀s吧,一点都不重视呢!”

他摇摇头准备离去,秦淮茹急忙拉着,一顿哭求。

嘴那么说,其实她心里明白,实际婆婆已经有七个月了。

虽然还没足月,按照早产来算,再看她那情况,八九不离十是要生了。

可大夫真没办法,不断摆着脑袋道:“五个月啊,你有没有一点儿常识!”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哪儿敢啊!”

秦淮茹不放他走,百般恳求无有办法,转而威胁道:“你要是走了,我婆婆出了什么事,我照样你告你!

“你告我?你告我什么啊?”

“我告你见死不救!”

“”

大妈们都看呆了。

“还能这样呢?”

“这就把人给讹了?”

“哟,真不愧是秦淮茹!”

“”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事儿和人大夫没屁关系,莫名其妙的就被讹了,找谁说理去?

这事儿也都处处透着古怪,让大妈们敏锐察觉到不简单,却没言语,只是对秦淮茹恶感又多几分

大夫这边,几番推脱不得,当即骂娘道:“你咋这么不会做人呢,你丫还是人吗!”

秦淮茹一声不吭,就这么拉着他不松手。

对方实在没办法,怒道:“那你拿钱,二十!拿了钱我帮你看一眼!”

二十?!

这数字让她眼皮一跳,可一见婆婆要死要活的模样,终是心一横,咬着牙答应下来。

大夫这才决定帮贾张氏看看。

“大伙儿可都看着呢,你丫别过后不认!”

冷哼一声,他走前去,来到了贾张氏跟前。

“脱!”

这老头惜字如金,根本就不想再废什么话。

贾张氏脸色惨白,可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还是努力睁开眼睛。

转头一看,是个男的。

当场就羞愤的不行,说什么都不干,死死把住自己裤腰带。

面前的人却黑着脸,一通乱骂。

“瞧你这样子,腰圆腿粗屁炸,长得跟个母夜叉似的,你还怕我对你有想法不成?”

“你要不想活命,那得!我这就走!”

他本就不想管这破事,病人不愿意最好。

秦淮茹却再次阵,一边拦着,一边数落贾张氏。

“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什么呢!”

她也是服了,在疯人院和在自家地窖的时候,从没见她有过廉耻之心。

到了这关键时刻,她反而装了!

秦淮茹二话不说,前去自己动手。

推搡之间,贾张氏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连底裤都没保住。

就这么一瞬间,空气中就散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闻者无不皱眉头,捂鼻子,连连朝后退,有的甚至还在打干呕。

简直庞臭!

本着医者仁心,大夫一边骂娘一边往前凑近。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往下试探。

慢慢的他就奇了怪了。

“宫,口都还没开呢,这不是要生的节奏啊?”

几经研究,又朝着里面探索一番,确实和自己判断的一样。

他直起身来,气急败坏,瞪着秦淮茹一顿骂。

“你他娘的什么情况,玩儿我呢!”

一来就说要生,折腾半天,结果就这?

不说生不生的问题,都差点儿给自己干吐了!

秦淮茹也懵了啊。

“不,不是要生?”

说着又看了眼炕死去活来的婆婆,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中。

“那,那她这是怎么了?”

“我那儿知道啊!”

大夫没好气的骂了句,又皱着眉头道:“哎幼,你赶紧给她穿吧,这味儿真受不了!”

说着迈步走入屋子,来到外面,那种窒息感这才好不少。

大妈们也在外头议论纷纷,一见大夫,都急忙的围了来。

“大夫,这真不是要生啊?”

“不是,多半是其他原因,还给我搞得糟心得紧。”

“嗨,她家人就那样,一天到晚的大惊小怪,在咱院儿里也不受待见。”

“是吗?还能有这种奇葩呢?”

“”

大夫在外和大妈们闲聊,里头的秦淮茹已经弄好,遂出来叫人。

他不情不愿的进去,屋里的味道还没散,直冲人的鼻腔。

贾张氏还疼着,声音都嚎的沙哑。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想问什么也不敢问,只催促着医生赶紧瞧瞧。

大妈们在么门口指指点点,一些诸如“遭报应”之类的话落进秦淮茹耳朵里,让她的心情十分难受。

大夫见状止住了场的喧闹,又骂了几句,出了一口恶气后,还是前去给贾张氏诊断。

既然已经确定她不是要生,怎么就成了这样,自己心里多少有数。

没有风险的情况下白得二十块钱,这种事不做是傻子。

“什么地方疼?”

“肚子,肚子疼!”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回答着,几句话就耗尽浑身力气。

大夫往她满是条纹的西瓜肚按了按,差点儿把她眼泪都给按出来。

“是这儿疼是吧,面?”

她不说话,完全就说不出来,麻木一般点点头。

大夫明了,侧头看向秦淮茹,皱着眉头问道:“你给她都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就平时的饭菜。”

“那今天呢?”

“今天?”

拉着手仔细的想了想,秦淮茹道:“吃了肉,白菜,还有汤什么的。”

好家伙,伙食还算不错。

不过也大致确定了。

“她这就是吃坏了肚子。”

“怎么会呢?她也没想拉呀。”

大夫道:“那就可能是堵住了呗,你给她按按,揉揉,实在不行伸手进去抠也行。”

“她这么大个肚子顶在这里,其实是会挤压到一些器官的。”

“另外就是年纪大了,消化系统什么的比不年轻人。”

“可能是积食,排不出来,就成了现在这样。”

一通话语说下来,还挺专业。

秦淮茹也不懂这些,只是让她伸手去抠

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脸写满了抗拒。

大夫也懒得理她,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该说的说,该做的做,该拿钱走人了不是。

二十块啊!

秦淮茹本不想给,大妈们却在一旁盯着,维护正义。

“秦淮茹,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是啊,你答应的好好的,做人不能这样,我跟你说!”

“赶紧给人大夫,人回去还有事儿呢!”

“”

街坊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得秦淮茹羞愤不已。

只好咬着牙给钱,手都在抖,虽然易中海的出现让她家富悦了不少,可这一出手,心还是在滴血。

打发走大夫,又连忙去给贾张氏揉肚子,抽空去看一眼孩子,娃娃嗓子都哭哑了。

一下又心疼起来,忙收拾一会儿,背在背,出去继续操劳婆婆的事情。

揉着揉着,她眼泪掉下来,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个连轴转的机器。

平日里还没什么,可事情一出,所以麻烦通通找门来,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

正在悲伤呢,忽然听见一声呢喃。

又很快的收起情绪,俯身贴着,疑惑不已。

“妈,您说什么呢?”

“我说,我说”

贾张氏一副进气少多出气少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交代遗言。

说着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秦淮茹的手,想要翻身坐起来。

“别按了,我,我要拉了!

秦淮茹脑袋嗡的一下,没想到这还真是堵住了。

但随即就反应过来。

“您,您别着急啊,我去给你拿尿”

怀孕的人哪里还能憋得住,没等她说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中。

贾张氏

炸了!

“咋回事儿?!孩子,孩子还好吧!”

“你说你,出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易中海下工回来,在前院听一大妈说了个大概。

一听说有关于他那还没出生的儿子,立马着急起来。

心急火燎的赶回来,在门口就逼逼叨一大堆,结果还没进去,就有一股迷之味道钻入鼻腔。

“咋这么味儿呢?”

他皱着眉头推门进去,现场画面极具冲击感。

虽然秦淮茹早已经清洗好几遍,但外屋的炕、墙,甚至于是天花板,都沾了食物消化后的产物。

那场景,易中海承认他忍不住吐了。

吐完之后一抬头,神色憔悴的秦淮茹跟个白无常似的。

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眼睛都肿起来,脸也是惨白惨白的。

她还在那儿收拾家里,人都麻木了。

易中海捂着鼻子问道:“你妈呢,孩,孩子没事儿吧?”

秦淮茹不想说话,里屋里传来咆孝声。

“你就知道关心孩子!我呢!老婆子我今天受多大罪啊!

一通乱骂,中气十足。

显然躺了一下午的贾张氏,又重新的恢复了战斗力。

易中海一直愁苦着脸,走进里屋,那里面味道更大。

特别是贾张氏这个人,就跟腌入味儿了一样,隔着几里地,怕是是都能闻到她身那股子恶臭。

见这情形,易中海也不敢进去,但大致明白了什么。

万幸的是孩子没事,可贾张氏的事儿大了去了!

“你看你干的,哎幼,我真是!”

易中海实在忍不住,边退边说,如同进了什么不该进的危险区域。

一听这话的贾张氏又忍不住委屈起来,坐那儿干嚎,也豁出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我也不是忍不住吗!”

“为了给你生孩子,老婆子我丢了多大脸啊,我不是委屈吗!

一顿干嚎,吸了点儿空气进去,又在哪儿打干呕。

易中海看得心急,但无论说什么,都不乐意跨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一个在外,一个在里。

说得什么不是很能听得清楚,但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感受着同样的酸爽。

这事儿也不出意外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院儿,杨利民从北影厂回来,到了门口听三大妈一说,这才明白。

“我说怎么一股味儿呢,还以为外头那化粪池炸了呢。”

“可不是吗,嗨,这家人真是糟心,怎么会有把那玩意儿崩床的,天花板都有,什么人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