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
依旧站在牛文斌的灵堂前,还没有远去的龙姿月,一只手捂着自己还在红肿的脸颊,心中无比的震惊,她甚至有些后怕。
就是因为萧凌威刚才说的那句话。
如果龙家招惹了萧凌威,萧凌威也会踏平龙家。
看样子这句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张口就来,而是萧凌威确实能够做到这些。
整整齐齐的站在牛家门口的那些魔神战天队的队员们。
每一个都穿着漆黑如墨的戎装,浑身上下都有着非常威严的气势,骇人异常,这肯定是一支每天都在浴血奋战的队伍,只有这样,才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气场,这些人,就是地狱里的魔神军队。
甚至,只需要这三百人的队伍,就可以纵横江省,成为江省最大的势力。
就在不到三分钟之内。
原本已经四散开来的三百位队员,直接集结在了牛家大院的门口,而且全部笔直的站立着,眼神中充满了坚毅,望着他们的王。
“汇报!!牛家已经寸草不生,全员尽灭。”
最前面的一个小队长声音洪亮的和萧凌威汇报任务完成。
扑通一声。
牛英勇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希望,直接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放声大哭,再没有了丝毫尊严。
这时候他才知道,牛家已经在江省横行了几百年,从来没有一个失误,超过他招惹萧凌威这个失误来的更大,这个失误,直接导致了整个牛家的覆灭。
从今往后,江省的历史上,将再也不会有牛家的出现,牛家的辉煌,已经彻底的画上了句号。
不过事已至此,就算是再惋惜也已经没有用了,既然做了自己无法承受后果的错事,那就只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萧凌威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的吐出了一个烟圈,目光像是星辰大海一般深邃,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星空,自顾自的说道:
“和天战,尚有一线生机,和我斗,绝对没有半点机会。”
他轻轻的抬了抬脚,地板直接碎裂,地上的一个小石块。笔直的飞向了牛英勇的头颅,只听一声闷响之后,牛英勇已经丧失了一切生命迹象。
“不…………不要杀我啊,你不不要过来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你想要什么??”
洪家的家主洪君荣此时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移动的能力,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得不拼尽一切能量去大喊大叫,希望能够获得原谅。
“找个垃圾桶把他给塞进去,然后直接放到洪家的大门口,然后通知洪家,我今晚必去洪家,然后洪家的一切都将会不复存在,以后江省的第一大家族,将会从世界上消失。”
萧凌威面色冷酷,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双手抱在胸前,淡定的向着牛家的大门口走去。
方慕急忙小跑着跟在冥王的而身后,并且为他把黑色风衣重新披在身上。
萧凌威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不会直接杀死敌人,也不会给敌人一个痛快的死法。
这是因为,萧凌威坚信,如果直接夺去敌人的性命,这是对敌人的尊重,但是有些人不值得尊重,对待这种人,就要折磨他,让他在无尽的恐惧和惊吓中,一点一点的品尝死亡的滋味,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好的惩罚。
萧凌威的背影在夜色下显得是那样的宏伟,龙姿月完全目瞪口呆,突然爷爷的话在心中响起:
“牛家和洪家已经是不可能胜利了,而且,今晚之后,可能再也没有牛家和洪家了。”
不愧是爷爷,毕竟还是比她龙姿月高明的太多了。
重新恢复过来之后,龙姿月再也不想有半分逗留,直接买了机票就要回到京都。
月老桥上,萧凌威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静静的站在桥上。
冥王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那个一生挚爱的女子,但是那个女孩,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那个一直带着面罩的神秘女子,到底跟唐清柔有什么关系?
忽然之间,他找到了当初两个人一起挂的铜锁,但是上面唐清柔这个名字,已经被人彻底的抹去了。
他仔细的观察的这个铜锁,反复的抚摸,自顾自的说道:
“清柔,这难道是你自己把这个名字给抹去的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莫非,莫非你是真的要放下我们之间的感情,今生都不愿和我重逢了么?”
萧凌威轻轻的拽了一下那个铜锁,把他从桥上拴着的铁链上拉了下来,然后把那把锁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服兜里,就直接走出了月老桥。
唐清柔究竟在哪里?
以及那个蒙着面罩的神秘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萧凌威的脑海中。
断如熙和汪测都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用尽了全力去寻找一切蛛丝马迹,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这让萧凌威不得不觉得,唐清柔被拐走这件事,肯定有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并不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汪测和断如熙是什么人,他们要是想在华国找一个人,简直如同探囊取物,没有丝毫难度,就算是把范围扩大到全世界,那也只是多费一点功夫的事情,绝不至于没有半点收获。
可是他们在寻找唐清柔的这次任务中,不管是汪测还是断如熙,以及他们带领的这些魔神战天队的队员们,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这充分说明了,这个拐走了唐清柔的势力或者是家族,手眼通天,绝对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这个组织比起魔神战天队更加强大。
这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不会有人是永远无敌的。
就算是出现比魔神战天队更加强大的组织,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甚至是有比萧凌威更强悍的人,也并不算稀奇。
世界的巅峰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攀登的。
萧凌威现在称霸人间,无人可挡,目空一切,就是凭借着他的两个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