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
周振华在铺被褥。
何雨水端着搪瓷盆，去院子里接半盆水，然后洒在屋内的地，帮周振华打扫卫生。
“雨水，你去睡吧，我来整理。”
“没事振华哥，打扫屋子哪是男人干的活，我来吧，你歇歇。”
何雨水很勤快。
周振华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挂到衣柜里。
看到牛皮箱里还有从国外带回的巧克力和大香肠。
“雨水，再给你点好东西。”
周振华举起巧克力和大香肠，“看，这是什么？”
“嗯？”
何雨水好奇地盯着，“什么呀？”
“你尝尝就知道了。”
“我手脏，你帮我剥开。”
周振华撕开巧克力包装纸，“啊，张嘴～”
何雨水张开樱桃小口，轻轻咬下。
“嗯～，嗯嗯嗯～，这是国外的糖果吗？”
“是啊，这叫巧克力。”
“不错哟，和大白兔奶糖味道完全不同。”
“你喜欢就好。”
周振华又把香肠塞给她，“这个要切着吃，你拿回家，明天下饭。”
“振华哥，你对我真好～”
何雨水笑靥如画。
“客气什么，行了，屋子打扫得差不多了，快回家睡觉吧，我也要去冲个澡。”
“好的振华哥，那明天见。”
何雨水前脚刚踏出门，又被周振华叫住。
“雨水，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
“说什么呢振华哥，以后，我和你站在统一战线，嘿嘿～”
何雨水心花怒放，仿佛找回了初恋。
收拾好屋子。
周振华扯掉衬衫裤子。
端着搪瓷盆去院子里冲凉。
中院就一个水池。
在秦淮茹家门口。
几户人共用。
拧开水龙头，清凉的井水哗哗灌满搪瓷盆。
周振华举到头顶，往头一浇。
哗——
“爽！”
听到动静。
屋内的秦淮茹掀开窗帘，然后又急忙盖。
“谁啊？”
贾张氏戴着老花镜，正在纳鞋底。
“还能有谁？对门的周振华呗，这人真不要脸，只穿了条短裤，在院子里洗澡。”
秦淮茹想起下午的事就生气。
再看看屋内。
一家六口挤在两间房内。
别提有多闹心了。
说是两间，其实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客厅。
客厅门口放了个煤炉子，充当厨房。
中间放了张圆餐桌。
不得已，秦淮茹只好在客厅扯了个帘子，和所谓的厨房隔断，放了张1米2的简易木床。
“妈，既然我和东旭回来了，那你就带小当和槐花睡在客厅，我们睡在卧室。”
秦淮茹没好气道。
“凭什么？就那1米2的床，怎么够我们仨睡？”
“挤挤呗，那能怎么着？妈，不是我说你，看你把自己吃的，忒胖了，我家也没油水啊，你咋吃这么胖呢？”
“说什么呢？你还嫌我胖了？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瞅瞅你自己？壮得跟头猪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时在轧钢厂，你没少蹭吃蹭喝，为了俩馒头，甚至和别的男工……”
话到嘴边，贾张氏看到贾东旭正在竖着耳朵听，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妈！你少胡说！管好你自己的嘴行吗？下午差点酿成大祸，你自己作死，可别连累我和孩子们。”
秦淮茹碰碰贾东旭。
示意让他和他妈说。
贾东旭是个妈宝男，平时只会对秦淮茹和孩子们耍横，在贾张氏面前，他老老实实。
“唉，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给你这个废物。”
秦淮茹摇头叹息。
“滚你姥姥的秦淮茹，说谁是废物呢？我特么掐死你，连个周振华都搞不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是，我没用，那我们离婚啊！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离婚？”
“想得美！离婚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和傻柱在一起了吧？你以为你们每天眉来眼去我没看到？他每天给我们带四个菜是白带的？还有，你在轧钢厂的工作，还不是顶替我的？”
贾东旭拽住秦淮茹的胳膊就拧，“想离婚？门儿都没有！”
“啊！”
秦淮茹被他拧疼了，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爸！妈！你们还有完没完？有病啊！”
棒梗也没心思写作业了。
“哎你个小兔崽子，敢说你妈我有病。”
秦淮茹一破鞋甩了过去，“有本事冲周振华嚷嚷去，是他把我们赶了出来。”
对于周振华。
棒梗恨的咬牙切齿。
他拉开门，对正在冲凉的周振华怒目圆睁。
“你瞅啥？”
周振华把棒梗的眼神视为挑衅。
“我瞅你咋滴？”
棒梗说完这话就后悔了。
下午他亲眼见识了周振华的厉害。
“哎我去，一家人都很莽嘛。”
周振华把毛巾往盆里一甩，拳头握得咔咔响。
棒梗吓得赶紧跑回屋内，并用椅子抵住门，生怕周振华进来。
“毛病！”
周振华洗好回屋睡觉。
……
翌日。
一大早。
何雨水便来敲门。
“振华哥，我在胡同口买了豆浆油条，起来吃早餐啦。”
周振华起床，拉开门。
“我还给你买了个茶叶蛋，你快洗漱吧，我帮你剥好，然后你就可以直接吃啦。”
何雨水进屋，把豆浆油条放到八仙桌。
“不用那么麻烦的雨水。”
周振华打了个哈欠，“你也太体贴了，你对你男朋友也这么细心？”
“男朋友？”
“就是你对象。”
提到对象，何雨水暂停了剥鸡蛋。
她昨晚做了一夜的自我心理建设。
打算今天就和警察对象分手。
她还以为周振华不知道她有对象。
这样的话。
周振华还能接受我吗？
何雨水试探问：“振华哥，你…有对象吗？”
“没！”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你这样的。”
听到这话，何雨水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哈哈，逗你呢。”
周振华摸摸何雨水的后脑勺，“呦呦呦，都脸红了啊。”
不过周振华对何雨水的印象的确不错。
“快吃吧，我得赶紧吃完早餐去报到了。”
周振华换了一套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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