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话说出来,怎么都是带着几分**的意思的。
搁现代的话,那就是典型的情人乐趣。
不过玉瑟瑟渐渐习惯慕容辰的语言挑逗了,这人可能天生就是花花肠子类型的吧,说话从来不过脑子。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玉瑟瑟这话说得很违心,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根本都没有回身看他。
这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媳妇。
“真的不生气?”
慕容辰向着她走了几步,脸上一直带着讨好一样的微笑。
“公子您位高权重,说什么都是对的。小女子位卑不敢言。”
当玉瑟瑟生气的时候,这距离感一下子就拉开了不是。
玉瑟瑟此时此刻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不想跟一个那么瞧不起自己的人共处一室。
名声这个事情,在她这里真的很重要。
哪怕他不是有意说这些的,那也不行。玉瑟瑟觉得跟自己一起生活的人,一定要信任自己。
“不过是玩笑话,如果冒犯了姑娘,还恳请姑娘海涵。”
慕容辰想了想,语气变得卑微了许多,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
“要不然这样吧,我派辆马车把姑娘的妹妹送回去以表歉意如何?”
“如果不够的话,顺路带些银两和珍稀物件一并送回去可好?”
有钱人收买人心的方式,大概只有散财这一种吧。玉瑟瑟很不屑……
“当然好了。”
但是不屑归不屑,玉瑟瑟私底下还是对这种拿钱砸人的行为拒绝不了的。
做人啊,不是说要委曲求全,这叫投机取巧。
毕竟在玉瑟瑟这里,投机取巧一直都是个褒义词。
嗐,人生不就是这样吗,该低头就低头。懂得取舍,才能有所成。
“那好,我这就找人送她。”
得到玉瑟瑟宽恕的慕容辰,看上去十分的殷勤。这个样子的他,让人不想多想都难。
“阿姐,我不想回去。”
王媚这么久了,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好像从未放弃过自己内心的想法啊。
不达目的不罢休这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谁。
玉瑟瑟只觉得自己有些头痛。
她现在分身乏力,说实话,其实顾及不到那么多东西。
“乖,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总是可以解决的。但是不需要你来插手,知道吗?”
“你还是个孩子,什么事情都不懂。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知道你是好意,姐姐心领了,好吗?”
看着王媚那张白净瘦削的脸,玉瑟瑟只觉得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需要这么懂事啊。
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会吃喝玩乐,撒娇卖萌的啊。
“对,你家姐的事情,我来做主就好。”
慕容辰很显然是听到了两个人之前的交谈的,所以什么废话都没说,上来就包揽了玉瑟瑟的以后。
这让玉瑟瑟愣了片刻,本来想着说点什么反驳的。但是因为王媚还在,她只能点头附和。
“是啊,公子有钱,很多事情都能解决的。妹妹,姐姐也舍不得你离开的呀。”
“阿姐……”
可能也是看清楚局势了,所以王媚没有继续争辩什么。
她不过是跟玉瑟瑟腻了一会儿,然后便离开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成了定局。
如果没有后面的意外的话,玉瑟瑟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灾**,总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后面,时疫突然之间在大规模范围内爆发,让所有不相信这件事情的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彼时玉瑟瑟还在潜心研制解药,虽然总是感觉差不多了,但是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不敢轻易去试用,那么多条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这件事情,半点差错都是容不得的。
“又死了那么多人吗?”
玉瑟瑟站在慕容辰屋子里的屏风后面,屏气凝神地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
“是啊主子,镇子上的人,死了七八十位了。”
“不是昨儿还没有这么严重的吗?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
慕容辰的语气里,俨然都是寒意。
对啊,昨天还好好的,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不过一夜而已啊。
这扩散的速度,让玉瑟瑟望而生畏。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发生得这么突然。
“小的也不知道,听人说好像昨儿有人举办了一场宴会,早上的时候,参与过宴会的人,基本全死了。”
“但是巧妙的是,郎中们诊断出来的意见,居然都是跟这次的时疫有关系的。”
“本来以为是下毒之类的……”
那位汇报情况的小厮,看上去也是十分的不可思议。
确实很难理解,因为这些事情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早有预谋。
可是如果查出来是时疫的话,只能算是聚集问题。
说难办,还是古代勾心斗角比较难搞。你看这还不是后宫的,就发生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不管在哪里,不管跟谁,古代的事情总是会让你刮目相看。
“举办宴会的,是哪一家?”
慕容辰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件事情的突破口。
就算能洗脱嫌疑,慕容辰也不会相信这家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是……”
那小厮似乎很犹豫,有些话能不能说,他还真的不知道。
“是谁?”
慕容辰皱了皱眉头,似乎心情有些不耐烦。
他本身自己还没好起来,这又出了这档子事情,真的很让他厌倦。
眼下这个小厮还那么不会看眼色地磨磨唧唧,就很烦。
“是慕容小姐。”
那小厮知道自己的主子不开心了,所以他没办法,哪怕这话不能说,也得说了。
慕容小姐跟自己主子是有血缘关系的,她做了不好的事情,想必自己的主子不会好受。
“她在这里举行什么宴会?”
果不其然,慕容辰的心情看上去更糟了。
“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反倒是到处乱跑?而且,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的疑惑很多,而且好像哪件都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慕容婉儿来的话,应该最先找的是自己,这怎么跑到镇子上举行什么乱七八糟的宴会去了?
“回主子的话,这些事情小的也不清楚。不过听镇子上的人说,小姐好像因为什么他乡遇故知而开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