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都市言情 > 神豪之从人生导师系统开始 > 第19章:变本加厉

两人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茶馆前面的一棵槐树下,因为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人流量比较大。

“哼,谁怕你啊。”柳小小娇呵一声把帽子摘下然后放在了旁边的石桌,对着程阳摆好了跆拳道的起势动作。

程阳只是看着她双手放在背后毫无压力。

柳小小看着程阳满不在意的样子莫名地生气趁着程阳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她迅速地起脚朝程阳的脖颈处踢去。

“啪”那白玉般脚踝被程阳的右手抓住。

程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柳小小根本就没有看清程阳是怎么出手的。

就一出手而言柳小小就已经输了这样的踢速虽然在普通人眼里已经足够快,足够高了,但在程阳眼里不禁花哨而且到处都是破绽。

“太软太轻你是没吃饭吗用点力”程阳松开握住柳小小脚踝的手呵斥道。

柳小小虽然已经懵了,但听见程阳在挑衅自己,又生气地踢出了一脚。

但是没想到的是程阳再次抬起手一挡柳小小当场转了两个圈圈,才155厘米的柳小小能够踢到程阳的肩膀,其实基本功已经非常结实了,就是力气太轻。

“你的起脚就有问题你看我踢一脚。”程阳撸起裤管,露出了壮实的小腿肌肉。

也没在意柳小小的表情程阳的眼睛看向了那棵槐树粗壮的树干。

几乎没有太多的蓄力动作程阳一跃而起右腿犹如一条鞭子一样狠狠地朝着那棵槐树鞭去为了使力度更大程阳做了个180度的旋转,以达到借力的作用。

“嗡”在程阳腿鞭到树干的一刻里,槐树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面的叶子一直不停地往下掉,这一脚程阳发挥了自己7成的力量使用了所有的技巧。

周围路过的行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都还以为是打雷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年轻人正在踢这棵树。

“啧啧啧,这年轻人肯定是个练家子这一脚起码有好几百斤了,要是踢到人身估计能直接把人踢死。”

“确实,这槐树叶子都被震落了那么多。”

“这年轻人是在教他旁边的那个姑娘吧估计是个武术教练什么的还真是厉害。”

那槐树被程阳踢过一脚之后,留下了一个明显的脚背印子因为程阳是用脚背踢的所以才会留下这样一个印子。

“好厉害。”柳小小嘴巴张大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很难想象这一脚踢到人身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想学吗喊我一句师傅我就教你。”程阳忍着脚背传来的疼痛装作风轻云淡道。

痛可以忍装b的机会可失不再来。

“想学想学师傅师傅。”柳小小是个傻子啥也不懂憨憨地就喊了。

“想学这个可是要花很长时间的练习的。”程阳提醒道。

“师傅师傅我们合租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离我近一点,然后教我这个了。”柳小小的态度犹如京剧变脸一样现在都开始巴结起程阳来了。

“我会考虑的。”程阳觉得自己的生活环境确实与自己的逼格不匹配是该找个新地方了。

“什么时候搬过来”柳小小眼睛都在发光。

“喂,我还没答应呢就那么迫不及待你们就不怕引狼入室吗”程阳无语。

“不怕不怕,师傅你是那种人嘛”柳小小突然娇媚了起来

程阳咽了一口口水“滚吧滚吧有时间就来找我我明天教你基本的几套格斗术。”

晚程阳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他比较喜欢安静,独自一个人待在宅小的家里他默默的看着系统面板的“任务未完成”五个大字。

不出五天,刘昌就会彻底被击溃而且不仅是刘昌,可能他的家族都会受到牵连毕竟他犯的可是两项大罪。

第三天的时候,律师函刚刚下来不久洪律师和晓芋达成了共识甚至连证据都不需要收集雷厉风行地就了法庭。晓芋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所以也并没有请律师她的眼神一片昏暗,对于未来的一切都看淡了。

她本来贞操和尊严都被刘昌夺走活下去的信念可能就是家里还爱着她的父母了在打完这场官司之后,她想找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独自离开这个世界。

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离开。

程阳没有去法庭但这场官司进行了网络直播这是刘昌的指示这是想给社会的正义人士示威。

老子就是不怕老子不仅不怕,老子还要把这女人往死里整。

程阳看着电视直播画面里面嚣张跋扈的刘昌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天欲让其亡,必先让其狂。

“被告刘晓芋被指控诽谤原告刘昌诋毁其名誉原告证词已表述完整被告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也明显偏向于刘昌这一边的。

他以前也审判过好几个这样的案子说实话他虽然是正义的这边,也无比渴望这个弱小的姑娘能站起来,拿出足够的证据,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官司是可以打赢的。

其实他也看这些富家子弟很不爽但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程阳看着法庭一直低着头的晓芋,她默默地承受着刘昌的污蔑和诋毁,但是没有任何反驳,眼睛里皆是麻木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了阿东。

“那段视频,可以开始传开了我今天晚要看见这个视频微博的热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的。”程阳低语道,神色冰冷。

刘昌这个狗贼,不把他弄进监狱他就不姓程了。

贩军火、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而他计划的最后一步也马就要来了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也是他最后对刘昌的一记绝杀。

今天的午间新闻传得沸沸扬扬,大家谈论着刘昌说他是如此的卑鄙,说晓芋是如此的可怜和懦弱,有着对社会不公的无奈又有着底层市民对于政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