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军事历史 > 金甲之殇 > {第一卷}第三十六章:

黄巢和李谠听讲的这样玄乎,半信半疑。霍存在一旁说道:“此事绝非虚言,当时我也在场,挤在最前面,当时就吓傻了。”黄巢、李谠见霍存解释,都信以为真,感叹世有这等奇事。张子树讲的津津有味,大家听得神乎其神。

黄巢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天地之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想那天地间鬼神玄术,都不是人们胡言乱语,肯定各有各道。”黄巢给众人倒了酒端起说:“这次大家都跑了远路,辛苦了,我敬一杯酒,感谢大家鼎力相助。”黄巢将酒喝起,大家跟着一饮而尽。

黄巢又倒酒问李谠:“葛兄弟这几日回来也没见着,相必太劳累了,歇在家里。”

李谠笑了一笑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回来歇了一天去了益州,可能是为侄女提亲的事。”

黄巢听了点了点头说:“这个兄弟在咱们老辈中,算是最年轻的,为人豪爽仗义,这次如果把归霸的婚事搞定,也了却我等一番心愿,让子山大哥九泉之下也能安魂了。”

李谠说:“这件事我们都放在心,一定要把归霸侄子的婚事解决了,不能再耽误了。”

张子树抱拳说道:“我代我大哥谢谢二位兄弟,弟兄们的感情和亲兄弟无二,今生足矣!”

大家喝的开心,都少有醉意,吃过饭各自忙去。第二天黄巢去了盐坊,路碰到了姜主薄。黄巢给姜主薄道了安,问道:“柴县令近日身体可好,多日没见了。”

姜师爷蹙眉说道:“兄弟有所不知,柴县令的肺病又严重了,在家养病几个月了,至今还躺在床。”

黄巢听师爷所言,说道:“这些天出门运了一趟盐,回来又忙着母亲的丧事,没有去衙门走动,不曾想柴县令病情加重,明日我去登门看望。”

姜主薄急忙说:“县令大人也是老病根,时好时坏,也没什么大问题。你忙就是了。”

黄巢和姜主薄说完话去了盐坊。黄巢进到盐坊,看了新进的盐成色不错,对张子树和张归霸交代说:“近来盐路管制很严,咱们这次进的盐也不错,不能和他们拼价格,能卖多少卖多少,这盐价非涨不可。”张子树和张归霸听了表示同意,黄巢在盐坊说了会闲话回家去了。第二天黄巢备了礼物去了县衙,姜主薄迎出门来,接了黄巢的礼物。黄巢来到柴县令的卧榻前,给柴县令道了安。几个月不见柴县令,只见人瘦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青黄,一脸病色。

柴县令微微睁开眼睛说:“贤弟是个大忙人,还有空来看老朽。”

黄巢说道:“大人这几个月不见,病情越发严重了。我近来去了一趟蒲州,运盐刚回来。家母新丧,又忙了这么多天,不曾想大人病成这样。”

柴县令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这种病一天两天也要不了命,只是苟延残喘,把精力耗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黄巢说道:“我母亲临终前几个月,吃药无效,后别人说了一个方士懂得生死,也会医术,如果信的话,可以请他来给你把一下脉,调养一下如何?”

县令夫人在一旁听到此言,说道:“既然那方士能知生死,又懂医术,何不请来诊治一下,想来也坏不了啥症。”

黄巢说:“既然有这种想法,不妨让他来看一下,明天我打听他的下落,尽早带他过来。”

正说着话,姜主薄走进来说:“县令大人只是肺部出气不畅,如果戒了酒,病情会好转多了。”姜主薄在黄巢一旁找了位置坐下,问道:“黄兄弟近来生意如何,相必又发了大财。”

黄巢看了一眼姜主薄,苦涩的笑了一笑说:“学兄取笑了,近来生意难做,相必你们当官的都知道,盐坊多如牛毛,竞争激烈,都以降价来做买卖。盐路又管制甚严,赋税增加,每斤盐利润微薄,和前些年相比差了很多。

姜主薄笑着说道:“利润再薄也比种田强多了,近来山西干旱蝗虫遍野,所过之处颗粒无收,路到处都是逃荒的。我最近去了趟京城,朝廷正在大力修建莫高窟,增设很多佛像,耗资巨大。要是能把这些钱拿出来抚携百姓,那天下不会有这么多逃难的人。”

黄巢说:“姜主薄所言极是,如今民怨沸腾,边患不断,前几年在南诏将士就阵亡十几万,再加裘甫起义,东南皆不平静,这样长此以往,恐不是什么好兆头。”

柴县令声音低沉地说:“咱们还是管自己的事吧,这些我们也奈何不得,何必自寻烦恼呢。”

黄巢笑了一笑说:“大人说的也是,管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本分你好好养病,明天我就打听那个方士的下落,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黄巢告辞出来,骑马路过学堂,余家乐叫住说道:“我次说的事情你考虑了没有?”

黄巢笑了笑说:“你余家乐,敲锣就叫神下来,这才几天,事情还没忙完呢!”

余家乐走前来,用教鞭在黄巢的腿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你这市井儿,说话真不着调,纯是戏弄学兄!”

黄巢笑了笑。正说话间,候五爷的长子侯东科骑马走过来,后边跟了几个打手,怪腔怪调地对黄巢说:“这不是黄庄主吗,听说前几年去京城科考,中了吗?”

黄巢听了非常刺耳,知道侯东科还在为二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也没好气地回说道:“本人才疏学浅,没有侯庄主会八面玲珑,但我虽没有中,胆气还在。不像有些人缩头乌龟,就会在乡里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路。”

侯东科见黄巢说话带刺,就不肖地抱拳说道:“咱们走着瞧,后会有期!”骑着马身体晃着,耀武扬威的带着一群虎狼之辈离去。

余家乐望着侯东科远去的背影,告诫黄巢说:“学弟,咱惹不起但躲得起。听人说这侯庄主和朝中的权臣有关系,见了县令也不肖一顾,还是少招惹为好。”

黄巢看了余家乐一眼,笑了一笑说:“余兄怕他,我可不怕他,他什么东西!”

黄巢说完和余家乐告辞回去,黄巢骑马走远,余家乐高叫着:“学弟!记住我说的事啊!”黄巢在马回说道:“记着呢!放心吧!”

余家乐扶了一下小片圆近视镜,骂了一句:“嗤!-市井儿!净拿学兄不当哥们。”黄巢骑马刚到家中,看见从东边过来两匹马,黄巢盯真一看笑了起来,不知是谁,且有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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