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就在江云思索间,忽闻两句诗传入耳中。
“月下独酌?”江云一怔。
他寻着声音看去,便是见到自己旁边那酒馆的二楼靠窗处,正坐着一个男子,手中拿着酒杯自斟自饮。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又是两句传入耳中。
江云大脑飞速运转。
这首诗可是唐代大家李白所著,原本按理来说,现在是公元677年,李白还没出生才对。
可想着自己先前看过的一些古籍和听闻的事情,江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猛的站起身子,朝着那酒馆二楼跑去。
“…相期邈云汉。”
刚跑到二楼,就见那男子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
江云平复了呼吸,随即前去抱拳道:“这位朋友,此处可有人?”
那人闻言,转头看向江云,“下是在与我说话?”
见江云点头,他笑道:“此时无人,原本约好朋友在此等候,下若是不嫌在下吵闹,便随意。”
他说着,又是拿起酒壶将酒倒满。
江云见状,走到其对面坐下,“小二,再来两壶酒,几个下酒菜。”他说着又是看向面前男子,“下在此等人?”
“正是,不过应该还早,而且这里还能坐下两人,即便在下朋友来了,下在此落座也是无妨。”
“客官,酒菜来咯”此时小二走了来,把酒和菜放到桌。
江云拿起酒壶倒满直接一饮而尽之后,又是这般连喝了三杯。
男子看江云这般不由笑道:“看下这般饮酒,莫非也是好酒之人不成?”
“还行。”江云笑着回道。
原本他对这个时代的酒还有些不习惯,可自从先前离开苏府在那客栈中连醉几日后,倒是也没有了先前的不适应,而且他酒量本就还算可以。
江云看向眼前男子欲言又止,便是又倒了杯酒喝入口中。
与之同时,走来一人,“太白兄,让你久等了,咦?这位朋友是?”
“噗…”
刚入口的酒,在江云听到来人说话之时,直接就是喷了出来。
“不…不好意思,呛着了。”江云一边擦嘴一边回道。
“呵呵,酒这东西还是慢饮得好。”来人说着,走前坐了下去。
江云看向对面男子抱拳问道:“那什么,我刚听他叫你太白兄,在下唐突来此拼坐,却还未请教下大名?”
男子摆了摆手,“大名不敢当,在下李白,字太白。”
“你还真是李白!?”
“怎么?下认识李某?”
“认识谈不。”江云说着,把对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倒是久仰大名了。”
李白一怔,不过也是拿起酒杯率先一饮而尽,江云见状也是拿起喝到口中。
一旁刚来的男子也是开口道:“在下杜甫,字子美。”
“噗…”
江云刚入口的酒又给了喷了出来。
没等江云说话,李白笑道:“无妨,你还是慢些喝,呛着没事,酒可不能浪费,哈哈…”
杜甫无奈一笑,看向江云,“太白兄是好酒之人,说话太直,你莫要心,对了,还不知公子贵姓?”
江云连忙站起身子,擦了擦嘴抱拳道:“在下江云,字…”
说到这里,江云话音一顿。
他这才想起,在古代,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许多也都有表字。
江云不由收回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自己若是没个表字,倒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这是…”杜甫一愣。
李白微微摇头,笑道:“呵呵,或许是想起什么要事,无妨,你我二人对饮便是。”
二人说着,便是对饮畅谈起来。
至于江云,则是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整个字号什么的。
“号什么就先不考虑了,不过也得整个表字吧,可该叫什么呢…名以正体,字以表德,或是跟名相关…跟名相关…”
江云眉头紧皱,却是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表字如此犯愁。
“我名云,云…云从龙风从虎,子龙?不行不行,那是人家赵云的,对了,说到赵云,孙策字伯符,孙权字仲谋,仲是老二,伯是老大,我在家里是长子,应该是伯,伯龙…白龙,嗯就这个。”
江云想到这里抱拳,“在下江云,字伯龙。”
二人一愣,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江云见状,不由笑道:“二位还是叫我江云吧。”
“呵呵,江兄是来此赏月还是?”
“哎,哪有心情赏月啊…”
“看江兄样子心中是有不快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江云闻言,也不犹豫,便是把心中之事粗略的说了一番。
…
“原来如此…”
李白眉头一皱,“先前同子美兄游历至此,就听到不少有关江陵苏氏的传闻,早就对苏老太爷敬佩得很,却是没想到还有个魏氏咄咄逼人。”
“所以我这不是愁吗。”
二人都是不由摇了摇头,“我二人也无才,对商贾更是一窍不通,也不能帮江兄想办法。”
江云不由一愣,无才?一个是诗仙,一个是诗圣,这一仙一圣的要是无才,那他都不知道该说谁有才了。
“能帮忙,能帮忙,其实我的确是想请二位帮个忙。”
“哦?”二人不由相视一眼,“江兄但说无妨。”
“二位或许不知道,这次诗会魁首的奖励便是三间铺子,而我现在正好急需这三间铺子。”
“江兄是想我二人去诗会帮你赢得那三间铺子?”
江云急忙解释道:“当然,并不会让二位白白帮忙,到时候我可以付与之相应的银子给二位。”
李白眉头一皱,“江兄误会了,我二人并不贪图什么钱财,只是…”
杜甫接过话来,“太白兄是想说,作诗只是我二人所好,若是用来谋利,实非我二人所愿。”他话音一顿,“江兄何不自己去参加诗会?”
江云无奈一笑,“呵呵,我倒是想,可若是让魏氏得知,即便得到那几间铺子也是无用。”
“哦?听江兄之言,倒是有十足把握能拿到魁首,那想必江兄在作诗也是颇为自信,要不这样,你我赌一局,若是江兄胜了,那我二人便答应去参加那诗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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