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不下去了?谁信?”童谦问其他人:“你们信吗?”
其他人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你们快帮我求求情,让老大饶了我们吧。”赖亮开始求其他人。
那些人摸了摸身青肿的皮外伤,隐隐作痛,哪里敢开口。
“既然这样,我给你们一个证明的机会。”童谦说道:“你说拉出来的和水差不多了?下一把,你输了就喝拉出来的,来证明这件事,否则,就是骗我了?”
“啊!”瘦子傻眼了,虽说到了这份,拉出来的和水差不多,但那毕竟是尿啊!
先不说喝不喝的进去,单是这个心理关就过不去。
“我们继续。”赖亮知道目前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拖到饭点就结束了。
虽然扑克是他拿出来的,现在他怀疑扑克出了问题,“我们换一副扑克。”
用新扑克之后,又开始了连输之旅。
直到他喝进去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两个人又齐齐去厕所。
回来之后,赖亮终于鼓起了勇气质疑童谦:“老大,你肯定出老千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有类似的疑虑。
瘦子也叫嚣:“我不服,正常人,哪能连胜这么久?”
“你说怎么样才服?”童谦要的是他们畏惧、戒赌,才能完成系统任务,至于心里服不服,关他屁事。
赖亮又重新拿出一副新扑克牌:“既然你有这么神,我随便抽一张牌,你能猜出来,我就服你。”
“如果你能猜到,我就喝一杯拉出来的东西。”瘦子也豁出去了“如果你猜不到,我们今天就结束。”
“这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公平个鬼,54张牌,让人猜,只有五十四分之一的几率猜对。
所以他们才敢用喝尿来下注,在他们的认知里,童谦不可能赢。
“好,开始吧。”童谦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耳钉小子拍马屁道:“老大真仁慈,顺着你们的台阶下了。”
“你们还不快谢谢老大。”
所有人都以为童谦输定,能答应这么苛刻的条件,就是为了饶了赖亮呢。
“梅花8。”
“方块9。”
“黑桃3。”
“我就直说了吧,你现在手里这副牌的顺序是:红心a,梅花5,红心3……”
童谦每说一个,人家就翻开一张,全对。
“这怎么可能!”
不但赖亮和瘦子楞在当场,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打脸来得太快!
一副新扑克,顺序都是固定的。
童谦虽然没过手这副牌,他只要记住了顺序,再记住赖亮洗牌时每张牌的位置,不可能输。
“见鬼。”赖亮和瘦子,额头布满汗珠,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
这要是在赌桌,自己输得连底裤都赔进去。
他内心深处涌起对童谦深深的恐惧,这家伙怎么做到的?
牌一直在自己手,人家看都没看一眼,却能一直赢。
赖亮抬头朝童谦憋了一眼,发现人家正似笑非笑的在看着他。
‘高手,绝对是高手,我这只井底之蛙被降维打击了。’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是考验自己?幸好刚才他叫管教送水过来的时候,自己忍住了打小报告的冲动。
如果他发怒了,在外面都不要他亲自动手,一堆学徒都能弄死自己。
终于,赖亮绷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错了,你教我一手,我拜你为师。”
瘦子更是跪在地磕头了:“只要收我为徒,我以后赢了钱,和你对半分,三七也行,一九也可以,我一你九。”
童谦也是哭笑不得,他的目的是给这两个人一个教训,彻底戒赌。
他没想到这两人内心戏这么丰富,差点就要脑补到成为赌神了。
“我的本事,你们学不来,以后戒赌才是正道。”童谦把他们扶起来,现在才是施展手段的时候。
“别以为跪地求饶就能放过你们。”童谦知道这两个人还没彻底戒赌,竟然想从他身学艺,然后去赌更大的。
“那个谁,就是打架的这两个,去监督他们拉尿。”
五分钟后,两杯尿摆在面前,虽然淡如水,但毕竟不是水。
“大哥,我们知道错了,千万别让我们喝尿啊。”
赖亮见童谦是玩真的,此时已经吓得两腿打颤。
“大哥,我们以后再也不赌了,饶了我们吧。”瘦子甚至跪在地磕头。
“我饶了你们?你们让我猜牌的时候有想过我吗?五十四分之一的几率啊。
你们在外面赌的时候,对家会饶你们吗?
那些放贷的弄得人家破人亡,饶过人吗?
那些因赌债引发打群架,有饶过人吗?
凭什么现在叫我饶了你们?看我老实人好欺负啊?”
童谦也想就这样放过两人,但他没收到系统提示,就知道这两人在卖惨。
他们只不过现在有一丝的悔过,出去后,肯定继续赌。
童谦要的是他们永远戒赌。
另外一个戒赌的狱友求情道:“大哥,他们肯定知道自己错了,已经磕头求饶了。”
两个打架的学生,本来觉得好玩,现在闹到这个地步,他们哪见过这阵仗,早就和那两个嫖客缩在角落里。
让人下跪已经是屈辱;
比下跪更屈辱的是磕头;
而童谦叫他们做的事更过分:喝尿!
“自己说出去话,自己要做到。这个赌约是你们自己订立的,难道你们自己输了就能赖账?”
童谦端着一杯尿轻拍赖亮的脸,放在他唇边:“来,干了这杯,我们还是朋友。
憋住气一口闷,也就三秒钟的事。”
“草,老子忍不下去了,打架厉害就能为所欲为吗?”
赖亮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手一挥就把杯子打翻,里面的尿液淋了他一身。
他大步朝门口走去,警铃就在门边的墙,只要他按响警铃,就会有人过来询问情况。
只要管教来问,他就举报童谦打人,有伤势、有监控录像,童谦吃不了兜着走。
赖亮快步走到门边,就在他伸手要按到警铃的时候。
只听到‘歘’的一声有东西极速飞过,插在警铃旁边,深入墙壁,尾端还在颤动,犹如一把飞刀插在墙。
竟然是一张扑克牌!
分明是冬天,可他额头汗水直冒,心底却发凉,这种煎熬和恐惧令他不敢擅动分毫,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敢肯定,就算他现在按响警铃,在管教赶来之前,童谦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