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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章:尊父遗愿 功名立家

黄巢正在和母亲商量进京之事,并决定把婚事办了,话音刚落,张子山走到后堂门外,听到黄巢要进京赶考,就先声夺人,说要陪黄巢一同进京。黄巢起身让座,丫鬟把茶献,黄巢笑着说道:“这次还轮不到你陪我进京,我走了盐坊还缺人数打理,家里的事全托付于你了,你要好生照看才是。”

张子树笑着说:“和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伯父不在了,家里缺人手,你尽管放心去吧,家里的一切有我安排!”

黄巢说:“这次让二哥和三弟一同前去,还有管家媒人也要一同前往,做一些礼节之事。”

黄巢母亲感谢张子山弟兄竭力帮助,对张子山说:“黄巢有你们这些弟兄相帮,是他的造化,我在这里感谢你们了。”

张子山忙回说道:“伯母说远了,我和黄巢弟情同手足,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岂不笑煞我了!”

张子山在黄巢家喝茶快到中午,起身要告辞离去,忽然从外边走来一个商人模样,长袍短褂。黄巢一看是李谠,忙起身迎到后堂,张子山也起身笑着说:“是李老弟驾到,大哥我给你赔罪了!”

李谠慌忙拦住说:“大哥别这样,不打不成交吗,要不是我们咋能成为朋友呢。”

张子山笑了笑把李谠让到客座,说道:“兄弟说的也是,这世有很多是奇缘,我们这样也算一种吧。”

丫鬟了茶,黄巢命管家交代伙房做菜,又让张子山去到盐坊,把一帮弟兄喊来陪客。中午大喝了一场,一帮弟兄向李谠道了歉,李谠不计前嫌弟兄相称,和大家把盏碰杯感情甚浓。

酒宴结束后,黄巢告知李谠道:“春天来了,我近日要起程进京,一来为了考取功名,二来是为了一桩婚事完婚,也不知你近来可忙,如果有空闲能否一同前往。”

李谠想了想说:“我来还是为了收盐款,也没有太紧要的事。即然黄兄弟诚心相邀,那是看得起我,哪有不去之理呢!”

黄巢见李谠欣然答应,非常高兴,就留李谠在府住着,开始忙着办理婚事礼品,准备择日路。几天后,接亲人马悉数到齐,有张氏二兄弟、李谠和管家。两辆马车扎着彩棚,吃过早饭向西而去。一路谈笑风生,两天后到了第一次打架的哪个镇子。黄巢看看已近中午,就让大伙下车歇息,准备吃饭。他们坐到茶坊,要了茶水,黄巢给了茶坊掌柜五贯钱,让他给自己一帮人做饭,茶坊掌柜要退还多余的钱,黄巢说:“别退了,算茶水钱吧。”

忽然茶坊掌柜想起了什么,惊诧道:“客官,你不是前几年来过的那个姓?……”

黄巢说:“是,前几年京赶考路过此地,在这里还打了一架。”

那茶坊掌柜叹口气说:“唉!那姑娘命苦啊!今年过年不久,那个潘爷又把姑娘强行纳了房,还把姑娘的父亲打了一顿,姑娘父亲一气之下服毒自尽,那姑娘也是个刚烈女子,在潘家不吃不喝宁死不从,现在潘家做丫鬟,等着姑娘自己愿意了还要纳妾。姑娘母亲哭干了眼泪,想见一面都很难。咳!这什么世道呀!”

黄巢和弟兄们听了非常气愤,李谠拦住说:“不急,先吃了饭再去理会。”

大家坐下喝茶,茶坊掌柜去安排做饭。不多时饭好了,大家饱餐了一顿,又喝了些酒。趁着酒劲黄巢带着弟兄找到潘家,破门而入。潘家下还在吃饭,见一帮人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潘家管家出了正堂问道:“你们有何事私闯民宅,就不怕送你们到官府吗!”

张子树理直气壮的说:“那年你们抢人家闺女,就教训过你们,还不思悔改,抢亲逼婚该当何罪!快让你们少爷出来说个理由。”

潘少爷仗着在自己家里,出了正堂门蛮横地说:“那年你们坏了我的好事,今天你们又找门来,还是劝你们少管闲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呼啦来几十个家丁。

黄巢看好说不行,就怒眼圆睁的吼道:“来-你们全来,爷今天让你们长点见识!”

黄巢的管家不想把事情闹大,又看人家人多势众,拉了黄巢一把说:“少爷算了吧,咱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和他们纠缠了。”

黄巢说:“今天这事我管定了,非要人不可!”

潘公子也不示弱,让家丁齐。黄巢和张家弟兄被围在中央。黄巢把佩剑交给管家,扎下马步,李谠和张家二弟兄三角防守,黄巢所到之处,打的家丁伤的伤,残的残,几十个家丁被三人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黄巢还不解恨,揪住潘少爷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要扭断他的脖子。

潘爷告饶不止地说:“各位好汉,我求你们了,我放人赔款还不行。”

黄巢恼怒地说:“就你这幅德行,杀了你污了我的名声,割你一只耳朵算是一个警告。”

抽出管家手中的宝剑割下潘少爷一只耳朵,潘少爷捂着耳朵在地乱滚,黄巢带着姑娘出了潘家的大门,扬长而去。黄巢一行两辆车向姑娘家走去,到了姑娘家里,姑娘进到家中喊了一声妈,放声大哭起来。姑娘母亲看闺女回来了,抱着姑娘放声痛哭。哭了一阵,姑娘母亲看是几年前救过自己的恩人,忙起身让进家里。

黄巢说:“伯母,我们还要赶路就不进去了,你把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免得再生事端。”

姑娘母亲哭泣着说:“我们孤寡无靠,还有谁敢和我们交往呀,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黄巢看母女俩确是无依无靠,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张子树一眼,给姑娘母亲指着张子树说:“伯母,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兄弟至今还没成亲,你看如何?”

姑娘和母亲看了张子树一眼,姑娘母亲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也露出满意的神情,只是低头不语。黄巢说:“伯母,这样吧,我还要进京赶考,还有一门亲事要完婚。我们去京城折回,还要月中天气,你们在家等着,回来后把你和姑娘一同接去我们那里,也好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姑娘母亲千恩万谢黄巢的救命之恩,又给姑娘找了个好人家,自己也有了栖身之地,非常满意,要留黄巢一行人住一日。黄巢谢过,告别母女开始路。一行车辆晓行夜住,不停的赶路。几日后赶到了曹员外家里。曹员外家的管家和曹员外夫人出来迎接,黄巢看没见曹员外,就随便问道:“伯母,咋不见我伯父呢?”黄巢不问便把,一问曹员外夫人,她两眼流泪不止。管家把黄巢一行车辆卸下马匹,去马厩喂养,丫鬟了茶水站在一旁说道:“黄公子有所不知,自从你走后,那大户王家又看了我家姑娘,找人来家提亲。曹老爷拒说道:‘我家女儿已经许配有人,今年春末就要成亲了。可那王家公子不依,非曹小姐不娶。’又撂下狠话说:‘如果应了婚事便罢,若是不应就还要去州衙告你们拖欠税款。’这曹员外一急之下就得了病卧在床,你看这如何是好!”

黄巢听了大怒道:“如今天下到处都是虎狼之辈,不除掉祸害,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

管家刚好从马厩喂马过来,拦下话说:“公子可别说这样的话,这王家可是这里的一霸,方圆百里有名的王老虎,谁还敢惹呀,咱可别招惹他们!”

丫鬟在一旁说道:“那你说这事怎样处理,总不能认了这门亲事,那黄公子……”

管家赶紧改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要从长计议才是。”黄巢看他们说的来劲,也没理会,去到曹员外房间看望曹员外,曹员外夫人也跟了进来说道:“他爹,你看谁来了!”曹员外头裹着幞巾,半仰卧在床,看黄巢进来勉强坐起道了礼节。

黄巢问了病情,黄员外叹了口气说:“如今什么世道,坏人恶行于世,官府腐败,百姓遭殃,我就是咽不下这,这口气……”曹员外气接不住下气。

黄巢劝解道:“伯父放心,这次我替你们做主,等我去京城回来,定要讨个说法!”

曹员外夫人坐在床边说:“你好生进京赴考去吧,这里的事情不想让你分心,日子快到了,快去快回吧!”

黄巢说:“伯母我知道,我先让管家和两个兄弟留下,我考完就回。”黄巢交代黄员外好好养病,出了房间,从穿堂看到后花园有一个人,盯真一看是曹小姐。黄巢走了过去打了招呼,和曹小姐聊了一些赶考和娶亲之事,曹小姐和黄巢一起来和众人见面,道了安后去到父亲房间看望父亲。曹员外家人中午设宴招待了黄巢一行人,晚住在曹员外家里,第二天清晨黄巢起床,留下张家老三张子林、管家和两个马夫,在曹员外家候着,和李谠、张子树一起向京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