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姑娘，你刚才说的是我们家小姐收买了马夫，对吗？”平静的目光配那淡漠的语气，颇有一种府衙内的官差审问案件的感觉。
“是”莫名的，感觉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发虚，但小米还是佯装镇定的回答道，“是又如何？”
“很好。”冬月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小米姑娘，我家小姐与你家小姐在大门前相遇，这本就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并且在此之前，我家小姐并不知道你们安排了马车，那么我们又是如何能买通的马夫？”
“这这我哪里知道？或许你们有消息来源呢？”小米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眼神游离，就连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不是她不会说谎，而是对方无形中所施加的压力，实在是让她有些喘不气。
“行。”冬月点了点头，也不跟她争辩，算是暂时认下了她这个说法，“就算我们有那个能力知道你们也要去瑞王府，同时我们也买通了马夫，但是我家小姐又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一定会邀请我们同坐马车呢？更何况从头到尾，我家小姐从未说过你家小姐任何一句不是，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一切都是我家小姐安排的，那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小米给问懵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回答不来一个。
就这水平，还想学别人搞诬陷这一出？眉毛微挑，冬月淡淡的斜了她一眼后，转而看向了瑞王妃的方向。
“王妃娘娘，奴婢说这么多并非是想为自家主子开脱。”
谁信？
反正她不信。
瑞王妃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但是这件事情，若真像小米姑娘所言的那般，是我家小姐策划的，那么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我们如何能确保所有的一切都能按照计划实行？”她说的有理有据，而且条理清晰，实在是让人无法反驳。
“我觉得这小姑娘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要是换成我，也绝对不会那么干的。”有人表示南念是无辜的。
“话是没错，不过若是这白三小姐要求要坐白四小姐的马车呢？”当然也有人表示，其实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不不不”她话刚说完，立马有人踢出了反对的意见，“据我所知，这白四小姐压根就看不起白三小姐，所以如果是白三小姐要求的话，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明明白四小姐邀请白三小姐坐她的马车了呀。”又一个质疑的声音冒了出来。
无法理解，因为你不是当事人，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理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而瑞王妃呢？
瞧了一眼议论纷纷的围观百姓后，视线落在了白燕燕的身。
却是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不自觉的皱起了眉，“郝庄，她这是怎么了？”
“禀王妃，这这属下也不知。”那名叫郝庄的侍卫也是一脸茫然。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结果这会说不动就不动了。
“行了行了，安排人给她送回白府去吧。”瑞王妃摆了摆手，面露倦容，“顺便告诫一下白玉衡，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儿，别一天到晚的心思不纯，光想着如何害人了。”
“是。”侍卫抱拳作揖。
而当他准备伸手将躺在地的白燕燕拉起来的时候，她却突然眼睛睁开眼睛，朝着南念就扑了过去。
“白颜希，我要你死。”她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神情近乎癫狂，“你别妄想跟我争王妃之位，你以前抢不过我，你以后更抢不过我，不管是凤瑾言还是凤玉晏，我都不会让给你。”
“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开。”瑞王妃立马从椅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白燕燕就吩咐手下侍卫快点动手。
“多大仇多大怨啊，连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啧啧两声，那人却是动作迅速的后退了几步，丝毫没有要前拔刀相助的意思。
“我有点搞不明白了，这白四小姐喜欢的到底是凤大少爷还是现在的世子爷啊？”凑热闹结果吃了一个大瓜，不少人都是兴致勃勃的。
“你没听到吗？人家是为了世子位，所以谁是世子，她就喜欢谁呗。”这百姓中还是有个别聪明人的，直接就分析出了正确答案。
这些话别人听了怎么想不知道，但瑞王妃听了却是眼神一寒。
对于之前的宴席，白燕燕将凤玉晏扑倒一事，她本就怀疑她是故意为之的，但是凤瑾言却是一再坚持是她喝醉了才会认错人，所以即便心中有芥蒂，瑞王妃也没有为难与她。
但是今日
她蹙眉看向如同泼妇般的白燕燕，直接向侍卫递了一个眼神。
收到指示，侍卫也没有手软，一掌击在了她的后颈之。
闷哼一声，白燕燕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白颜希，你老实告诉本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会已经不打算再手下留情了，若是她依旧执意不愿意说出实情，那她也只能是对她用刑了。
“民民女”她被吼的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面色阴沉的瑞王妃，“只是说了她两句而已，谁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呀？”
她一脸的委屈，泪水已然在眼眶中打转了。
就这小模样，谁看了不得心疼？
“那你都说什么了？”瑞王妃的语调也不知觉得稍稍放软了几分。
白皙的小手胡乱的抹掉脸的泪水，她深吸一口气，先下意识的看了眼昏迷过去的白燕燕，而后又瞧了瞧小米。
眼中闪过一抹惊慌，脖子一缩，张口就回答道，“也也没什么。”
叹了口气，瑞王妃朝着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干什么？你们要带我去唔唔唔”两个侍女前，没等小米把话说完，直接给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布团，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架起带走。
“你现在可以说说了吗？”
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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