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去了诺丁城,要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成为大魂师。”
老杰克扯了扯王九弦的衣服,把他刚整理好衣服扯歪了。
王九弦呵呵笑。
老爹对他的目标是不是太低了点,怎么也要成神不是!
“不要调皮捣蛋,诺丁城可不是圣魂村,没有你爹我是村长,你知道不?”
老杰克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老村长了,该霸气的时候还是会霸气的,要不然怎么统领圣魂村这么多年!
王九弦点点头。
这一点他是赞同的。
这些年,特别是他三岁后,要不是老爹罩着,他也不能三天两头宰羊杀鸡啊!
老杰克从怀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小布包,悄摸摸地塞给王九弦:“小兔崽子,省着点花!”
接过小布包,王九弦一愣。
老爹私房钱挺肥啊!
这一小包铜魂币,都有一个金魂币了吧!
“老爹,回吧,大锤会把我安全送到的!”
王九弦跳马车,朝杰克老爹摆摆手。
尼大锤拍了拍壮实的胸脯,憨憨笑着保证说:
“村长爷爷,您就放心好了,我尼大锤一定把九弦叔安全送到诺丁城!”
老杰克摆摆手。
驾!
尼大锤猛地抽了一鞭子,骡子马吃疼,拉起马车跑了起来。
驾!
没一会儿,马车出了村,渐行渐远。
老杰克弓着腰,拄着拐,慢慢悠悠向家里走去。
走到半道,停了一下,低头想了想,转身拐到武魂殿门口,坐在青石台阶,看着破败石柱子的手掌印,坐了一会儿,又转到田里监工去了……
前往诺丁城的路。
敞篷马车还算平稳。
农家自用的马车,装货用的,自然没有遮风挡雨的棚。
这马车除了骡子马值些魂币,其他加起来也值不五个铜魂币。
尼大锤送货进城,王九弦算是搭顺风车。
当然,就算尼大锤不送,还有其他人会送,每隔两日村里各家积累的干货就够一车了,一般都会派个人送这些干货进城。
王九弦躺在一堆干货面,太阳晒的他晕乎乎的。
风一吹,倒正合适。
睡香香!
尼大锤回头看了眼王九弦,憨憨傻笑着,满眼的崇拜、憧憬和骄傲。
这可是村子里这几十年出的第一位魂师!
周边的村子情况跟圣魂村差不多,有的甚至百十年了都没出一个魂师呢!
“等以后九弦叔成魂师了,见面是不是不能叫九弦叔,得叫魂师大人了?九弦叔叫习惯了,魂师大人会不会不习惯呢?”
尼大锤挠挠头,大脑袋有了小烦恼……
到了下午的时候。
马车终于到了诺丁城。
王九弦跟尼大锤招呼一声,就走了。
憨憨的尼大锤想着,九弦叔这么聪明,而且已经到诺丁城了,就诺丁学院那几步路,倒不用他再去送。
再说尼大锤还要去卸货,马车都是村里的干货,要送到城里的五六家固定的干货商店。
王九弦也不是头一次进城了。
尼大锤也就没去送,喊了声:“九弦叔,你路注意安全,我去送货了。”然后就真去送货了。
“这个憨憨!”王九弦摇头。
别了尼大锤后,顺着干货商店这条街散漫地走着。
叮当!
叮当!
干货商店这条街的尽头,隐约传来很有节奏的敲击声,貌似是打铁铺。
王九弦又不是唐三。
压根不会打铁,也对打铁这种技能不感兴。
就连乱披风锤法,这种堪称神技的锤法,他也没啥兴。
还不是个打铁的!
想了想,王九弦就拐出了这条街,没进去看一眼,殊不知唐三正在打铁铺里奋力地敲击着铁块,用的正是传说中的乱披风锤法。
引来了众铁匠的一致好评和惊叹。
出了干货商店街,王九弦随意地逛着。
刚一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青春背影。
而背影一闪而逝,拐进了一个巷子。
“娜娜酱?”
王九弦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
“娜娜酱不是回武魂城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这才六岁就眼花了?看来破幻金眸用多了也不好,影响视力!”
站在街口,王九弦拉住一位漂亮小姐姐,眼中金光隐没,问清楚了去诺丁学院的路,在漂亮小姐姐不舍的眼神中,慢慢朝诺丁学院走去。
走走停停看看逛逛,买了个冰糖葫芦,吃了个蜜汁火豚鸡翅,估摸着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王九弦才远远地看到诺丁学院的高大拱门。
路边有家小商铺,卖各种食品调料的。
王九弦想着自己的调料用的差不多了,也就进去置办了一些,花掉了1个银魂币加5个铜魂币。
掂了掂手的袋子,王九弦感慨道:“魂币越来越贬值了,这些东西放在去年,顶破天也就是1个银魂币。”
走到没人的地方,他把袋子收进系统包裹,继续向学院走去。
挨着学院大门不远,有一家挂着“明日酒馆”招牌的酒馆。
“酒馆不都是晚生意吗?”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个个红光满面的,王九弦疑惑,感叹道,“这酒馆生意很火爆啊!”
好奇。
伸头看了一眼。
酒馆里人还挺多,男男女女的,这才十一点不到就有这么多人出来嗨酒。
王九弦感叹:“啧啧啧,酒鬼在那个世界都是不缺的。”
“呵呵,昊哥也是个有故事的酒鬼,不知道来没来过这个酒馆?”
至于火爆的原因,他分析了一下:“哟,这酒馆二楼还提供住宿呢!”
突然,王九弦猛抬头。
楼有对狗男女,窗户竟然不关,太不讲仁义道德了吧!
不对啊!
刚刚可不是猥琐的感觉,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后脑勺不安感?
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时刻想来闷一棍。
但,楼狗男女这样子……,会盯着自己一个小屁孩?
不太像,那没其他人了!
王九弦正想着,楼传来一声怒吼。
“死孩子,看什么看!”狗男怒骂。
嘭!
二楼的窗子关,传来不可名状的美妙声音。
王九弦吓一跳。
不是被关窗的声音吓的,而是……
“卧槽,真狗男女,白日的,你们有些过分了哈!”
王九弦这么一骂,后脑勺不安感消失殆尽了。
就很奇怪!
快走到学院门口,看着高大的拱门,王九弦停了下来。
在路边抓了把灰,拍在新衣服新裤子,弄的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一个可怜的小乞丐。
本想撕开裤脚,显得更狼狈一些,但想想,这样老爹会担心,就没下去手。
正在这时,有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跑到王九弦面前,好奇地盯着他看,问:“喂,你干嘛把脏灰糊在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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