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静认真的检查着屋子里面的茶几，说道：“很多人觉得你没多少钱。”
张凡说道：“我有很多股份的呀，我又不是傻子，真的去学戏曲了，生活不管了？学不明白，还是得生活的。”
拆静愣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思维，我没太搞懂。”
张凡说道：“其实是潜意识的想法罢了，很多人觉得，戏曲断了是因为吃不饱饭了，答案是对的，因为戏曲确实是吃不饱饭，单纯从工资来说，是没任何办法的，可是从老郭的十年的摸索来看，古典的东西是可以捧起来的。”
张凡的话意思很简单，戏曲人很穷，可是我不穷。
我只是学戏曲罢了，想把戏曲传递下去。
“谢谢你的如实回答，和你对话，感觉异常的舒适，你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拆静在暗示张凡了，你得保持好人设。
张凡看着拆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需要什么人设，戏曲被大家喜欢，才是核心，可喜欢这个话题太沉重。”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走歪路的东西太多了。
戏曲发展到了歌曲，这本身就是一种进化，但是最早的戏曲，真的是经典到了经典。
当然也有时代的原因。
而拆静今天的目的有两个。，
看一个人，看一种文化，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从一个人身看到一种文化。
早餐是张凡烹饪的，似乎是不怎么忌口。
“学戏曲不需要保护嗓子么？”
张凡说道：“我不需要，但是她需要，所以她油的东西不能多吃，只能吃一些清单的，而且，纯粹吃的肉也有，毕竟戏曲需要练功。”
拆静点头，拿着筷子品尝了一下，眼前一亮的看着张凡。
“我有厨师的证明，如果我说，三星米其林餐厅邀请过我去当厨师，你信还是不信？”
“不相信，你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缺少了点堂食的感觉。”
“不信随你，不过确实有人邀请，那人在哪里我懒得提了。”
“我代表的是大家的想法。”
知道呀。
张凡点着头。
戏曲人的一天究竟是如何的。
好奇的人太多了，热度当起来之后，人数到了两百多万，大家才发现，原来，已经有人开始好奇了。
明星们的自发转载，表明了态度，张凡一直不喜欢特殊对待。
但是他们很主动。
张凡帮助过很多人，但是从没有要求回报过。
给过剧本，理由是，你拍出来的好看。
给过歌曲，你唱的好听。
给过菜单，你做的饭菜好吃。
没人知道张凡到底做了什么，做过一些什么，但是现在曝光出来的身份，一个借着一个引起众人的震惊。
如果说唱歌是第一个身份，那么第二个写歌，就太震撼了。
港城的半壁江山的歌曲，都是标注着林西的称号。
一个人，到底要如何做，才可以把半壁江山的东西给描绘好？
他是喜欢女孩子的吧。
深夜有人解读了林西无数的歌词，大家发现了一个特点。
林西的词把感情写的太绝了。
或许他写完之后，感情这东西就没人会去想着了。
因为，林西的歌词，不敢多听。
刚开始听歌听的是曲子。
后来听歌词。
但是最后才是歌词里面的故事。
“你写歌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我想那些人不希望你学戏曲，是因为不希望你的才华浪费了吧。”
张凡笑了笑说道：“这边请，这个话题后续再说吧。”
戏曲人的一天，是需要记录的。
早餐结束就是练功的时候。
穿着戏服的李芯，站在后面，张凡站在前面。
这个短发的小伙子，挥舞着手中的水袖，一瞥一笑，都是美人的风采。
观众有三百多万，没人觉得有任何的违和。
“这才是男扮女装，这是魅惑。”
“看看那些女装的，全都是娘娘腔。”
“这才是真的演戏，牛皮。”
网友的评价是最真实的，这些人第一眼的感觉很简单，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娘，是张凡对于女人这个角色的一种把控。
“张凡你可以说一下这是什么么？”
张凡交着李芯的时候，解释说道：“戏曲的功法很多，但是很多已经断层了，我一点点的还原，我现在做的是水袖功夫。”
“利用服装袖口缝的一段白绸，做出丰富的、舞蹈化的动作。这其实就是水袖的基础的概念。”
网友不是很懂，但是大家看到的是，它时而像行云流水，时而像团团花絮，时而像波浪涟漪；有的形状像车轮，有的形状像托塔；有单摆转盘袖，有正侧重叠转盘袖，有直冲展翅飞卷袖。
拆静想了一下询问说道：“那这么做的目的，总该解释一下吧？”
张凡说道：“为的是夸张地表达人物激动、悲愤、痛苦等复杂的思想感情和心理活动。”
张凡做了几个动作说道：“基础的动作有勾、挑、撑、冲、拨、扬、掸、甩、打、抖等。当然，我这么说你或许不是很懂，还是得来点不一样的。”
李芯突然兴奋了起来。
“班主，你昨晚准备的那个东西，就是这个？”
张凡说道：“肯定的，我猜到会直播的，观众不喜欢我们这种揉揉捏捏的东西，喜欢看一点刺激的，那么我们就来点别人做不到的东西。”
李芯跑进了屋子里面。
拆静和直播间的观众好奇的等待着。
很快，李芯搬出来一个叠起来有半人高的服装。
等张凡穿好之后，拆静看着那三米长的水袖，陷入到了沉思。
“这是水袖？”
张凡让李芯放音乐。
轻声说道：“这是大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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