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说不通了?叶舒婷反驳道。
叶天龙解释道:按照你刚才的分析,无极魔尊的这副皮囊已经关在南疆炼狱四年了,他的原神完全可以寻找新的宿主,成为下一个无极魔尊,可是这四年来,并没有下一个无极魔尊出现。
听完叶天龙给出的分析,众人又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他的分析同样很有道理。
如果无极魔尊的原神不需要这幅皮囊,那他可以去寻找新的宿主,成为下一个无极魔尊,继续为非作歹。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这又是为什么呢?
叶舒婷经过思考,回答道:根据刚才无极魔尊说的话,我可以给你答案,答案就是无极魔尊早就不在乎现在这幅皮囊了,他在等一个人出现,或者等一个新的宿主出现。
对方只要出现了,他的原神会立刻和对方融合在一起,并且他的战力会达到一个新的境界,这个境界可以说用毁天灭地来形容,一定是这样的。
说的简单点也就是无极魔尊再等一个时机,我的分析一定没有错,其实无极魔尊早就把答案告诉我们了。
叶天龙仔细分析了一下刚才叶舒婷说的话。
片刻后,他连连点头。
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否认,你说的是有道理的,应该就是这样。
说完,叶天龙朝着恶魔大殿走去。
众人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恶魔大殿,冷俊峰问道:龙帅,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去呗,现在问题基本算是解决了,等一下无极魔尊出现之后再说,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再说了,无极魔尊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敌人,他是全世界的敌人。
突然之间,叶天龙就释怀了。
他刚才一刀已经将无极魔尊现在的肉身批成了两半。
已经算是杀了无极魔尊。
至于下一个无极魔尊什么时候出现,诡知道?
按照叶舒婷刚才的分析。
无极魔尊在等一个完美的肉身出现。
等他出现之后,他的原神和会和这具肉身融合在一起,到那时他将天下无敌。
现在谁也不知道这具完美的肉身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
或许无极魔尊也不知道,他也在等。
既然无极魔尊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就更不会知道了。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叶舒婷接过话茬:太好了,既然这样,我就不用带领十大守岛人在恶魔岛看守无极魔尊了,简直太爽了。
谢东摸了摸鼻子紧接着说道:那我们这一趟算是白忙活了,早知道会这样之前在南疆炼狱的时候,就应该把无极魔尊的这具肉身给杀掉。
众人也都觉得谢东说的有道理。
忙活了这么久,的确是瞎忙活。
叶天龙冷笑道:怎么算是白忙活呢,谜底需要不断的去探索,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探索谜底,凡事都要有个过程。
现在我总算是弄清楚了,为什么之前黑蟒军团的表现如此反常,他们只是远远的攻击我们,又不来救无极魔尊。
看来无极魔尊的原神早就回到过无极大殿了,他的手下也都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谢东继续问道:龙帅,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今晚在恶魔岛安营扎寨,明早回去。
次日一早,叶天龙等人登战舰,准备返回南疆。
叶天龙已经将无极魔尊这具肉身批成两半。
他已经死了
那么叶舒婷和十大守岛人自然不用留在这看守无极魔尊。
就算那具肉身没有被叶天龙劈成两半,叶舒婷和十大守岛人看守的也还是一具尸体。
因为无极魔尊的原神还是会和他的这副肉身分离。
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圆满成功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现在所有人都无法预测未来的局势。
叶天龙的舰队在海漂泊了四天后,又返回了南疆。
在南疆逗留了一日后,叶天龙又带着谢东蓝染等人返回了江城。
每次来南疆的时候,蓝染都是提心吊胆。
她害怕叶天龙会把她留在南疆,不让她跟着回江城。
毕竟叶天龙身边已经有叶舒婷和十大守岛了。
所幸,叶天龙并没有说什么。
他估计把这茬都给忘了。
叶天龙等人到达江城之后,已经是晚。
回到云顶天宫的时候,付雪茹等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与她们寒暄几句,叶天龙朝着付雪茹说道:雪茹,我们去观景台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叶天龙就转身去了楼。
付雪茹紧随其后。
众人见状脸色耐人寻味。
叶天龙一回来就找付雪茹谈心,目的显而易见。
看来回江城的路,叶天龙已经做了思考。
他要在韩君灵和付雪茹之间做选择了。
等待付雪茹的会是什么呢?
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
叶天龙抿了抿嘴唇,他转身看着付雪茹:雪茹,我可能要和你说声对不起了。
付雪茹听后眼睛瞬间就红了:你……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决定和君灵复婚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
叶天龙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也知道我找个人对待感情不像对待其他事情那样擅长。
但我知道该负的责任我必须要负,君灵现在的状态,虽然不是由我直接造成的,但是我间接造成的,我不能不管她!
付雪茹有些无语:你这算什么,可怜她吗?难道你不知道韩君灵现在已经无法生育了,你要是和复婚,你以后不会有孩子了。
叶天龙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这些,我才要跟君灵复婚,之前她因为我流过产,这次她又被王雅婷害成那样,导致以后都无法怀孕。
虽然是王雅婷干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君灵落得现在的地步,我真的有很大的责任。
所以我不能不管她,是我的责任,我就该扛起来。
此刻,付雪茹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她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等到的却是这个答案。
可是她又无法说服自己记恨叶天龙。
他刚才说的那番话,的确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