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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的很像我死去的老公

张辉山晕了过去,宴会现场大乱。

寒西祐怀中抱着君小倾,面无表情看着现场。

君小倾扭头看了看混乱的现成,想着机会来了。

小家伙圆溜溜大眼睛明亮的看着寒西祐,压低自己的小奶音,对寒西祐说道:“蜀黍,你带窝走吧。”

寒西祐垂眸看着小家伙,远山之黛的眉峰挑了挑,正有此意。

……

段夜肆与段芙岐在回去的路。

在车里,段夜肆将密封袋交给段芙岐,“证据是寒西祐给我的,你拿到仲裁会吧。”

段芙岐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夜肆,“真的是他?”

“或许他是想用这个证据来换回解药,那颗解药,你便给他吧。”

段夜肆对段芙岐说完,看向前方,身子慵懒靠在车座。

段芙岐:“夜儿,这次你天真了。”

段夜肆怔愣一下,狐疑的看着段芙岐,“什么?”

段芙岐:“如果他想用证据来换解药,直接用这证据作为条件跟我交换便是,为何把证据递给你呢?”

段夜肆反问:“所以他没有要用证据来换解药的念头?”

段芙岐:“是啊。”

段夜肆:“这样岂不是更好,说明他不拘小节。”

段芙岐眯了眯美眸,一道凌厉的光芒飞快闪过,“可是越是这样,我倒觉得他有什么目的,如今君君又在他手。”

段夜肆瞥了眼段芙岐一眼,淡淡道:“是你多虑了。”

段芙岐抿了下唇瓣,脸色有些犹豫。

片刻,段芙岐看向段夜肆,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夜儿,母亲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段夜肆:“问。”

段芙岐:“你的性取向……”

段夜肆脸色黑了黑,打断段芙岐的话,“我是正常的。”

段芙岐闻言,心底仿佛松了口气。

君小倾在车里被寒西祐抱着,小家伙抬起脑袋,眉眼弯弯看着寒西祐。

“蜀黍,我们这样算不算私奔?”

寒西祐:“……”

君小倾软糯糯唤了一声,“蜀黍?”

寒西祐垂眸看着女孩,薄唇轻启:“……不算。”

君小倾吧唧一口亲在寒西祐的嘴巴,奶生奶气道:“人家喜欢你。”

寒西祐:“……”

君小倾圆溜溜好看的杏眸转动一下,对寒西祐说:“蜀黍,窝告诉你哦,你长的真的很想我家魔头粑粑,可素人家都说他死了。”

寒西祐:“……”

君小倾:“骨灰应该都没了。”

寒西祐:“……”

君小倾:“说是被炸死的。”

寒西祐:“……”

君小倾奶生奶气继续说着,“窝都没有去看魔头粑粑最后一面。”

男人忍无可忍,垂眸瞪着君小倾,呵斥一声。

“闭嘴。”

“哦。”

小家伙乖乖闭嘴巴。

……

回到寒家堡。

坡戚看着君小倾被自家主带来,询问着寒西祐。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联系一下段女魔头,让她把解药交出来。”

君小倾赞同的点了点头,“嗯,你们快去吧。”

段芙岐对她挺好的。

为了她,应该可以给寒西祐解药。

“不用。”寒西祐淡淡拒绝。

“啥?”坡戚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君小倾小脸惊讶的望着寒西祐。

寒西祐淡淡抬眼,瞥了眼坡戚,薄唇轻启:“不用,我带君君出来,不是为了要挟那个女人给我解药。”

坡戚担忧提醒道:“可是主,你的心口,你的额头都承受不住啊!”

寒西祐:“这么多天都撑过来了。”

坡戚:“可是……”

可是以后的日子还长啊!

寒西祐打断坡戚的话,淡淡命令道:“好了,你下去吧。”

坡戚转身准备离开,不放心的回头看着自家主,“……主子,真的不去换解药吗?”

寒西祐:“不必。”

坡戚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客厅。

君小倾不解的看着寒西祐。

“蜀黍,为什么?”

明明他心口疼的时候,疼痛难忍。

为什么不愿意用她换取解药?

寒西祐将小家伙抱在腿,薄唇轻启:“不想与那个女人扯任何关系。”

晚,寒西祐将君小倾依旧抱到自己房间。

君小倾奶生奶气询问着,“蜀黍,今晚你会陪着窝一起睡吗?”

寒西祐:“嗯。”

小家伙吧唧一口亲在男人脸颊,“蜀黍,你最好啦。”

快到凌晨的时候,寒西祐怕自己无意之间再伤到君小倾,特地去了书房。

这一夜,小家伙睡的极香。

翌日一早,君倾醒来,手指遮挡着刺眼的阳光。

突然发现自己手指已不是三岁孩子般大小。

她……

她这是身子又恢复大人身了?

女孩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呼吸均匀,正在熟睡。

或许是因为昨天心口额头的疼痛折磨着男人,导致男子到现在还未醒。

君倾此时内心慌的一批。

她该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被这个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大吃一惊。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知不知道君君和她实际就是同一人。

不过她猜,应该不知道吧。

如果知道,这个男人当时就不会如此惧怕她知道君君的存在了。

君倾正准备开溜,余光不经意瞥见身边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男子,女孩当场石化在原地。

男子目光深邃,如同夜色一般盯着她,仿佛可以穿透人的灵魂。

君倾内心慌的一批,紧张的看着寒西祐,“我……我……”

情急之下,女孩只能先糊弄过去,“我是君君的母亲,来这里只是为了带走君君。”

寒西祐:“……”

君倾站起来,身裹着一层薄被,对寒西祐道:“那个,我先走了。”

寒西祐冷声命令,“站住。”

女孩身子一顿,脚步如同生了根,停在原地。

男人从床下来,迈起步子走到君倾面前,微微眯着深邃的眼眸,问道:“你不认识我?”

君倾:“……”

这个男人不是不愿意揭穿自己的身份吗!

为什么问她这样的话题?

还有啊,能不能别这样盯着她。

她害怕!

君倾怯怕的吞了吞口水,道:“你长的很像我死去的老公,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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