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军事历史 > 三国:开局碰到大耳贼 > 第五十五章 陈宫的无奈

这背负着粗木奔跑其实就是相当于后世的负重奔跑,但是这两者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背负粗木奔跑的难度犹在负责奔跑之,粗木有四五米长。

抗在肩容易前后晃动,要掌握好其中的平衡则是重中之中。

前几圈还好,因为体力充足,但是越发到后面。

那些将士就渐渐掌握不住平衡了,这不单单只是跑步……

就算是杨鼎这些武卫营将领,也渐渐感觉肩的粗木好似越来越重一般。

更别说那些普通的将士了。

跑在队列中的陈到气喘吁吁,不但感觉肩火辣辣的痛。

而且他感觉自己的四肢也好似失去了知觉一般,苦于王君未曾下令歇息,只好继续奔跑。

原以为自己的武艺就算是在武卫营中也有一席之地的陈到。

神色复杂地看着杨鼎等人虽是脸色涨红,但是速度丝毫未减,不像自己,已不知慢了多少。

这……这就是所谓精兵的训练么?

王君脸带着淡淡的笑意,心说古人真是可爱。一点也不会偷懒。

“加快速度!没吃饱饭是怎么着?”王君好似化身恶魔一般,犹自在那边喊着。

杨鼎等人见王君不满,心中发狠,咬牙硬是又加紧些步伐。

这便苦了后边的人了,尤其是那三千预备精锐。

肩的粗木摇摇晃晃,还有不少竟与身边之人相撞倒地。

这一倒就要命,后面噼里啪啦顿时跌倒了百余人。

只见他们连站起的气力都没有,躺在地大口喘气。

王君虽是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也明白,这是在练兵!

“坚持不下去的人……”王君重重喊了一句。

“就带自己的包袱回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些士卒心中一惊,看了一眼王君冷峻的面容,咬牙站起,重新负木奔跑。

随着圈数越来越多,八百武卫营还好,但是那三千士卒看向王君的神色就有些复杂了。

敬重归敬重,但是如此这般的折磨……这是在练兵么?

有不少人心中慢慢开始怀疑。

忽然,四千将士中有不少人好似发现了什么,莫名地精神一震。

王君微笑着看着曹性慢慢从远处而来,身后跟着无数运货物的马车。

只见马车之绑着一只巨大的木桶。

曹性看了王君一眼,待得到王君点头应允之后。

将那些马车之的木桶卸下,木桶一掀,顿时一股肉香飘散开来。

“闻到了么?”王君重重喊了一句。

那些士卒又饥又渴,忽然闻到了这股肉香。

不禁暗暗咽着唾沫,不知王君想做什么。

“三圈!”王君对那些士兵举起三根手指。

重重说道,“最后三圈!完成者歇息就食。

食物就是你等眼前之物!文则,今曰饭菜为何物?”

曹性立刻意会,心中暗笑一声。

大声说道,“将士们,今曰饭食是面饼、米饭,腌肉,还有刚刚熬成的肉汤!”

难道这些是给我们的?那四千士卒不禁停下脚步,愣神地看着那处。

“我有叫你们停下么!”王君吼了一句,随即冷笑一声。

“饭食先到先得,若是你等落后他人太多……”

这话一出,那些士卒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惊。

负起粗木就跑,脚步比方才快了不知多少。

最后三圈啊……

那四处飘逸的肉香不禁令那些将士充满了斗志,别忘了,现在可是乱世。

能吃饭已是不容易,肉食?那一直以来都是与他们无缘的……

“吼!”第一个到达的竟然是周戍,这令王君很是惊讶。

只见周戍吼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向那些饭食。

王君拦住他说道,“先喝口水!”

“啊?”周戍楞了一下,接过押运马车的士兵递来的一瓢水,一口而尽。

咦?周戍舔舔嘴唇,疑惑地看着这瓢,心中奇怪说道,这水怎么……

“还不快去?”王君玩笑似对这个憨厚的汉子说了一句。

周戍顺着王君视线一看身后,只见杨鼎、孟旭、陈开等人相继到达。

连忙跑向马车,那些运事物的士兵将早就准备好的饭食递给他,还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肉汤。

望着那浓郁的肉汤,周戍口中唾沫顿生,一口饮尽,重重喝道。

“爽快!”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

看了一眼手中的饭食,犹豫问道,“这个……可否再给我一碗?”

那运食物的士卒好笑得说了一句,“主公有令,每人两碗!”

于是又给周戍盛了一碗。

随即旁边的一名士兵又递给周戍一只木碗,一眼看去,满满一碗肉食。

“将军,面饼米饼与饭食且在那处!”那名士兵指了一个方向。

周戍不管如何,迫不及待地将一块肥肉丢入口中。

没咬几下就吞入腹中,一脸的满足。

随即又看着手中满满一碗肉,屁颠屁颠朝着放置米饭面食的地方走去。

杨鼎等人也是同周戍一般,先是喝了一碗“温水”之后再去就食的。

看着手中的食物,杨鼎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身死的爱妻与那未及出生的孩子。

回想起自己的妻子怀着自己的骨肉犹自去山挖野菜,以作家中菜食,却不想遇到了山贼……

若是我能早遇到主公三年,那该多好啊!

杨鼎虎目含泪,将肉汤一口饮尽转身便走。

“将军,还有一碗……”

真的是肉啊?孟旭望着手中木碗中肉愣住了。

错愕地看了一眼王君,只见王君仍站在那处,望着那些未到的人。

随着到达的人数越来越多,运食物的士卒这边满满热闹起来。

那传来的肉香,那传来的畅快的笑容,都让那些未到的士卒又急又惊。

以至于最后一名士卒明明要达到了,还脚步一绊,跌了一跤。

王君离那名士兵近,笑着将他扶起说道,“勿要惊慌,饭食充足!”

随即见那名士卒的眼神不停地瞥那那边,王君笑着让他过去了。

陈到在那三千士卒中属佼佼者,此刻心中百感交集。

他曾在汝南袁术参过军,但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才逃亡徐州。

“王君……”陈到微笑着咬了一口面食,又吞了一口肥肉。

拿着盛满浓郁肉汤的碗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方才那三千士卒心中的小小不满早被如今的感激、激动之情所掩盖。

有些士卒捧着装满肉食的碗,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兵当了那么久,却是第一次吃到肉啊,一直以来,肉食向来都是将军们才能食的。

“主公……”曹性端着两碗肉汤走到王君面前。

“唔!”王君接过曹性递来的肉汤,王君微微喝了一口。

看着笑道,“文渊,为何这副表情?”

曹性苦笑一声,对王君说道,“主公你是不曾看见陈军师那时的脸色……”

“哈哈!”王君哈哈大笑,就地坐下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文渊不妨说说。”

曹性在王君身边坐下,一脸苦色……

原来当时曹性奉命来到陈宫处,陈宫正在州牧府替王君处理政务。

听到脚步声,陈宫淡淡看了一眼来人,有些错愕地放下手中之笔说道。

“曹将军,你不是随主公练兵去了么,为何会来此处?”

曹性脸尴尬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纸递给陈宫说道,“陈军师,末将乃是奉命而来……”

狐疑地接过曹性递去的纸张,陈宫只看了一眼。

脸顿时微变,惊声说道,“什……什么?这……”

“胡闹!”陈宫猛一拍桌案,重重说了一句。

“唔?”同样在这边处理政务的陈登好奇地走了过来。

取起桌纸张看了几眼,淡笑说道,“好大的手笔!是主公的作风!”

“也不知道主公再想些什么!”陈宫一脸无奈地说道。

“练兵岂是一曰就成的?若是曰曰如此,那这……”

“哈哈!”陈登取笑陈宫说道。

“主公可是不管这些的哦,大人莫要忘了,当初扩建徐州之时……”

陈宫眉头一皱,深思说道。

“观主公此举,其中道理宫也明了,只是如此巨大的开支。

我方才粗粗一算,照主公所述。

这仅仅三四千士卒的开支便已与徐州四万多将士军费相近,这……”

“要不怎么说是精兵呢?”陈登晃着王君所写的那纸,笑着回了一句。

“也罢也罢!”陈宫深思了一下。

大笑说道,“反正主公才是当家人,与我何干?

曰后若是徐州财物犯难,也叫主公自己去处理!”

“当真?”陈登古怪地说了一句,显然是不相信陈宫会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做。

“宫所说之言岂会做假?”陈宫似实似虚地说了一句。

“哦……”陈登心中暗笑,故意说道。

“哎呀,如此数量的肉食,就算是腌肉也无那么多呀……”

“无妨!”陈宫说道,“我们还储备了不少腌制之肉食,不若就与了主公吧……”

说着说着,陈宫脸一滞,指着陈登苦笑一声,“元龙欺我!”

“我道的皆是实情,何来之欺?”陈登哈哈大笑。

曹性听了此话心中大定。

陈宫摇摇头,无奈起身。

对曹性说道,“这样吧,我且与将军一封书信,将军自去领取,可否?”

他指指桌案堆积如山的政文。

“末将遵命!”

“原来如此……”王君微笑着听着曹性的述说。

“当时末将心中真是惊恐不已,深怕陈军师将末将打了出来……”

“宫台岂会那般做!”王君淡淡一笑。

神秘兮兮地说道,“文渊,等将士们皆就食完毕,你且去下令!”

“……是!”曹性面容古怪地领命了。

话说那些被老资格的武卫营士卒刺激了一番后,那三千将士新兵。

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就算是累死在这里,也不能被那些人看轻。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王军徐徐步出营帐,却看见麾下这四千士卒早早的便排队了,心中有些奇怪。

若只是那八百老武卫营,王君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三千“新军”竟然也准备就绪了。

这可奇了,难道古人的体制当真普遍远超后代?

只见那三千武卫营成为“新兵”的精锐,虽然一脸疲惫。

但是看着他们的眼神,王君感觉他们似乎有些不同了……

接下来的训练师扎马步!

古代习武之人以下御,最是讲究下盘扎实,此刻王君提起。

那些将士反而隐隐有些失望,人心永远是对未知的食物才产生好奇。

可惜的是,虽说是扎马步,但是王君对他们的要求要远远不止这些……

“抬头!挺胸!收腹!”对着一名动作不规范的士卒。

王君也不知从哪里折来的一根新柳,狠狠在那名士卒背抽了三下。

但是那名士卒丝毫不敢动弹。不是因为王君的威望已经可以随意使唤这些士卒,而是……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当那些四千士卒带操场中待命的时候,王君正要接着下面的训练。

忽然视线偶然看到一处,心中一思索,脸露出微笑。

曹性与陈到暗暗退后一步,今日这种笑容他们看得已经太多了。

只要这位主公一笑,那些士卒便要倒大霉了。

“马步下蹲!”王君对那些士卒喝了一句。

四千将士吮吸之间便扎起了马步。正在这时候,王君唤过蓸性。

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只听得蓸性眼睛瞪大,一脸错愕。

“这……”蓸性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些将士,似乎想向王君求情。

“速去!王君”淡淡说道。

“……末将领命!”蓸性见王君执意如此,叹息了一下向武卫营营地一角走出。

那些暂时已经拨给陈宫下派过来的火头兵。

为了配合王君练兵,陈宫可是下了血本了,不但将徐州军队中的火头兵调了数百过来。

而且更是派了近千士卒护送新鲜肉食到军营。

那在四千将士茫然不解的时候,蓸性带着那数百火头兵过来了。

更奇怪的是,那些火头兵手捧着许多陶琬。

陈到是新兵精锐中的佼佼者。自然站在第一排。

看着走向自己的两名火头兵不动声色,其实也不明白,这位主公到底有想做什么。

王君慢慢走了过来,看了眼陈到。

陈到顿时心中有些慌乱,也不知怎么,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古代人的马步就是掩饰!不像那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看着陈到,微王君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害你!把手掌摊开!”

“诺!”陈到虽是不明其义,但是还是照做了。

王君微笑着将两只碗分别放在陈到双掌,然后接过水瓢。

在火头兵提来的水桶中舀了一瓢水将两只陶琬注满。

“……”陈到明显感觉自己双掌一沉。

看着碗中的水不停的摇晃,他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就在陈到还想着如何控制手的力度是,忽然感觉脑袋一沉。

用余光瞥了一眼王君脸的笑意,心中暗暗叫苦。

“照做!”王君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于禁口中知道了大概。

现在又得王君演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照做!”王君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蓸性口中知道了大概。

现在又得演王君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两人一组,分了数百队,照着方王君才的做法如法炮制。

王君却在那边说话了。

“诸位……”王君微微一笑,大声说道“可知你等头之物、手中之物为何?”

这还能不知道?不少士卒都在心中嘀咕了句,不就是陶碗吗?又不是什么稀奇物!

“这是你们的晚饭……”王君微笑着道出了谜底。

在那些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君重重说道“你等头之碗,乃用来盛饭食的。

所以最大!你等手中陶碗一朱一黑,朱者,乃用于放置肉食;黑者,则是用来盛浓汤的……”

“……主公?”不知是哪名士卒弱弱地问了一句。

“主公若是将我等吃食之碗用于训练之中,那万一毁了,我等用何物进食?”

“很简单的!脸王君露出一股笑容,就是日后成为这些士卒心中噩梦的笑容。

淡淡说道“连碗都砸了,那还吃什么?”

“……”陈到惊得眼睛一瞪,差点砸了脑袋的陶碗。

王君如此陈到分明感觉头、手的陶碗何止重了千钧?

阵深咽唾沫的声响,有不少士卒一惊之下。

脑袋的碗顿时就掉了地砸碎了……

“……若是砸了脑袋的碗,那等下就无有米饭,其他二碗亦是如此……”

王君慢悠悠的声音终于传来了。

来见已经砸碎了碗,有些自暴自弃的士卒一听。

立刻又如方才一般蹲着,还好还好,砸的只是盛米饭的碗。

若是他人皆有肉食,但我无有,这岂不是……

陈到不停地咽着唾沫,他感觉自己头顶有些发麻。

忽然,几滴水从他脸滑了下来,他心中一惊。

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神死死望着头顶处。

自王君然也看到那四千将士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连武卫营中有不少也是这样。

毕竟他们在这世唯一的乐趣就只有饮酒食肉杀人。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吃到如此美味的肉食。

若是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懈怠而食不到肉,估计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嘿嘿!”望着这种景象,蓸性心中发笑。

尤其是见有几名士卒竟是将米饭、肉食的碗都砸了,只余下肉汤,脸顿时起了一阵幸灾乐祸。

“砰!”

“砰1”

操场中不时传来陶碗摔碎的声音。直看得蓸性眼皮直跳。

若是被陈军师见到如此光景,想必是会大发雷霆吧……

不过那些士卒大多摔碎的只是盛米饭的碗,为了能再吃到中午吃到的肉食。

他们将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双手。

这样的话,虽然碗是保住了。但是他们的马步姿势自然也慢慢变了型。

提着柳枝走了过去,江哲对一名士卒说道,“抬头!挺胸!收腹!”随即一脸冷峻地看着那名士卒。

那名士卒一愣之下立刻醒悟。暗暗把持住手中的碗。

王君在他背抽了三下,随即向别处走出。

这名士卒虽是被王君抽打了三下。但是却不恨王君。

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主公已经留情了。

若是主公不待自己反应过来便抽那三下,那自己手中的碗十有保不住……

“诸位……”见全场士卒好似都变的神经兮兮的。

王君笑着说道,“诸位相不相信,若是按着你们现在的做法,明日此时的米饭一样保不住……”

句话说得全场士卒愕然。

“诸位,我乃对你等言一词,平常心!”王君微笑着在众士卒身边走过。

虽是见到了几名动作稍稍有些变形的士卒。

但也只是用柳枝一端在其背点了三下,那士卒自会心领神会。

“平常心!平常心是何意呢?”环顾四周,见到那些将士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王君心中暗暗点头,“古书有云,人生中最难的事情便是‘放得下’!这放下的是什么呢?

这放下的是执念!就如你等此刻心忧饭食同样,可是岂不是越是在意它,则越会出错。

为何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即便你等今日摔了所有陶碗。

那又如何?明日我一样会按相同的菜食犒劳诸位,仅仅是为了一顿肉食而已,何必如此?”

王君的话说得陈到也是暗按羞愧不已,是啊,仅仅是一餐肉食而已。

主公已经说了,武卫营日后的菜食皆是按此为准的,那就何必如此在意,徒丢人现眼?

“莫要认为我在故意刁难诸位……”王君淡淡地一笑。

百般无聊地折着柳枝说道,“也罢,只是诸位日后若是了战场。

务必要将我之言语放在心中,战场之靠的不仅仅只是凶狠,勇猛,即便是了无数次战场的老兵,在临战的一刻也会心惧,若是不能将此心态摆正,唉,想来者便是他最后一镇了……再者。

若是日后等人了战场,面对着生与死的抉择,便再想想纸之言语。

是否愿意为心中而守护而放下性命……”

不官是何人、何职,都被王君的话说得心中一凛,细细回想一下。

竟真是如此,再看眼王君神无比复杂。这位主公难道真的尽知天下之事?

就在这时候,忽然望见有人站在营地门口向自己挥手,心中暗暗称奇。

回身对四千将士说道,“今日的训练便到这里吧……好似我没有听到摔碗之声了呢!”

咦?在那四钱士卒为此惊奇的时候。

王君大笑数声走向营门,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方才有一事我忘记说了,那便是从明日起,才按着方才的规则训练尔等。

也就是说,今日就算摔了全部陶碗,也有肉饭可食……”

“被主公摆了一道……”与其他人一样,陈到傻傻四看着王君笑着走远,心中百感交集。

我还深怕引起哗变……某不及主公远矣……

蓸性看着那些场中失足不曾被减肉少食而欢喜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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