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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不愧是做帝王的人

顾穗岁双手拽紧盖在身的被子,随即猛的使劲一拉,硕大的棉被借力腾空而起,随后缓缓落下将她与苏澈之从头裹到脚。

之前去熄蜡烛,她偷偷下的迷魂香,看来奏效了。

顾穗岁鄙夷了一眼苏澈之,这厮真是狡猾多疑,心思缜密。

她麻溜的钻出被子,拿出之前偷偷藏在枕头下的针灸包。

利索的掀开盖在苏澈之身的棉被。

在现代,她学外科出身,除手术技术炉火纯青外,在其它科也略有小成。

中西医她都有研究。人体穴位早就倒背如流,在没有任何光亮的情况下可以做到完美针灸按摩推拿,这可是她独一无二的绝活。

在现代中医界,她号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一双芊芊玉手轻柔的搭在苏澈之胸口处,她计划先开始脱苏澈之的衣。

苏澈之一直假寐,他早就发现迷魂香的存在。从顾穗岁下床熄灯后,他检查蝴蝶胎记时,就注意到,这期间,他刻意不定时憋气,少量换气。

他以为这迷魂香是歹人所下,没想到是顾穗岁这厮弄的。

顾穗岁故意制造出那么大动静,他谨慎的没有出声,故意继续保持假睡。

他就是好奇这个突然改变性子的顾穗岁,究竟想干嘛。居然自己下了迷魂香,她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现在还要脱他衣服,苏澈之瞬间心慌,彻底不能淡定。

他完全装不下去了,这个顾穗岁,她这脑袋瓜子里都装的什么,她这要准备不着调到什么程度。

她才八岁,身子骨还没有长开呢,就想要做那啥事?

对象还是他?

她真是恬不知耻,腼颜人世。

苏澈之猛的睁开凤眼,死死得冷凝顾穗岁,一把抓住正在专心致志解他衣扣的玉手,恼怒道。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还不知羞耻的用迷魂香。”

顾穗岁被苏澈之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人处于专注做事情的情况下,突然被人一吓,会死人的,少年。”

顾穗岁美目怒瞪苏澈之,咬牙切齿道。

“你这是做贼心虚,吓死你活该。”

苏澈之猛的坐起,刻意与顾穗岁保持一段距离,这个女疯子。

“少年,太会脑补不是好习惯。”

“我去找清风。你自己睡。好好反思,你今天这叫做的什么事。”

苏澈之反感的瞅了一眼顾穗岁,不管不顾的准备下床榻。

“你不能走,这是冤枉,这是误会。”

顾穗岁拼命拖住苏澈之。她可不能放苏澈之就这么走了。

他这么潇洒的走掉,如果去清风那边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说八道一通,她岂不是要百口莫辩,坐实这虚无的罪行。

“顾穗岁你给我撒手。冤枉?误会?用迷魂香?这么下贱的事也做的出来。”

苏澈之大力一挥袖,挣脱了顾穗岁钳住他胳膊肘的娇手。

顾穗岁心急如焚,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苏澈之居然能闻出迷魂香。

还这么有心机的装睡,这简直就是狐狸重生的,真阴险狡诈,不愧是天选之子,以后能一统天下。

顾穗岁拿针灸包快速下榻,走到苏澈之跟前,张开手臂继续拦住苏澈之。

“你等一下。就耽误你几秒钟,你先听我解释。”

“你又要耍什么阴魔鬼计。”

苏澈之停下脚步,嫌弃的退后了几步,鄙夷的望向顾穗岁。

顾穗岁将针灸包递到苏澈之面前,温顺细语道。

“这是针灸包,认识吧。我是准备给你针灸。才脱你衣服的。”

“你要给我针灸?顾穗岁,撒谎前请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苏澈之不屑的冷哼一声,她顾穗岁会不会医术,他能不知道。

“你好好回忆一下这四天。你没有感觉自己身体变化?比如没有那么虚弱,能自己走路,不需要清风搀扶。可以大声说话,可以自己穿衣喝水洗澡。刚刚还那么用力的甩掉了我的手。”

顾穗岁认真的注视着苏澈之的眼眸,刻意引导道。

顾穗岁话激起苏澈之那颗早就疑惑不解的心,思绪渐渐陷入回忆。

他望向立在地板赤裸的双足,床榻到外间是有一定距离的。换成以前,靠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心不跳气不喘的走这么远。

他居然是自己走出来的,刚刚一直处于气愤中,真没有注意到这细节。

苏澈之又看了一眼之前被顾穗岁卖力抓过的胳膊,他记得是自己硬生生甩开了顾穗岁的魔爪。

苏澈之眼角惊异闪过,他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好转。

“是不是,我没有说错吧。”

“这又如何。说明慕容家配给我的药奏效了。你往自己脸贴什么金。”

苏澈之不客气怼道。

“你能发现这迷魂香,居然没有发现自己每天吃的药被人换了。”

顾穗岁茫然费解,语气诧异。

“你说什么,我吃的药被换?你这个作死的东西。”

苏澈之真愤怒了,居然敢不经过他授意,随意换掉他的药,这个顾穗岁谁借她的狗胆。

苏澈之疾步走到顾穗岁面前,快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锐利的刀锋直逼顾穗岁喉部。

他凤眼微眯,墨黑眼眸尽是冷漠。

“说,谁指示你的。你换我药是何居心。你今天没有一个合理解释,就算你是雪姨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狼崽子终归还是狼崽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性本就如此。

你在奢求什么呢?

浓密的秀发遮住了顾穗岁满是自嘲的脸颊,她看了一眼锋利的匕首,刀口与她那芊细的脖子只有01毫米的距离。

顾穗岁面不改色道。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你这是准备滥杀无辜?你现在身体逐渐好转,还是准备过河拆桥?”

“你究竟想说什么。少在我面前耍花招。”

苏澈之满不在乎道。

“要死也做个明白鬼不是吗?你不就是怕我下毒害你。我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总要给我洗脱罪行的机会吧。”

苏澈之本就没想杀顾穗岁,她毕竟是雪姨留在这世界唯一的血脉。

苏澈之收回匕首,双眉紧促,嘴角微仰,厌恶道。

“我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阿澈,如此聪慧之人。你将如今吃的药让慕容家好好研究一番,是良药还是毒药,这惑不就解了。”

顾穗岁面无表情,平静的回道。

苏澈之没有接话,独自思忖片刻。

“好。就按你说的办。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阿澈,果然大气。那穗岁就先睡了。”

顾穗岁不动声色越过苏澈之,走到床榻,直接侧身而眠,没再说话。

苏澈之紧蹙眉头,望向背对着他的顾穗岁,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愧疚。胭脂色薄唇张了又闭,最终没有选择说话。

苏澈之走到床榻,将掉落在地的棉被,笨拙的盖在顾穗岁身。

随后忧心忡忡的躺下,背对着顾穗岁,侧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