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团宠大佬她三岁了 > 宁愿喜当爹?

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作的力道还不够,伸手将乔修寒手中的玫瑰花抱过来摔在地。

男人垂眸看着地被女孩摔掉的花,周围还散落着几片玫瑰花瓣,眼底浮现一丝难以差距的受伤神情。

“还有这花,我并不喜欢红玫瑰,妖里妖气的样子,是你喜欢女人的类型吧!”

君倾冷冷对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小之之见状,蹬蹬蹬跑到乔修寒身边,奶生奶气问道:“爸爸,我妈妈是不是不爱你了,最近对你态度好冷漠哦。”

乔修寒冷漠的瞥了小之之一眼,迈步楼。

男人来到卧室,拿着孔雀令递给君倾,“倾倾,这是孔雀令,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君倾看着乔修寒递过来的孔雀令,犹豫一下,从乔修寒手中抢了过来,抬眼白了男人一眼。

“本来就是我的。”

女孩垂眸淡淡看着手中的孔雀令,内心毫无波澜。

之前怕乔修寒得到这东西,最后这个男人还是从她手里拿走这个可以让人权势滔天的东西。

现如今,她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

以后有机会,再送给这个男人吧。

乔修寒目光深深看着女孩,嗓音极其温柔,“除了离婚这件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君倾收起孔雀令,抬眼看着男人,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如果我一定想要离婚呢?”

乔修寒盛世容颜僵了僵,抿了抿紧绷的唇瓣,垂眸看着女孩,“你知道的,我不会同意的。”

君倾嘴角噙起一抹弧度,樱红的唇瓣缓缓倾吐,“如果我跟你戴绿帽子,你也不同意?”

乔修寒:“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君倾挑了挑眉,“可是,你也没有不给我机会的机会了,因为我已经给你戴了。”

乔修寒闻言,如潭水一般讳莫如深的望着女孩。

女孩意有所指的伸手覆自己小腹,“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你知道,你这一个月没见过我,更不可能碰我,所以……”

说到这里,君倾抬眼对男人笑了一下,“不信,你找孙老过来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乔修寒是一点不相信女孩的话,更相信女孩是在气他,也不相信君倾事真的怀孕,命莫斯去将孙老请来为君倾诊断。

君倾从楼下来,自己捋了捋袖子,朝孙老伸出手,另一只手支着额头,一脸的悠闲慵懒。

孙老医术高明,替女孩把脉根本不需要太长时间便能诊断出女孩怀孕的迹象。

看了看乔修寒,笑道:“乔少,恭喜啊,少夫人确实是怀孕了,已经……”

乔修寒听到孙老说女孩怀孕,面容骤然变的十分寒冽可怖,冷冽而犀利的眼眸落在女孩身,唇瓣绷成一条直线。

君心园的温度如同下降十几个温度,空气中弥漫着森寒的气息,浸透骨髓的冷。

君倾站起来,理了理自己衣袖,“好啦孙老,现在没你什么事了,先请离开吧,随后我亲自答谢您。”

孙老看了看乔修寒的脸色,也没再多说什么,对君倾应了一声,离开君心园。

君倾看着面容阴沉可怖如同地狱冥王的乔修寒,淡淡开口询问:“想离婚吗?”

这个男人正在气头,一会气的不知道会不会让她去打掉孩子!

算了,真到那个时候,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吧。

给他来一个两级反转!

乔修寒目光寒冽的紧紧盯着女孩,紧绷削薄的唇瓣一字一顿倾吐,“不离。”

“所以你宁愿喜当爹?”君倾斜睨着乔修寒,强壮一副淡定从容姿态。

“孩子亲生父亲是谁?”乔修寒一字一顿反问。

君倾白了男人一眼,“我干嘛告诉你,给你去杀他的机会?”

乔修寒:“段夜肆?”

君倾嘴角微抽,想到一个月前去过段城见了段夜肆一面,答非所问:“你是怀疑,我们之前去的那一次段城?”

乔修寒眼眸闪过一抹寒冽的杀戮,“除了他,没别人。”

君倾挑了挑眉,打道“这样也挺好,毕竟孩子生下来,叫你一声大伯,与你,也有几分血缘关系。”

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又僵硬几分,眼眸猩红一片,空中弥漫着气息更加森寒刺骨。

女孩看了看乔修寒这幅杀人的魔鬼样子,担心乔修寒真的认为她怀的是段夜肆的孩子,再一怒之下把段夜肆给杀了。

那她可真得不偿失了。

女孩语气幽幽又说:“不过那不一定,毕竟我们回来之后,我就直接回了君家,你一个月没见我,你怎么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呢?”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找小乖玩去咯。”

君倾说完,自己先逃离这个她引起的是非之地,蹬蹬蹬跑出去找雪狮去玩。

楼,两个小家伙站在楼道,偷偷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乔一钧看了看身边的小家伙,“之之,看过青青草原吗?”

小之之点了点头,“看过啊。”

乔一钧:“是在爸爸头演的。”

小之之:“……”

……

君倾把雪狮从后山带到客厅,直到夜晚,一直没有看到乔修寒。

本来还担心是不是去了段城找了段夜肆算账,听莫斯说乔修寒根本没出君心园一步,女孩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楼准备睡觉。

女孩刚躺下,卧室的房门被打开。

乔修寒犹如窗外夜色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身除了原有的古龙香味还带着几分酒香。

“你喝酒了?”君倾从床站起来,前扶着男人。

女孩靠近男人,一身的酒气,差点没把她熏倒。

她怀孕了!

今天他刚得知,就喝了这么多酒,存心折磨她是不是!

君倾忍着胃中的一阵翻浆倒海,替乔修寒脱下外套,丢在地,接着再替男人脱去衬衣。

“你酒量也不错,怎么醉成这样?”女孩一边替男人脱着衣服一边哀怨的嘟囔着。

本来是不想管他的。

她完全可以为了自己舒坦,随便喊一个佣人来照顾喝醉的他。

可谁叫这个男人是她老公呢!

她老公的身子,只能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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