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有事相求”
在书房看书的公孙瓒,听着熟悉的声音,快速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是赵云,立马合了书本,笑呵呵的询问他“子龙有话直说,用不着什么求不求的”
“谢主公宽容,如果现在战事不吃紧的话,末将想向主公请几天假”
“请假?是想回去看看家人吗?这距离可不远啊,我害怕在这期间胡人或者是公孙度来袭,你若赶不回来,那可就遭了,要不这样,等我们把公孙度赶回辽东之后,你再回去行不?我已经与别人商量好了,不出三五个月,定然可以把公孙度赶回去,你就先稍微等等可以吗?”
公孙瓒亲切的拉住赵云的手挽留他,但赵云却摇摇头,解释说“主公理解错了,末将并非是要回常山,只是要去旁边的渔阳”
“在那里有亲戚?”
“不,只是末将答应了府中一位侍女,要护送她回家去”
“哦,是这样啊”听完赵云的解释后,公孙瓒那纠结的表情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是哪一个侍女啊?”
“名叫千茉,就是末将修养期间一直照顾我的那一位”
“这么说那我有印象了,这女子心灵手巧又不怕吃苦,所以我才让他去照顾你的”讲到此处的公孙瓒,突然变换成了一种老父亲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对着赵云交代说“子龙啊,可要好好照顾人家,莫要辜负了对方的心意”
这幅样子、这种语气,赵云哪里能听不明白公孙瓒的鸡贼心思啊。
“主公你想太多了,末将并非是那种想法”
“并非是,不代表没有,别那么快否定。千茉的事情,我也听她说过了,这女子命苦,小小年纪便没了爹娘,如果能有一个好夫婿,那他父母的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但是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强迫你,毕竟缘与分,缺一不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然要由你自己决定,对于千茉,无论你是不是有意,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公孙瓒派了派他的肩膀,随后潇洒的走出屋门,独留赵云在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就是过来人的思想觉悟吗?”
这边在讨论人生大事,隔壁的冀州渤海,醉酒的袁绍洗漱了好久才算是清醒了,而再次被唤来的田丰、沮授二人早已在大堂中等候了。
见到他俩之后,袁绍直接指着沮授话红肿的鼻子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诶,昨夜天太黑,在下没看清路,摔倒了”
沮授没说是在灯火通明的地方被门槛给绊倒的,那样实在太丢人了。
可就算是这样讲,袁绍还是嘲笑了几句“先生啊,大晚的可是要注意安全,哈哈哈”
“那是自然,以后在下一定注意”沮授脸显露谦卑之色,心中却对袁绍有些骂娘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昨晚你叫我过来,我能摔着吗?来就来呗,你自己睡着了算怎么回事啊?浪费我感情?
幸亏袁绍听不见他的心声,不然他的屁股铁定是要遭殃……
“言归正传,叫你们来,是因为昨晚的酒宴”
“请主公示下”
“昨晚王扈在宴席大放厥词,说我是故意不派人重修国都、禁止天子出宫是把天子当做金丝雀在圈养,暗中讽刺我行董卓之事,虽然天子和刘备出来做和事佬,但我知道,既然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这话,那下面就必定有支持者,你们说说,怎么才能让他们闭嘴?”
袁绍抛出了自己的不满问题,沮授摸了摸山羊胡子,乐呵呵的回他说“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讲”
“主公一不做二不休,手起刀落,结果了他们就是”沮授一边出馊主意一边拿着手刀比划了一番,看他认真的样子,竟让袁绍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先生,董卓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袁绍略显怨念的盯着沮授,感受到对方目光的沮授也立刻收起了自己有些跳脱的动作,乖乖坐好。
“抱歉,屁股坐的有些疼了,想站起来活动一下……”
“诶,田丰你说说,怎么办?”
袁绍叫了一声,但是田丰没有回声,俯下身去,便看见田丰微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田丰!”
“嗯?!”
像是听见有人大喊自己的名字,田丰猛然间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便看见坐在自己身边坏笑的沮授、在主位略显愠色的袁绍。
迷迷糊糊的对着袁绍施礼说“主公何事唤我?”
这下子可是把袁绍整不会了。
“嘿,我说你们两个昨天晚干嘛去了?一个没睡醒、一个没正型的”
“回主公,只是因为昨夜新年,在气氛烘托之下,过于高兴了,所以我和公与就多喝了几杯,精神还未恢复完全,还请主公恕罪”
带有些倦意的田丰向袁绍禀明了事情后,袁绍才露出了明了的表情。
“如若因此,那倒也不能责怪你们了,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差不多吧”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面对袁绍的提问,它田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了几圈,遂有了主意。
“主公,这事倒也好办”
“请先生赐教”
“其一,大臣说你不让天子出宫,那你以后就不要拦着了,让他在这冀州里面随便转,并且天子每走一步,你就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天子来了,给足排面,让那些大臣无话可说,并且,我冀州富庶、人民安居,天子看见了,定然会大肆夸赞主公作为,那天子都觉得你是忠臣了,那些大臣就算有话,也不好说了”
“嗯……行,就按照你说的办,那其二呢?”
“其二,从大臣方面下手,主公只需要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请他们吃喝,他们缺钱送钱、缺粮送粮,反正怎么能跟他们拉进距离就怎么做,现在先养着他们,等以后,主公拿到了整个河北乃至于北方全境,那时候主公想干嘛,不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吗?”
田丰说完还露出了一个“沁人心脾”的微笑,袁绍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好!不就是多了几十张嘴嘛,我袁绍别的不多,就是这钱粮绝对不愁!”
“不过那国都的事情怎么办?不会真要修吧?”
“我们在冀州给他修一个不行吗?”
“诶,这个计划我早就提过了,可是那群人说什么大汉龙脉在洛阳,我在渤海建宫殿就是在忤逆苍天,必定会受到天谴,到时各州都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哼!迂腐之极!”
想到这里,袁绍的表情又开始不爽了起来,面对此事,田丰还没有主意,但一直在看戏的沮授似乎有想法。
“主公,这事我倒觉得不用担心,首先咱们这距离洛阳、长安皆万里远,粮草辎重、匠人瓦砾,就单单运送过去,那就要耗费一段时间,然后匠人也需要休息,真要修建成之前那样的规模,个把月时间是必须的,在此基础咱们拖、就硬拖,先给他拖个一年再说,要是他们问为什么时间这么久,你就说地基坏了,要重新夯打,木头不够了、瓦砾不够了,天太热了、匠人罢工了。那献帝和灵帝不同,聪慧、心善,这些理由一报去,他定然不会难为主公的,我相信,这么长时间,各州一定不会太平,到时候,主公只需要顺势而为即可”81
沮授讲了一大堆,其实重点也就一句话可以修,但什么时候修好,由袁绍决定
“嗯,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
“主公,对于刚刚田丰所讲,我还有补充的地方”
“你接着说”
“回主公,那些大臣们,基本都是跟着王允那几个元老站队的,在下建议主公向王允、蔡邕等人提亲,结为亲家,那群大臣看着领头人和主公关系如此相融,又怎会再去辩驳主公呢?”
沮授补充完毕,袁绍拍手称快“好!拨云见日啊,来人呐,拿两份赏钱来!”
“我等多谢主公恩赏”
解决了袁绍的烦心事,田丰、沮授一人掂着一钱袋,洋洋洒洒的走出门去后,看着像是还没酒醒的沮授直接将肩膀搭在了田丰肩。
“有钱了,喝酒去!”
接到邀请的田丰当即是两眼一黑的回答他“不会吧不会吧?你是昨天没喝够啊?还是摔得不疼啊?”
“摔的疼,但没喝够,就那点酒,才哪到哪啊?现在咱们就去把审正南、许子远那几个人都叫过来,看看谁最能喝!最能喝的,以后就是第一个封侯的!”
“封侯拜相,跟能不能喝可没多大关系啊……”
“你看看你,就把这事当个彩头不好吗?那么较真干嘛?”
沮授对于田丰的实诚提出了“批评”,而田丰也懒得和醉鬼计较,便连连答应,表示以后一定改错……
这个时候田丰一定想不到,能喝酒、会喝酒这件事,在千百年之后,还真能给人带来司的青睐、增大自己位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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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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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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