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团宠大佬她三岁了 > 因为你腹中的孩子

君倾被凶了一脸,不服气嘟囔着,“这些茶杯犬按时洗澡,打疫苗,又没什么!”

段芙岐面容阴沉几分,冷冷盯着君倾。

女孩感受从段芙岐身散发的可怖气息,忙安抚道:“好好,我不碰了,不碰了。”

真的不愧是……

母子俩!

制作冷空气都是一样的。

段芙岐坐在沙发,抬眸看着女孩,缓缓道:“今天修儿来找你,我说不在。”

君倾早料到如此,“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段芙岐好看的秀眉挑了挑,“你如何猜到的?”

君倾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你不让我与他们两个见面,肯定会说我不在你身边,动动脚指头都知道。”

段芙岐盯着女孩,沉默片刻,提醒道:“说好了,生下孩子,你就彻底离开寒西祐身边,不准再出现他们两人面前。”

君倾撇了撇嘴巴,“我知道了,你不用每天都提醒我。”

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寒西祐与乔修寒是同一人。

她答应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身边。

可没答应不出现乔修寒身边!

……

晚,女孩亲自给段芙岐倒了杯咖啡送到书房。

“喝杯牛奶,放松放松。”

段芙岐从工作中抬眸看着女孩,余光瞥了眼女孩端来的牛奶,质问道:“我要的咖啡呢?”

君倾向段芙岐解释道:“咖啡虽然提神,但你也消耗不少的精力了,需要适当的劳逸结合。”

段芙岐冷声凶着女孩,“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君倾一副不识好人心的目光瞥了眼段芙岐,“我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段芙岐冷着脸,“我没让你伺候,这些事有人会做。”

君倾眨了眨灵动的杏眸,“可是我愿意啊!”

段芙岐:“……”

段芙岐伸手端着女孩送过来的牛奶抿了一口。

君倾调侃道:“你不怕我下毒吗?”

段芙岐放下牛奶杯,才缓缓抬眸凝视着女孩,吐出三个字。

“你不敢!”

君倾:“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段芙岐瞥了眼女孩小腹,“因为你腹中的孩子。”

君倾:“……”

呵呵!

就算不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她也做不到像她一样,给人下毒药!

轰隆一声。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打雷声。

女孩侧眸看向窗外,喃喃道:“又要下雨了。”

段芙岐随着女孩的目光朝窗外看去,想到什么,眼眸浮现一抹黯然。

君倾收回目光,看向段芙岐,道:“我怕打雷。”

段芙岐神色微惊,没想到君倾一个有着至高身份的女孩会怕打雷,讥笑道:“你这么大了,还怕打雷?”

君倾:“小时候被吓到过,留下阴影了。”

段芙岐:“……”

女孩伸手摸了摸自己小腹,叹了口气,“唉,不知道我会不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段芙岐眼眸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情绪,抬眸看着女孩,“今晚我过去。”

君倾望着段芙岐,“做什么?”

她这话说的!

倒像让她侍寝一般。

段芙岐唇瓣倾吐三个字,“陪你睡。”

君倾汗颜。

比起一句话,这句话更像让她侍寝!

“不用啦,随便找个人和我聊聊天不就好了。”

“哪这么多废话!”

君倾:“……”

段嫂敲响书房的门,得到段芙岐的应允,推开房间的门,询问着段芙岐,“夫人,今晚我要不要陪你?”

段芙岐:“不必了。”

君倾看了看段嫂,眼眸转动一下,凑近段芙岐,笑眯眯着

问道:“你是不是也怕打雷?”

段芙岐斜睨女孩一眼,“就没有我怕的。”

君倾:“那今晚看看,这雷你到底怕不怕。”

段芙岐:“……”

……

段城,某间高级包厢。

“师兄,这孔雀令我没办法帮你得到了。”段芙岐对一位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看着段芙岐,声音微扬,质问道:“你也杀不了那人?”

段芙岐抿了抿唇瓣,犹豫一下,说:“现在执手孔雀令的人,是我的儿子。”

中年男人眼眸一眯,“段夜肆?”

段芙岐:“不,是我的大儿子。”

中年男人狐疑的看着段芙岐,“他不是死了吗?”

段芙岐微微摇头,“没有,他还活着。”

中年男子轻笑,“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可要弄清楚,别被人蒙骗了。”

段芙岐:“不会的,他知道小时候所有的事情。”

裴袁城拍了拍手,走进包厢一位角色女子。

段芙岐看到与君倾长相一样女子,惊愕不已,“君倾……”

裴袁城道:“这不是君倾,她只是和君倾长的相似而已。”

顿了一下,裴袁城继续说:“段姨,我义父说的对,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你最好还是调查清楚,人尚可都能被义父调教的一模一样,更何况只是简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呢。”

段芙岐闻言,眼尾闪过一抹神情莫测。

难不成寒西祐并非她的儿子?

当年她教育修儿的方法,确是够狠心,也不是什么秘密。

她当年明明记得修儿因为她的过失,在冰室待的时间过长,而丧失了性命。

而且……

修儿又不姓寒,为何叫寒西祐?

段芙岐离开包厢,直接去了碧落庄园去见段夜肆。

“夜儿,我有事需要你帮忙。”段芙岐道。

段夜肆:“什么事?”

段芙岐神色淡然,倾吐三个字,“寒西祐。”

段夜肆狐疑的眯了眯眼眸。

段芙岐继续道:“他,我并非百分百确定是我的儿子,你的兄长,所以母亲麻烦你去取一滴寒西祐的血液,与你验证。”

段夜肆质问道:“你为何又不确定了?”

段芙岐:“因为寒这个姓,你的兄长并非姓寒,其名叫修。”

段夜肆也是想弄清楚,当年五岁离世的小男孩是否真的还在这个世界。

男人沉思半晌,看向段芙岐,“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想知道,倾倾是不是在你手?”

段芙岐移开段夜肆深邃如墨的目光,“她不在。”

段夜肆盯着段芙岐,淡淡开口:“我希望你别骗我,不然我们母亲的情分,真的比纸还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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