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只看一眼就浑身冰冷，
绝对可以让人从头冷到脚底板。
小当被郑斌的脸色吓傻了，
呆呆站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贰大爷刘海中又开始摆官架子了。
“我说二狗子，你一个大人抢孩子发卡干什么。”
“我以咱们院儿贰大爷的身份，要求你马把发卡还给小当。”
郑斌笑呵呵看向贰大爷，
在跟他目光对的那一瞬间。
贰大爷整个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好像后背有什么东西在爬，
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跟郑斌拉开距离。
看样子是害怕了，
但是嘴没怂。
“你想干什么？”
“别以为你出去几年我们就怕你了。”
“我告诉你，派出所的人说话就到。”
“我劝你不要再错加错了。”
“你放心，到时候我们肯定会替你跟派出所求情的。”
郑斌闻言笑着点头，
“是求他们从严从快处理我么？贰大爷！”
贰大爷闻言摇头，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是咱们院儿里的贰大爷。”
“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儿呢，当然是求派出所对你从轻处理了。”
对于官儿迷贰大爷的话，
郑斌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他径直走到贾张氏身后，
踹了一脚躺在地撞死的棒梗。
“知道我为什么要踹你么？”
棒梗没有反应，
贾张氏泪眼婆娑看着他。
“你还想怎样？你还想干什么？”
“我孙子都被你踢晕了，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听贾张氏说的煞有其事，
郑斌一脚踩在棒梗的脚腕。
“唉呀妈呀！”
原本“晕了”的棒梗宛如诈尸，
一下就从地蹦起来了。
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哄笑。
这种事儿也就贾张氏和棒梗这对爷孙能干得出来。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还敢干。
郑斌并未把脚拿开，
所以棒梗自己把自己的脚腕弄脱臼了。
疼的他坐在地呲哇乱叫。
郑斌再次开口，
“我问你呢，你听见没？”
棒梗拼命掰扯郑斌踩住他脚腕的那只脚。
“听见了听见了，快起开，你快起开！”
郑斌抬脚，
贾张氏赶紧帮孙子揉搓已经脱臼的脚腕。
没成想这一碰脚腕更疼了，
疼的棒梗躺在地满地打滚。
刚才是傻柱，
趴在地一动不动。
现在换了棒梗，
刚好跟傻柱相反，
他是疼的满地打滚。
四条腿乱蹬乱踹的棒梗就像翻了身的王八。
急的贾张氏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郑斌前一步抬脚踩下，
满地打滚的棒梗立马就被定住了。
直到此时大家才不得不佩服郑斌，
这一脚踩的也太特么准了吧。
不偏不倚又踩中那只脱臼的脚腕了。
不过这次好像是给接了，
大家刚才都听见了咔嚓一声。
然后伴随着棒梗的一声惨叫，
这会儿棒梗躺在哪儿已经不喊疼了。
意识到自己脚腕被接的棒梗从地爬了起来。
笑脸通红冲着郑斌作揖，
“二狗叔我知道错了。”
“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您家孩子，我就……”
郑斌没等棒梗把话说完，
一巴掌扇在棒梗的左脸。
然后在大家听到清脆响声之时，
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棒梗右脸。
他既然是来收利息的，
当然就要做到公平。
给壹大爷活动一下手指骨，
帮他松松鼻梁骨和脑门。
让他感受一下长条板凳的多种用途，
让他知道他这个年纪照样可以向后旋转七百十二度。
这就是他找壹大爷收的利息，
就算派出所的人来了。
壹大爷的鼻梁和脑门连伤都没有，
拿什么证明说他打人了？
他只是让傻柱体验什么叫分筋错骨手。
让他体验一把脱臼与接骨的快乐。
也就是收这么点儿利息，
难道他自己拿脸扫院子还能怪自己么？
小当没少欺负平平安安，
还抢了平平的发卡。
所以那一缕头发就是利息，
只是利息跟本金没关系。
棒梗欺负两个孩子次数最多，
所以那一脚是开门红。
脚腕的脱臼与接骨算奖励，
这正反十个大嘴巴子才是利息。
最后买一送一送他一个黑虎掏心。
正反十八大嘴巴子打完，
棒梗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大家明明听到很响很响的声音，
却发现棒梗的脸蛋甭说红肿，
就连一点儿手指印都没有。
脸疼！
真的疼！
疼的连牙一起疼！
后来脸没感觉了，
牙疼！
下牙齿一起疼！
疼的就像被针扎。
疼的棒梗一张嘴就淌口水。
只见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舌头，
发现舌头还在松了口气。
因为他的整张脸和嘴巴都没感觉了。
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先收这么多利息，剩下的以后慢慢算。”
郑斌打完这十个耳光，
傻柱跟壹大爷刚跟聋老太太把事情讲完。
贾张氏依然穿着那身湿漉漉的棉衣棉裤。
一脸担忧的扶着孙子的肩膀，
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事儿。
至于小当，
她现在只有轻声抽泣的份儿。
因为奶奶在关心哥哥，
妈妈在关心傻柱。
没人关心她。
就在聋老太太走向郑斌的同时，
郑斌一脸诧异看着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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