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文祥一脸严肃的模样，
李能知道，
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马文祥这话，也太震撼了点。
他惊讶的问道：
“老马，你确定吗？”
“你这才刚刚拿起来呢，看了有多少啊？”
“竟然给出这样高的结论！”
马文祥手里拿着的，是陆凡的第一版，也就是系统给的原始设计稿。
他看了看齐老，
脸色有些尴尬。
话说，捡起人家的设计稿，确实不该偷看。
但是，这设计稿毕竟关系到他们师徒两人努力了许多年的东西。
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齐老闻言，也是一阵愕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马文祥心想，要做小人，自己做就是了，何必等老师点头。
当下也不再犹豫，继续摊开手中这份设计稿。
他一边看一边说道：
“老李啊，就我刚刚看到的那一部分来说，”
“就已经比我和老师一起构思的精妙许多。”
“你也别不信，”
“正所谓见微知著，一叶知秋。”
“就算这设计稿整体性不如我们，”
“但是他的水平绝对不低的。”
此时，陆凡感觉肚子有些糟。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餐吃的路边摊有些不干净。
只好蹲一蹲，排排毒吧。
外面，马文祥聚精会神的一点一点的看了起来。
陆凡的修改稿，被压在稿子的最下面。
或许是因为面这份设计稿太震撼了，以至于马文祥根本都没继续向下翻动的心思。
马文祥越是仔细看，越是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
李能和齐老静静的看着他，似乎也是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丝诡异。
“怎么样？”李能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马文祥抬起头来，深深的叹了口气，脸表情复杂，既有失落，又有些许兴奋。
见他半天不说话，李能只好倒杯茶给他缓缓。
马文祥拿着茶杯，一口而尽，又要来一杯。
而后，他才缓缓说道：
“这设计图稿，真是太厉害了。”
“我，我真是自叹不如啊。”
“老师，这设计图稿的作者，真是天才。”
“这面的一些地方，真是太有创意了。”
“我感觉，我们的设计和它相比，还是有所不如啊。”
李能惊讶的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
“刚刚，你不是说，”
“只是局部设计精妙，或许整体性不如你们的吗？”
李能知道，眼前的马文祥和齐老一起，
他们的设计的东西，只怕业界没有几人能够和他们相提并论。
更别说超越他们比他们的设计更精湛了。
只见马文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原本我是这么期望的，”
“只是看完之后，”
“我便推翻自己找个小家子气的看法。”
“这设计稿大气磅礴，”
“远非我所能做到。”
“老师，要不您也亲自看看？”
齐老闻言，也是放下架子，拿过来端详了一阵。
那眯着的眼镜，不觉睁大明亮了许多，脸无数的皱纹，看起来似乎也是缓缓舒缓起来。
齐老大笑三声，而后递还给马马文祥。
叹息道：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老夫佩服！”
马文祥和李能看他这个样子，自然明白，老人是说，就连他自己也是自觉不如了。
李能和马文祥面面相觑，内心都是无比的震撼。
两人似乎忽然想到了一块去，几乎同时惊叫道：
“快看看设计的作者是谁！”
两人一同抢着翻看设计稿，图稿下面，设计者的落款，只有陆凡的名字。
由于这是系统赠送给陆凡的，所以面署名自然也是陆凡的名字。
“啊？！”
“这，这难道是陆凡先生自己设计的？”
“怎么可能？”
马文祥一阵震撼的问道。
他多少有些难以相信，一个公司老板，竟然会是这方面的行家。
李能愣了片刻，回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陆凡看了马文祥的残次作品之后的评价。
而后浑身一震，惊呼道：
“有可能！”
说罢，便是把进来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马文祥和齐老闻言，都是相当惊讶。
“这小伙子，真是人不可以好像呀。”
“这么年轻，竟然有如此造诣。”
“日后稍加培养，定然也是一方大师呢。”
马文祥忍不住问道：
“老师，就是您自己亲力亲为，也没办法和他这设计稿相比吗？”
他还是感到有些不甘心。
自己或许有些不如，难道大名鼎鼎的恩师也不如吗？
毕竟，老师在业内，那可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啊。
国内数一数二的业界大拿。
难道就不如陆凡这样一个小年轻？
齐老微微眯起双眼，说道：
“要是我还有年轻时的精力，或者和他能够做到不相伯仲吧。”
言下之意，便是说，现在的自己，还是略有不如。
李能和马文祥闻言，深受震撼。
马文祥一个不小心，手碰到一旁的茶杯。
茶水溅落到了设计稿面。
两人大吃一惊。
“糟糕！”
“要弄脏陆凡的设计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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