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穿书大佬在修仙界兴风作浪 > 第205章族人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后来的那个仙长,是青竹学院的师长,当时我二表姐家的大舅舅就在场。

那位青竹学院的仙长说,燕北娘身,并没有邪气。

虽为僵尸,也没杀过人,对于没做过坏事的人,哪怕是僵尸,他们青竹学院,也是没资格打杀的。”

这倒有点意思了,难道说,不能打杀,就任由丧尸长期在茶北村附近乱晃,即便村民不嫌弃,时间久了,也会招来心有邪念之心。

退一步讲,凡俗界里,出现个僵尸,阴阳错位,长此以往,岂能有善?

“不只是青竹学院的师长呢,去年的时候,还来过一个光头的和尚,说是要用佛火超度了燕北娘。

当时村民将燕北娘绑在村祠堂里,和尚就放出了自己的佛火,你们猜怎么着啊?

结果,和尚所谓的佛火,根本烧不死燕北娘,反倒是越烧越好看了,你们说邪不邪门儿。”

“最后呢,最后呢?”听的人忍不住催促着。

“和尚说,他道行太浅,回寺庙闭关去了。”

“哈哈哈……”在一片哄笑声中,燃晴也露齿一笑,如果这事儿属实的话,这个燕北娘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嗯,是僵尸。

杂七杂八的议论声,一会儿有人说燕北娘应该被收走,而且,就没听说过僵尸不喝人血,不祸害人的。

又有人说起,这应该不是僵尸吧,不然怎会有仙人相护?

众说纷纭,大家也只是说个乐子,只作茶余饭后的闲资。

这却让燃晴这些听众,越听越糊涂了。

也好在,没多久就有人转换了另一个大家感兴的话题。

“听说过没有,青竹学院,一个月后要在咱们这一带招收学生,卓引师长亲自来招生。”

“卓引仙师,就是当初凤临国的那个状元郎吗?”

卓引此人,燃晴不认识,他们这一行人也没有认识的。

“是啊是啊,卓师长龙章凤姿,卓而不群。

不到二百年时间,文章大成,竟然成了堂堂的青竹学院的仙师,真是了不得啊!”

这些人的话语,虽则有些零乱,燃晴也从中听出了一些意思,这个叫做卓引的青竹学院的师长,不日后将亲自来到这里。

并且,这位卓引师长,德才兼备,在底层百姓中口碑极好,而且他们所在的这一块儿。

还里是青竹学院的召生范围,十年一次的青竹学院的召生工作,将在一个月后正式拉开序幕。

目前为止,这是她听到了唯一有用的信息。

燃晴细心听众人八卦的时候,景番已经在喝第三碗茶汤了,依如第一碗一般,喝的极是仔细,两只大手捧着,生怕会有丝毫闪失。

远处走来几个身穿道服,筑基初期修为的修士,其中一个高个子走在最前边,几人边走路,边凑在一起,细细的说着什么。

将至茶棚前时,中间的高个子突然抬起头,诧异的望着他们这个方向,不过一息的诧异,眼底微闪。

随即走前来,嘴角含笑,“三哥,是你回来了吗?”

哦?此人管景番叫三哥?

震惊之余,燃晴神识传音,“这里是你的家乡?”

以前没说啊,还以为他与自己一样,是被盘根兽佯怒,误落于此的。

“你没问。”

哦那不是,燃晴语塞,这位景大爷一直四平八稳的样子,话不多说,也没表现出重回故土的兴奋五激动。

谁能想到,这里竟然是他的故乡,而且人家还是有族人族地的爷呢?

这就是承认,非但这里是他的家乡,而且这个白净脸的瘦高个儿,还真是他弟弟。

“族弟。”不是很亲的那种,景番难得解释了一下。

他父母俱亡,唯一的姐姐在没测过灵根的条件下,误签了契约,如今生死不知。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在能力允许的情况下。

想办法寻到姐姐,因为没灵根,可能已经寿终正寝。

那么,寻到她的血脉后人亦是可以的。

好吧,这个解释足够强大,燃晴表示可以接受。

“你要回族里?”

“我需要找个闭长关的地方。”

在外边飘零了一百多年,典型的少小离家老大回,好歹也得回族里跟大家热络一番吧……这是燃晴的脑补。

可对景番来说,族里对他从来都是恶意满满的。

这位以前一直欺压自己的族弟,虽然一百多年未见,可他也不认为,对方真的对他有久别重逢的兄弟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没必要因为族里那些恶心巴啦的族人,让小丫头跟着自己受人轻贱。

并且,今非昔比,再不是之前那个弱小的任人可欺的小子,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又想打他什么主意。

“整理一下这一百多年来,在外边的心得,加紧冲击金丹。”安慰般的,给燃晴神识传音。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这北幽冥大陆的修真界,可是金丹多如狗,元婴满街走的地方,没有高绝的修为傍身,那是寸步难行。

好吧,燃晴表示理解,以景大爷的资质,若无意外,用不了多久就会赶超自己的。

只是,在空冥秘境之中,习惯了景番在身边,习惯了时不时的欺负他一下,所以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于修真之人来说,委实要不得。

即便是关系最亲密的人之间,都不可能时时相随,何况如他们这种,在一个秘境中,偶然相遇的两个人。

“哥,你都筑基中期了。”而且还是巅峰。

瘦高个儿叫做景新,看到景番格外欢喜,带着那种恍似狗看到了喜爱的肉骨头的狂热。

燃晴直觉,景家人对景番颇有些不怀好意,所以看到景番才如此热切。

“今儿一大早,就听到了喜鹊喳喳地叫,就知道出门儿有喜事儿,所以弟弟我就出来了。”

某只蹲在肩头的乌鸦忧伤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小爷心里苦,小爷不敢叫了,一声也不敢再叫了……这就是乌鸦与喜鹊的区别!

“父亲和族老们如果知道哥哥你回来了,而且还筑基有成,一定会十分欢喜。”

声音够热切,让人总感觉里边带着算计过的违和。

燃晴腹诽:二百多岁的景大爷,金丹都未成,真的值得族里欢喜吗?

刘田大爷翘着罗圈腿,痞痞一叫:嘎,那个小谁,留下好评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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