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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汉做出如此举措确是让几人始料未及,眼看便要刺向白鬼谷手中的匕首,蒋凌锋大喝道“不要”。刘老汉也是大喝一声“不可”。唯是李老汉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张老汉,似是对张老汉如此举止,加以认可。想到唯有如此方才是张老汉最好的结局。

眼见张老汉冲向了自己身旁,闻听的刘、李二人的大喝,白鬼谷见状是赶忙将匕首被在身后,迎面受了张老汉如此一击。白鬼谷劝慰道“张老汉,你这是何必?蒋先生已是原谅了你,你又何必自讨性命”

“生了如此的两个败类,我张老汉还有何面目存活世间。当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张老汉泣声道,显然他是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故而有此举止。想到先前自己的咄咄逼人,事情的如此大反转,当真是让自己无颜于世,故而有此举措。

李老汉看到张老汉的举措,不以为然的风凉道“奸贼之父存活世间只能是让他人耻笑,还是离开人间的好。免生悲苦,可免生罪恶,更加难能可贵之处便是能到地下好生教养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

“李老伯,你这是何意?卖国求荣之人又绝非张老伯,乃是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所为,与张老伯何干?何必这样咄咄逼人?还望李老伯莫要再口诛笔伐,好生劝劝张老伯才是。”蒋凌锋着急的说道,话语间忙是前制止张老汉自尽的行为。

“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活着已经是意义不大了,如果再是这般带有耻辱的活着那就更加的没意思了。你们如是当真的对张老汉好,就成全了他才是。”李老汉还是心如铁石的回道,言语间倒是劝慰起蒋凌锋来了。

蒋凌锋见与李老汉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便不再与其相言,而是对张老汉继续劝慰道“张老伯,人生在世实是不易,没有享受荣华富贵尚且不说,你这样撒手人寰又是何为?难道是为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赎罪不是?”

张老汉看着蒋凌锋更加的心生愧疚,仰天叹息一声,眼见没有自行解决,又是听到李老汉的言语刺激,当下更是心生惭愧,无颜面对。悔恨之际的张老汉眼见不能自行解决,倏忽间想到房梁之的匕首,斜眼瞧看过去,顿时趁其不备又是一个飞跃向那房柱之的匕首飞了过去。

蒋凌锋见状是大惊失色一句“张老伯,你、、、、、”也是不知如何规劝了,似是那些规劝的言语‘山穷水尽’了,又或是话到口处难以表达了。

眼见张老汉纵身而起,还未前去拔下匕首,便见他受了一掌当下便跌坐在地。原是此时身旁的白鬼谷见状随即飞跃而起一掌打在了张老汉的臂膀之处,瞬间便听他‘闷哼’一声,踉跄跌落,继而便是一动不动,亦是连那惨叫之声也未发出便昏死过去了。

看着地面的张老汉,又看看李老汉与李老汉,此时落地的白鬼谷微微一笑对白鬼谷道“蒋先生,今日解决了你与三位老者的梁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蒋凌锋看着刘、李二人的‘原谅’心中也是万分感激,随即拱手抱拳,一句“还望二位前辈海涵才是”随即对着地面的张老汉也是说了一句歉意之词。

刘、李二人看着蒋凌锋,捋着老者特有的山羊白须微微一笑,异口同声的道“若是知晓蒋先生是如此豪杰,我定不会将冤仇记恨在您的身,实是老汉无知啊。”

本是化干戈为玉帛乃是一大快事,此时的蒋凌锋看着夜色却是一脸的踌躇,发自肺腑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白鬼谷似是看出蒋凌锋的心事,暗自一笑道“莫非蒋先生还是对今日袭击你的蒙面人耿耿于怀?”

“不错,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三位老伯,能与我敞开心扉的交心而谈,虽有梁子,化解开了也就无妨,然而那些个暗地里袭击我的人可就麻烦的很了。”蒋凌锋一脸踌躇的回道,

原是蒋凌锋能‘草堂’来,也是基于向白鬼谷问清黑衣人的来历,这一来二去的‘耽搁’,以及对手的‘衍变’,让蒋凌锋一时半会忘却了此事,然而,此时事情已了,蒋凌锋岂能不对其再加担心。

白鬼谷缓缓走到李老汉身旁,一把撸起刘老汉的袖子,当下露出一个显眼的刺青,那刺青虽不耀眼,但也是清晰可见,随即白鬼谷便将其放下,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日意欲取你性命的就是他们三人”

这让蒋凌锋更是大惊一场,须臾,竟是有些惊喜交加,惊的是未曾想到三人早是对自己有加害之意,喜的是今日竟是‘化险为夷’,让自己以后不再提防黑衣人的暗袭,也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蒋凌锋点点头,缓缓而道“如此说来,这就是前辈今晚让我入住此处的目的了?”

“不错,解铃还须系铃人。倘若告知加害你的是他们三人,你必防备,或是暗中加以报复,如此一来势必让你们有一次绞杀,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如此而来,你们饭桌之就解除恩怨,岂不快哉。”白鬼谷说道。

三人面面相觑,皆是拱手抱拳,向白鬼谷示敬。异口同声而道“多谢前辈担待。”白鬼谷微微一笑不以为然。

看着地的张老汉,白鬼谷吩咐刘、李二人将其搀扶回房。

房间之中仅是剩下白鬼谷与蒋凌锋二人。只见蒋凌锋心情一阵大好,随即对白鬼谷说道“前辈,客气之言,晚辈就不再言语了,大恩不言谢。今日多亏前辈了,他日必将厚报。天色一晚,晚辈也该回去了,他日再见。”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天色已晚,何不天亮再回。”白鬼谷规劝道。

“凌风,琐事甚多,还望前辈体谅。再说追杀晚辈的黑衣人没了,晚辈也就放心了。”蒋凌锋回道。

想到蒋凌锋有那么一大摊子事,便也不再挽留。便将其送出门外,此时,刘、李二人将张老汉安顿好之后,也是前来相送。

蒋凌锋出得‘草堂’,穿过乱巷,道路之是一片漆黑,除了打更的偶尔出来报时之声,便是自己脚步之声引起的狗吠之声,蒋凌锋快步向自己家门行去,眼见快到家门时,一个黑衣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蒋凌锋大惊一声呵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