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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赵琼楼巴不得这个大秦朝更乱一点,本来秦皇在位的时候,就讲究的是法家思想,讲究严刑峻法,等到赵琼楼辅佐的赢铭之后,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的严重。

徭役赋税不要命的向加,只是为了满足赢铭的纵情享乐而已,赵琼楼更不会劝阻,这种局面就是赵琼楼想要看到的,本来以为会很困难,有的时候赵琼楼也回想,赢铭是不是先皇的孩子,不然怎么一点先皇的脑子都没有继承到。

赵琼楼跟赢长安两个人坐在有些安静的茶馆里面,赢长安不知道赵琼楼在想什么,但是气氛却没有尴尬,两个人都有点享受这份安静的感觉,直到那壶茶水都已经喝完了,赵琼楼看着自己手里面有些轻的茶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赢长安面前这么轻松。

他朝着映长安笑了笑:“今日好像也有些时候了,马车应该也已经修理好了,为了保证公主的安全,我来送公主回宫。”

“现在这世道太乱了,总有时有些不长眼的惊扰了公主。”其是赵琼楼还是有点生气的,竟然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威胁到了赢长安。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赢长安,只不过对自己人的失职有些不高兴,他可是派了人跟踪赢长安,但是赢长安的马车里面进去了危险人物的事情,竟然没有人发现,只能说自己下面的人越来越疏忽了。

赢长安看着外面的光景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点了点头,朝着赵琼楼笑道:“跟赵公公在一起,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呢。”

这个世道对女孩子的限制总是很大,这些话要是叫别的女子从嘴里面说出来,或者是让别人听到,都要到医生没羞没臊,不知道为什么,赵琼楼感觉自己可能是听多了,已经会自动的过滤掉这些,听到赢长安的话之后,心情除了莫名的好一点,就没有别的感受了,甚至没有觉得一个女子说出这些话会有违和感。

赵琼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嘴角还是勾了勾,赢长安最了解赵琼楼了,果然没有人能够过滤掉好听的情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赢长安跟着赵琼楼下了茶楼,冬木就在茶楼的门口等着,脸带着几分生气,看到赢长安了之后,松了一口气,警惕的瞧了一眼赵琼楼。

弄的赢长安一脸莫名:“冬木你怎么了?”

冬木有些冷声道:“马车早就已经修好了,但是赵公公的人一直拦着我不允许我进入茶楼。”赢长安听到了之后,看了一眼赵琼楼,赢长安可不认为赵琼楼是为了跟自己在一起,才不让冬木进去的。

怕是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将这件事情处理掉,没准自己只是赶了赵琼楼今天心情好,所以放过了自己一马,这样想,赢长安的脸,不明的挂起了几分沮丧感。

赵琼楼没有意识到赢长安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旁边的女人好像,心情突然低落了几分,其实赢长安只是有点难过,赵琼楼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很信任自己,虽然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情绪忽然变得很患得患失,似乎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开始因为对方的举动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赢长安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喜欢赵琼楼,这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任务目标,她会代入自己的感情,但是不会真正的让自己陷进去,这太致命了,她敢都不敢想,随意哪怕现在的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可能有些不对劲,却不敢细想是为了什么。

赢长安跟着冬木回到了马车的地方,赵琼楼并没有随之离开,就真的跟他刚才说的一样,护送在赢长安的左右,大概是有了赵琼楼的原因,也肯能是冬木等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这段距离好像特别快,赢长安最后看着赵琼楼的人,从另一端的路口消失掉。

春生早就回到了宫里面,看多啊赢长安跟冬木回来了之后,还有些疑惑,将赢长安身披着的衣服拿了下来,问道:“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迟?”

冬木向来不是多话的人,大概是收到了春生跟赢长安潜移默化的影响,也开始变得多言了起来,朝着春生道:“遇到了赵公公,耽误了一些时间。”表情很不友好。

春生又听到了赵琼楼的名字,超这赢长安看了一眼,然后难得的沉默了,心里面的那份猜想真的是不敢碰,但是又总是从自己的脑海里面回想起来,可真是糟心极了。

似乎是有人故意的,赢长安跟赵琼楼一起掉到了悬崖底下,然后两个人一齐回到咸阳城的消息,从外面走了出去,传言也越来越难听了些。

不用想就能知道主要是针对赢长安的,赵琼楼一个太监当然不怕什么,但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是最怕这些流言蜚语的了。

第二天早,春生从宫里面回来,手里面拿着帮赢长安领的物件,脸带着怒气,狠狠的将物件放在木榻面,然后喝了一口茶,朝着赢长安在的屋子里面走了过去,看到赢长安皱着眉头在思索什么,又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了下去。

赢长安从自己下面的信件中收笔,看了一眼春生,随意到:“怎么了,又生什么气呢,大橘又淘气了。”

春生当时眼睛就有些红了,自己这么好的主子,怎么能够被别人那样编排呢,悄悄外面说的那些话。

“长安公主不知道廉耻,跟着太监厮混。”

“为什么长安公主现在还没有招驸马,原是跟太监有染。”

春生嘴动了动,到底是不愿意把这些脏了人耳朵的话说给赢长安听,赢长安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最近几天也没有一直闲着,经常跟着冬木出去,虽是打着游玩的目的出去的,但是做的事情也不只是为了游玩,不如说是为了游说为好,毕竟现在的大臣对小皇帝不满的人还是很多的。

不要小瞧了古代这些后宅女人的社交,也是相当重要的,尤其是对于打探这些大臣的情绪问题,但是也不免从这些女人嘴里面,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赢长安估计春生是听到了什么,她倒是不在意,一世的时候,自己嫁给赵琼楼,不是就因为这些流言蜚语的原因,但是这一辈子,赢长安倒是不想嫁给赵琼楼了,毕竟她惜命不是。

赢长安叫冬木其打探流言蜚语的来源,总不能老让人觉得她好欺负吧。

赵琼楼当然也听到了这些消息,虽然他不在乎,但是还是不能随意叫人编排他,出乎意料他心里面很生气,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描述,他当然知道,这些话对一个没有出的女人来说伤害有多大,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从山崖里面出来,他就叫人做好了准备。

本来以为没有人会传出来,却没有想到时隔多日之后,竟然升起了流言蜚语,他太监的身份不但没有那些人闭嘴,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小德子也在旁边,赵琼楼朝着小德子道:“有什么怀疑的人了吗?”

小德子收敛了脸的笑,这,主子是已经心里面有人了呢,小德子指了指西边,赵琼楼抚了抚额头,然后朝着小德子道:“你说我次是不是太大度了。”

“可不是。”

赵琼楼一开始的时候是想要叫沈含香死了的,毕竟死人总是最安全的,但是后来可能是心里面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他在金陵时候的事情,所以还是打算看这个女人的造化,不过是一个秋后的蚂蚱,随她去跳就好,但是没有想到沈含香还没有吃到教训。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先朝着小皇那边送几个人。”赵琼楼道。

“诺。”这美色对于男人来时是致命的,没有人不喜欢美人,但是同样新鲜感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再好的山珍海味吃多了也就有些腻了。

赢铭以为自己对于沈含香来说是真爱,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打入冷宫之后,从冷宫里面捞出来的人,他觉得自己贵为一个皇,竟然如此专情简直难得,一下子将自己标榜到了至高的高度,但是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这样子的人,这不,看着赵琼楼朝着自己进献的袅袅婷婷的美人之后。

赢铭体会到了想象不到的快乐,已经不喜欢沈含香想要将他带入的那个深情的人设了,他是皇,后宫里面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个美人。

沈含香自从从冷宫里面出来了之后,就叫人将兰芝跟拿一行人折磨了还几天,直到最后人不人贵不贵的死在了乱坟岗里面,心里面那口气才出了几分,她开始努力想要在赢铭面前为自己争取位置,因为她不敢去触碰赵琼楼。

毕竟一次的教训太大了,甚至她每天晚都是赵琼楼拍人将自己杀死的场景,不过还好,这些天赵琼楼并没有找自己,她又觉得是不是太太平了,时间越来越长她忽然就开始大胆了些,手里面也不再满足就去报复这些小虾米之类的角色。

看着从宫外面走进来的秋菊,沈含香有些安耐不住的朝着秋菊问道:“今天皇可有宣我?”

秋菊摇了摇头,沈含香的脸有一瞬间的狰狞,很快就被她收敛了下去,变成了一种伤感,经过兰芝的那件事情,沈含香好像长了教训,将自己温柔秀丽的壳子演绎的无时无刻,从来不曾摘下来,秋菊看着自己面前的主子,尽管每次主子的脸都带着温柔的笑,但是就是觉得不舒服,在有的时候,比如现在。

她忽略自己心里面升起的怪异感,现在这个主子对自己很好,对底下的人也很温柔,她不应该这样想,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沈含香带着牵强的应付道:“没有关系,皇最近可能是有些事情,政务忙不过来。”所有人都知道沈含香的这些话,简直像是笑话一样的存在,小皇从来不管政务的事情,所有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的话。

沈含香心里面总是有些不安稳的感觉,接着又朝着秋菊问道:“我叫你去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秋菊抿了抿唇,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脸带着些不安:“主子我已经将那些话散播出去了,可是?”

她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一眼沈含香:“可是这样,编排长安公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沈含香眼底闪过几分嘲讽,转眼间又看着秋菊十分温柔:“怎么会呢,你不知道我原来有多么痛苦,这些事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沈含香总是说自己在冷宫里面,和之前经历的苦难,她将这些话统统跟那些宫女们说,看着那些宫女们脸漏出的几分同情。

她将事情的原因都归置为赢长安跟赵琼楼的问题,就好像这次的事情一般,你看,沈含香说:“我做的事情跟他们在我身做的事情,其实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这样看着秋菊脸变成一种心安理得,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其实这些事情跟赢长安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沈含香还是不想要看到赢长安过得比自己好,在看到赢长安的第一眼的时候,沈含香就深深记住了赢长安,那个女人跟记忆里面的那个女人太像了,还有那日宴会面弹得那首曲子,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最后死了,沈含香一定会认为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赢长安要是知道自己身的无妄之灾,一定会特别委屈,什么都没有做,还被针对了,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是。

赢长安听到冬木打探出来的人之后,果然觉得十分莫名其妙,好像这个女人一直对自己很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