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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盗取吸星大法 求鲜花,

杨莲亭见黄钟公偷瞄宁程,不由地大声喝道:“黄钟公,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你们四个却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下棋,过得比我这个总管还要逍遥自在啊。”

黄钟公躬身道:“属下四人奉了教主领旨,在此看管要犯,从来就不敢有半点怠慢。杨总管如若感到不满意,责罚我一人就是了,与我那三个兄弟无关。”

杨莲亭冷冷道:“哼,你倒是挺讲义气。教主命我和程大人前来视察你们的工作。我且问你,关押在湖底的囚犯状况如何?”

黄钟公答道:“启禀总管,那要犯拘禁地牢之中。十二年来属下寸步不离梅庄,我等不敢有亏职守。”

宁程道:“黄钟公,带我们去地牢里看看。我们只有亲眼见到,方可回去向教主禀报。”

黄钟公一脸为难地答道:“两位请谅鉴,当日教主严旨,除非教主他老人家亲临,否则不论何人,均不许探访要犯,违者……违者……”

杨莲亭从怀中拿出了黑木令道:

“黄钟公,你看看这是什么。”

黄钟公等三人躬身念道:“教主黑木令牌驾到,有如教主亲临,属下谨奉令旨。”

江南四友见到杨莲亭拿出黑木令,立刻就怂了。

心中纵然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顺从两位特使的意思。

四人带着宁程和杨莲亭来到一间卧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黄钟公掀开床被褥,揭起床板。

原来下面藏有块铁板,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

黄钟公平放在地,说道:“这便是通往地牢的密道,两位特使请跟我来。”

宁程跟随黄钟公进入到密道内,只见下面的墙壁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两人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宁程心想任我行原来被关押在这么深的地方。这地道中机关门户,重重叠叠,当真是插翅难飞。

怪不得后来向问天解救任我行,只能靠智取不能用强夺。

众人遇到的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宁程心想,这任我行的功力果然深厚,如此设计是为了防止他强行从里面突破。这棉絮显然是用来吸去任我行掌力的。

看来东方不败为了囚禁任我行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

宁程只觉呼吸不畅,壁和足底潮湿之极,看样子已经来到了西湖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两位特使,犯人就囚禁在此处。两位可从铁门的洞孔查看。”

任我行虽然被关在漆黑的地牢中,但的他听觉十分敏锐。

仅从脚步声就判断出来的人是江南四友,另外还有两个相对陌生的人。一个武功稀松平常,另一人却步履轻盈,轻功底子似乎比自己更高一筹。

黄钟公道:“任先生,东方教主派了两位特使,前来拜访您老人家。”

任我行破口大骂道:“去尼玛的狗屁特使,回去告诉东方不败,老夫活得好好的,等那天老夫重见天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黄钟公一脸尴尬地笑着对宁程和杨莲亭道:

“两位都听到了,任先生活得好好的,从未离开地牢一步。”

杨莲亭道:“任我行这老匹夫,活该落得这般下场。都已经被关押了十来年了,居然还这么嚣张。”

宁程道:“任先生的饭食是由谁负责的?”

黑白子道:“由在下负责。一日三餐,虽不是大鱼大肉,但也能保证任先生的基本需求。”

宁程道:“让我看看你今天准备的伙食。教主曾吩咐过,要我留意任先生的饭菜是否合胃口,切勿怠慢了他老人家。”

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皱纹,又聋又哑的老头端着木盘出现在宁程的面前。

木盘放着一大碗米饭,一瓦罐汤水,一盘白菜豆腐。

宁程装模作样地拿起米饭和汤水检查,其实趁众人不注意把事先就准备好的‘麻沸散’掺入到了米饭和汤水中。

这‘麻沸散’既可外用也可内服。外用是局部麻醉,内服是全身麻醉。

宁程偷偷把麻药下到任我行的饭食中,又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好让麻药均匀分布。

饶是任我行内力深厚,中了这麻沸散也照样会不省人事。

“嗯,黑白子你做得很好,任老先生年岁已高,吃不得那些油腻的三高食品。把这些饭菜端进去给任老先生享用吧。”

黄钟公四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到这女特使说话办事透着一股子古怪。

哑巴老者把饭食送入牢房中,任我行一边吃,一边骂。

宁程也不离开,只是站在门边静静听着任我行辱骂。

杨莲亭忍不住劝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去吧,这地牢里又湿又闷,何必陪着这老匹夫一起受罪。”

宁程一脸不悦地答道:“你少废话,去找黄钟公,把这牢房的钥匙给我拿来。”

杨莲亭闷闷不乐地来到黄钟公的面前:

“黄钟公,这牢房的钥匙在你这儿吗?”

黄钟公面露难色道:“杨总管,此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一旦让他逃脱,我们在场所有人恐怕都要性命不保。”

杨莲亭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赶紧把钥匙给我拿出来。有程特使在,任我行那老匹夫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这个……”黄钟公还是有点不放心。

宁程说道:“江南四友,你们把门打开,教主要我传几句话给任老先生。他的手脚都戴着镣铐,伤不到我。”

黄钟公不敢违逆宁程,只得苦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

接着黑白子又走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原来四个庄主各怀钥匙,要用四条钥匙分别开锁,这扇铁门才能打开。

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也同时跃退丈许。

宁程心中暗笑,区区一个任我行你们就怕成这样,江南四友真是浪得虚名。

宁程走到牢门前,对黄钟公四人说道:

“你们几个暂且退下,我要跟任老先生单独聊一会儿。”

“是!”黄钟公四人巴不得离任我行远一些呢。

宁程又对杨莲亭道:“你也到面等我。”

杨莲亭郁闷地跟在江南四友地身后。

打发走江南四友和杨莲亭后,宁程从墙壁取下一盏油灯,独自走进了关押任我行的牢房。

任我行的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的位置有一榻,榻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眉清目秀,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这人便是赫赫有名的任我行。

不过此时的任我行已经被麻药麻倒,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对宁程来说全无威胁可言。

宁程来到任我行睡觉用的铁板床旁,掀开所铺的破席子,伸手一摸,果然发现了刻在铁床的秘籍。

“哈哈,任我行啊,任我行啊,你的吸星大法我就收下了。”

宁程从怀中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纸张和油墨。

将刻在铁床的吸星大法秘籍完整地拓印了一份。

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后,宁程重新锁了牢房的大门,按原路返回了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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