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初有自称四海卫的人,主动找上门来,愿意为你解决这些困扰,条件是你挂名其中,为他们做一件事情?”江畋略有所思的摇头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说,这些四海卫基本是假冒的。”
所谓的四海卫,就是南海公室旗下,大名鼎鼎的情报机关/特务组织,曾经号称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的存在。其前身源自于穿越者前辈梁公,一手创立的秘密组织——清风明月,在梁公退休后一分为三的遗产之一。
在百年大征拓中更是出力甚多,也拥有诸多辉煌的事迹和成果。比如,多次成功刺杀过中天竺的国君王公,煽动外域的变乱而引入天兵、或是参与推翻番邦土君的统治。乃至处决式的袭杀过,一些叛离的首领/头目。
或又是,让妄图私下自立的诸侯外藩,因此畏罪自杀。因此,就算是在国朝的天下,也是与朝廷的枢机五房、武德司等,齐名一时的特殊部门。在南海等外域之地,甚至比国朝差遣的大多数人手,更具威名和震慑力。
“可是,当初那位向贱妾,出示了相应的凭信,并且还亲自吓走了那些浮滥子弟。”叶有容轻轻转动着躯体,忍受着似有若无的酥养感触道:“就连藩候家的二郎,也只能噤若寒蝉的掉头就走,不敢在上门滋扰。”
“这其实也证明不了什么的,也许这份凭信是伪造的,或许是他人身上夺取的。”江畋继续欣赏和把玩着,曼妙的身姿和光洁的肌理;轻轻摇头道:“再或许,这人也许真是四海卫的人,代却未必能代表四海卫。”
“也因为,我正好知道一点内情;从四海卫从建立之初,就是专门对外的机构啊!倘若有人试图将其变成,对内倾轧和争斗的手段;那便是动摇南海根基的重大是非。他们也正好利用了你,认知的盲区和误差啊!”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自称四海卫的人士,真真切切的为她解决了,迫在眉睫的一时麻烦;又藉此半是胁迫、半是要求她,配合四海卫的行事;设法接近一位宗藩家的大人物。但就在她下定决心,前往城北的别庄时。
然而她在园中等候了许久,却未能得到这位大人物的召见;反而是见到内里,慌慌张张闯出来的奴仆和部曲。因为,这位公室相关的大人物,突然间就暴毙了。然后,她在那人掩护下逃回家宅,却遭人纵火焚烧了。
然后,她不得不求助于那位四海卫,然而同样发现对方死在据点内,连同下属被杀戮一空,只剩下满地的尸骸;而她作为现场出现之人,背上了重大的嫌疑和是非。最后在辗转告求下,有人暗中投书指出一条生路。
所以,她就意外而不意外的出现在了镜台宫;另一方面,则是她从“四海卫”的据点逃出时,顺手拿走了好几份;未被烧干净的残缺文笺,作为以防万一的自证和保命手段。不过,在镜台宫的追逐中,被暗藏起来。
现在看起来,这其中的阴谋和设计的味道,就有些明显和刻意了;在细节上的设局,也不是特别的高明。只是让她在疲于奔命之下,无暇顾及和深思熟虑而已。但针对的目标,却并非初来广府的江畋,而另有其人。
而补上这块拼图之后,江畋也基本可以确认;除了那位嗣君在台面上,所代表的南海公室之外;当下的广府或者说是岭东道,至少还有四股势力在暗中行事。其中一方势力,就是立场和态度微妙的所谓国老及党羽。
这一方势力虽然看似中立,并掌握了当下南海公室内部,相当重要和关键的超凡资源和区域。但对江畋所代表的东海公室世子,似乎有些过于感兴趣了。日后如果找到相应的秘境,少不了发生冲突和对抗的可能性。
还有一方,则是外来背景的武德司,疑似受到洛都方面的暗中指示,雀占鸠巢式的控制和掌握了,本地武德司的相当部分力量。而根据江畋所获部分,他们的目标和任务,是扰乱广府当下的局面,显然要浑水摸鱼。
而第三方的势力,则是隐藏在五显神道/五通神教背后,那位疑似身居高位的“亥主”。他的手下应该远不止,五显神道这一支力量;却有足够财力和权势,暗中扶持和荫蔽之,甚至还有显圣手段,所图自然非小。
最后一股潜在的势力,则是显得要松散一些;主要针对的目标是,留在广府主持局面的嗣君梁师盘;因此,私下里在努力的破坏和干扰,一切与之有关的谋划和行动。站在背后的很可能是,当代的大妃韦氏及亲族。
除此之外,针对神襄卫控制下南越王陵的那场变乱,同样也让另一个幕后黑手的阴影,悄然浮现出来;其中也许还可能涉及到南海公室内部,关于异类镇压和处置的资源、人手,所发生的各个派系明争暗斗和侵轧?
说完了这些正事之后。接下来,就该轮到内宅的私生活方面了。比如,关于叶有容如今的身份界定;尤其是在被东海世子,自镜台宫当众带回来,并在第三天就彻夜临幸过之后;也可以基本默认为新收的姬妾之一。
在江畋见过的女子当中,叶有容/海莜蓉只能算是身姿中等;但丰韵相宜、纤侬合度。尤其是这些年堕出家门的磨砺与沉淀之后,也算是一个别具特色的收藏品吧!至少在东海公室的名下,给份富贵无虞是没问题。
随后,在外间的低声通报之下,身为双子侍嫔的苍星和翠星,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穿着纷黄和浅粉的裙衫,梳着对称的宝华步摇半仙髻与酒晕妆,以示区别的步入院内来,在她们身后的侍婢还捧持着好些器物。
随着侍嫔双姝踏入室内,这些奴婢却头也未抬的放下东西就走;随后,在苍星充满好奇的目光,翠星充斥着审视的眼神之下;襦裙半解的叶有容,也不由从江畋怀中勉强站起,微微屈身行礼道:“见过两位奉仪。”
苍星随即略显矜持的开口道:“你便是郎君……君上,从镜宫带回来的叶氏了,真是个俊秀人儿。”而后翠星形容得体的接口道:“既然承蒙君上看中,自然是有所独到之处,还望你尽心勉力,不负君上的期许。”
“贱妾,多谢奉仪的教诲,自当时刻铭感在心。”叶有容低眉顺眼的款声道:“只是卑妾初来乍到,既是举目无亲,院内诸事也多为生分,难免有所疏漏无状,日后还望稍加的担待,但请两位奉仪千万不吝赐教。”
然后,她就忍不住娇啼了一声,却是江畋漫不经心一把拍在,被戳扁揉圆的有些肿痕的圆瓣上;“这种茶里茶气的言语对白,就少说几句吧;尔等接下来的实际行动,才是最关键的;苍儿、翠儿,都准备好了么?”
“嗯,好的,君上。”苍星露出娇憨俏美的神情,而甜腻腻的应声道:同时顺势扑坐在了江畋腿上;小鸟依人般的揽颈微微撒欢着。而矜持冷艳一些的翠星,则露出一副早知如此又无可奈何之色,转身掀开盖布处。
顿时就露出了一些小巧精致的瓶瓶罐罐,以及若干奇形怪状的器物/道具;有的像是珠串,有的像是拂尘,有的还带着颗粒状的外表。而见到这一幕的叶有容,也不由脸色微变,像是一下子回到那个绝望无助之夜。
“这……这……又是什么?贱妾,有些不明白了。”她顿时声音变得有些结结巴巴道:就见歪腻在怀的苍星,扬起臻首以理所当然的表情道:“这便是内宅的侍奉日常,身为妾室,难道不当以全身心奉献君上么?”
“为君解忧,尽兴闺中,乃至设法生养子嗣,岂非是吾等侍妾的本分和职责。”而翠星同样也以一种冷淡而诧异的语气道:“为何叶氏会如此的大惊小怪,难道你的家门教导,缺失了这一节么?还是太过宽纵了?”
“可是……可是……这。”这一刻,叶有容却是目瞪口呆,满心纷乱的一时无言以对了;然后,就见得到某种暗示的苍星,再度对她轻声笑道:“叶娘莫要有所误会,这些都是用来,洁净身子内外的药膏和器具。”
“我们都用过了,不至于对身子,造成什么妨碍;只是刚开始候,兴许会有些艰难的,但只要逐渐适宜了,自然诸般顺遂。身为臣妾竭尽磨砺自身,勿使体态优柔、洁净生香,才能更好侍奉君上;尽享人伦之乐。”
下一刻,叶有容已被卸除了最后武装,由翠星引导着低伏在了,铺地的整张纯白氍毹上;反束住了手腕,而不得不将鬓发披散的臻首,紧贴在柔软的驼毛之间;就听到苍星的欢喜声:“这回该轮到奴来统三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