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让我？”
5分钟后，大领导一眼看出。
“我对象棋只是略懂，领导见笑了。”
周振华不想驳了大领导的面子。
“小周啊，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真实坦诚、不卑不亢，我不喜欢溜须拍马、弄虚作假之人。”
“将军！”
周振华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再谦让，一招制敌。
“啊？”
大领导傻眼。
“爸，你输了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输，傻了吧？”
赵娅姿无情嘲笑。
“再来再来，我刚才走神儿了。”
大领导不服气。
……
“将军！”
周振华只用7步，结束第二局。
“哈哈哈哈哈……”
赵娅姿虽然不懂象棋。
但她明白，她爸又败了，而且秒败。
其实大领导的棋艺并不差。
在冶金工业系统中，是出了名的高手。
以往客人们来家里下棋。
一些臭棋篓子，几分钟被大领导拿下。
棋艺高级的，一局能下俩钟头，依然难分难解。
但最终每次都是大领导获胜。
“将军！”
赵娅姿正笑话着，第三局又结束了。
“将军！”
“将军！”
大领导连输5局，脸都绿了。
活了半辈子，他从未如此狼狈。
“老赵，乖女儿，吃饭了，快带小周同志落座。”
赵母来到客厅喊道。
“不不不，继续下继续下。”
大领导已经深陷棋局，无法自拔。
“你不饿，人家小周还在饿着肚子呢。”
赵母过来拉大领导起来，“行了，天天下天天下，都下不够。”
见父亲死活不起来。
赵娅姿迂回道：“爸，先吃饭吧，吃完才有力气继续下。”
听了这话，大领导才肯起身，“小周啊，那咱先吃？吃完你可不能跑。”
“好，不跑。”
周振华被大领导拉到餐厅。
两位长辈挨在一起。
他和赵娅姿坐在对面。
看着两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大领导眼神欣慰。
忍不住失声叹道：“搭，太搭了！”
“什么太搭了？”
赵娅姿没反应过来。
“噢……”
大领导有点尴尬，“我是说这菜，东坡肘子和排骨莲藕汤太搭了。”
“什么啊？驴唇不对马嘴。”
赵娅姿伸出筷子夹菜。
大领导敲了一下她的筷子，“没规矩，人家客人还没动筷儿呢。”
“哎呦喂，爸你以前可不这样啊，我怎么感觉周振华来了，你就不宠我了呢。”
赵娅姿有些吃醋。
“我就是太宠你，才让你这么刁蛮任性，我听说，你在监管局厉害的很，谁不服管教，你就训人家，训人就算了，你还打人，知道人家背后叫你什么吗？女魔头！”
“什么？？谁叫的？？？”
赵娅姿一拍桌子，噌地站起来，“这帮大院子弟，班就会偷懒，我不厉害点行吗？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们！”
“啧啧啧，哎呦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有点淑女的样子好吗？也不怕人家小周笑话。”
大领导满脸嫌弃。
“笑话？”
赵娅姿坐下，侧头对周振华故作温柔，轻声细语，“华华同学，我够淑女吗？”
“咳咳……”
周振华混身起满鸡皮疙瘩。
大领导摇摇头，端起酒杯，“小周别理她，第一次来，我敬你一杯。”
“我敬您。”
周振华压低酒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人喝得面红耳赤。
天南海北一顿侃。
两瓶茅台下肚。
大领导眼神迷离，“老…老弟啊，我要拜…拜你为师，你…你以后…每周来我家一次…教我下象棋如何？”
“什么玩意儿？？老弟？？？”
赵娅姿半张着下巴，看向母亲。
“害，你爸今天高兴，喝多了，行，你陪着小周继续聊，妈先楼洗漱了。”
赵母放下筷子，先走一步。
临走时，碰了一下大领导。
意思是提醒他给两位年轻人留点私人空间。
但大领导醉意正盛，哪里领会到这些。
不仅不离开，还把椅子挪到餐桌一头，搂住周振华的肩膀。
“老弟！你还没答应我呢……”
“好，我答应你，每周来一次。”
“哎，这就对了，来，老弟，哥再敬你一杯。”
“我敬您，领导。”
“嗯？什么领导？叫哥！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弟！”
大领导迷迷瞪瞪地朝赵娅姿招招手，“来，乖女儿，给你振华叔倒酒。”
“？？？？？”
赵娅姿撇撇嘴，“爸，你喝傻了吧？”
“说什么呢？快给你叔倒酒，不然我撤你的职！”
大领导紧紧地搂住周振华。
周振华对赵娅姿眨眨眼，“大侄女，给叔满，倒满了啊，别弄洒了，不然我大哥撤你职。”
“去你大爷的周振华！”
赵娅姿狠狠地朝他大腿掐了一下。
旋即让保卫员把烂醉如泥的父亲拖楼。
“走，三孙子，我送你回家。”
赵娅姿气呼呼地推周振华出门。
“辛苦你了大侄女！”
“哎我发现你这人不长记性啊。”
赵娅姿伸手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推到副驾驶，“还说不说了？嘴痒是不？”
“疼疼疼，好好开车。”
“臭不要脸的，敢占我便宜，你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赵娅姿开车送他回南锣鼓巷。
到了四合院。
叁大爷刚从胡同遛弯回来。
自从昨天分家后。
他茶不思饭不想，辗转难眠。
夜色下，他站在门口摇着大蒲扇。
“孙仔！到了，下车吧！”
赵娅姿没好气道。
侧头看看，周振华已经睡着。
“你妹啊，少装啊你。”
赵娅姿推推他，又拍拍他的脸，“你丫的，真睡着了？”
摇摇头，下车将周振华搀扶下来。
“操！真重，跟个死猪似的。”
赵娅姿看到门口有人，就挥挥手，“喂，大爷，来帮个忙，周振华是你们大院的吧？他喝多了，帮我把他搀进去吧。”
“周振华？”
哼！
阎埠贵头一甩，进屋了。
无奈，赵娅姿只好把周振华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然后踉踉跄跄地送进大院。
在邻居们的带路下，终于找到他的屋子。
推开门，缓缓把他拖向床。
“哎呀妈呀，终于到了，累死姑奶奶我了。”
赵娅姿刚想松手，脚尖突然一绊。
两人顺势倒在了床。
周振华搂住她的腰，喃喃自语。
“啪！”
赵娅姿伸手就是一巴掌，“不要脸！装睡是不是？”
周振华揉揉眼，“到家了？辛苦你了大侄女。”
“呸！”
赵娅姿站起来，脸颊一片潮红。
“谁啊？”
隔壁的何雨水听到动静。
穿着睡衣睡眼惺忪过来查看。
“你是他邻居吧？他喝多了，我把他送回来，打扰了。”
赵娅姿出门离开。
当看到赵娅姿时。
何雨水惊叹，怎么会有这么俊俏的女人。
五官标致，身段挺拔，英姿飒爽。
年纪轻轻，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那种气势，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能拥有的。
何雨水脱掉周振华的鞋子，然后关灯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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