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卿卿我心 > 第四十九章:再次不敌

房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姜卿纭住在三楼,亦是顶层了,她当然听的见,脚步声似乎是特意放轻了的,她一直冷着脸,毫无动容。

有人悄咪咪的从外面把窗户推开,紧接着就钻进来了四个人,他们摸黑慢慢的往床沿走去,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还拿着麻袋和绳子。

不过掀开被子,却并没有看到姜卿纭。

“人呢!”

“嗤。”他们背后突然传来冰冷刺骨的笑音,“是在找我吗?”

几个人心里一阵发麻,他们心头一紧,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样的气势给愣到了。

房间里的烛火瞬间亮了起来。

几个人的后背紧贴在一起,回过头一看,就看到姜卿纭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她穿着来时的那件便服,不过手里拿着一把剑,满脸英气。

清冷,又让人胆寒。

姜卿纭倚着屏风,手里拿着已经出鞘的剑刃,吸血的眼眸一划过他们有些慌张的面孔,好听的口吻冷冷的说,“看你们这架势,是要强绑我不成。”

几个大男人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比下去了,心里自然不服气。

“哼!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先前我们只是太大意才被你击败,这次绝对不可能再失败!”

他们嘴硬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一次性的认为只是自己大意才会被一个女人打败。

这次这次怎么可能会再被击败呢?

姜卿纭早就知道这群人冥顽不灵。

刀尖微转,手柄轻动,姜卿纭直接握着剑柄,在他们这几个没有拿武器的这4个人面前看起来格外占优势。

“你,你这是仗着我们没有武器!”几个人大叫。

“谁让你们自己没有带东西来呢?”姜卿纭歪头,说话之间,已经握着剑冲了过去,从其中一人耳鬓擦过,切掉了他后面的一缕头发。

那人的双腿在他耳根与剑端擦过的那一瞬间就抖的不行。

弄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耳朵传来的疼痛感,他伸手去摸了摸,居然摸出了血,虽然耳朵并没有掉,但是却被伤到了,划了一条痕迹。

他吓得直接抛弃其余三个人冲出了房门。

姜卿纭也没理会,反倒是淡定的握着剑,看着眼前仅剩的三个人,淡定的说,“怎么,你们也还想来试试?”

剩下三个人拼命的咽了咽口水。

本来刚才还看不起面前的女人的,现在这局势一下子就变了。

他们虽说是百里溯的下人,平常嚣张跋扈惯了,也真正遇有能耐的人,他们别说打不打得过,就算是气势,也被压了一大截。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心情很不好,最好不要来惹我。”姜卿纭沉着一张脸,本来绝美到毫无瑕疵的容貌带了几分狰狞。

本来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南宫夜玄找到药材的,自己想要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总有人偏要向虎山行,受了欺负,也没有顾忌,自然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忍辱吞声。

她曾经喜欢顾言庭,所以才会忍着。

可百里溯这群人找门来,她可不能惯着。

虽说姜卿纭她自知自己算不得什么武功高强之辈,不过对付百里溯这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个人被吓得惊在原地,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准确来说,是连走一步都仿佛脚底有一块秤砣似的,重的很。

主子说了,这次一定要把这女人抓回去的。

可这人,一点都不好惹啊!

他们面面相觑,心里头还在纠结。

姜卿纭眸子一凝,“嗯?还不滚?”

这话一出,几个人立马就下定了决定。

“啊!马滚马滚!”

他们害怕极了,麻溜跑的比平时都快。

或许,比今天还快。

姜卿纭看到他们一溜烟儿的跑走,脸的冷冽少了几分,她把剑重新插回剑鞘里,屋子里因为刚才窗户打开了,灌进了一些冷风。

她哈了口气,把窗户给关了。

过得好半响,屋子里才重新暖和起来。

躺在床的时候,姜卿纭一点睡意都没有。

南宫夜玄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还在晕倒的时候念着她的名字吗?

“本殿让你解决的人怎么样了?”三皇子拿着鸟食在逗面前笼子里的小鹦鹉,知道有人进来了,他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回头。

那人恭恭敬敬的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在地,低着头,“主子,闫寒有罪,未能除掉云若依。”

本来,他是可以除掉的。

君盛奕喂鸟的动作稍微顿了顿。

他把食盆放在一边的砚台,说话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罢了,失败了就失败了吧,人没有暴露就行。”

他安排人去除掉云若依,不只是这个女人总是心悦于南宫夜玄,更是因为她总是在无时无刻的破坏自己的计划。

虽然是太傅之女,太傅老来得女,他知道太傅一定会珍惜,所以他才想要做一件让他占有绝对优势的计划。

“不过其他的,属下已经完成了。”

“很好。”君盛奕轻笑。

他身带着书卷气息,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嘴边时不时还挂着一抹轻笑,不过这也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这幅表情,其他时候就不一样。

比如,顾言庭认为君盛奕,很冷。

是除了南宫夜玄以外,第二个让他看一眼就觉得坠入地狱的人。

手下敲了敲房门,恭敬道,“主子,太傅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

君盛奕一点都不惊讶。

他已经预料到了。

太傅这个人,肯定是坐不住的。

果然,太傅一进门就带着老泪,他一边走一边喊,“殿下殿下!请您帮帮臣吧!”

君盛奕坐到椅子,看着面前的太傅一脸的狼狈,就连身的衣服都有些褶皱。

“太傅大人,这是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太傅跪在地,连请安都忘记了,只是哭丧着脸,“殿下,朝堂之中,臣可是一直是支持您的,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这个我知道。”

君盛奕轻轻挑眉。

太傅颤抖着声音,“微臣遇到了一个麻烦,能不能请您帮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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