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鬼才能限制鬼。”
林凡默念这句话。
紧接着他又说出了下一个疑问：“如何用鬼来限制鬼？”
“这个答案需要1000生存点。”商店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凡没有废话，直接选择支付。
“可以在商店内购买鬼进行附身，让两者进行对抗，也可以在现实当中抓到鬼，然后强制将这只鬼融入体内，请注意，此方案危险性极大。”
林凡点点头。
这句话暴露出了三个信息。
第一：鬼可以被捕获。
第二：现实也存在鬼。
第三：人可以驾驭鬼。
林凡甚至怀疑系统就是现实当中的鬼，只是刚刚附身到他的身，就不幸连人带鬼被恐怖学校抓了过去。
“打开所有规则鬼的兑换名单。”他说道。
他眼前的红色屏幕瞬间转化，一张又一张的名单列表出来。
“恐怖鬼（a级）：可以引发目标内心当中的恐惧，将目标所恐惧的事情转化为现实，八万生存点！”
“鬼电话（b级）：在得知目标电话号码的前提下将电话打过去，对方如果接起电话，那么将迎来鬼电话的攻击，三万生存点！”
“鬼来电（b级）：在得知目标电话号码的前提下将电话打过去，对方如果没有接起电话，那么将迎来鬼来电的攻击，三万生存点！”
“鬼响指（a级）：当听到响指声后，将会面临鬼响指的攻击，七万生存点！”
“食鬼者（s级）：只要看见目标，就可以对目标发起进攻，甚至能够吞噬鬼！十五万生存点。”
“…………”
林凡仔细阅读，发现这种兑换方式有漏洞可钻。
如果他兑换鬼电话在兑换鬼来电，是不是就意味着知道对方电话号码就可以到处攻击？
看到价格不一的列表，林凡总感觉里面有一些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其中一些鬼与另一些鬼的能力可以互补，又比如他们有等级之分。
林凡阅览一番后，最后下定了决心。
“商店，兑换坟头鬼！”
紧接着，一道黑光照耀在林凡身，他感觉抱紧肚子跪在地，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啊！”
他终究还是疼出了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这种疼痛的感觉才逐渐过去。
林凡脸流着豆粒大的汗水，颤抖的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此时，这只右手已经摆脱掉了人手的样子，原本黄色的皮肤变得土黑。
时不时还有风沙从皮肤露出来。
“我……已经不是人了吗？”
林凡感觉自己的情感已经失去，自己的人性已经失去。
这种感觉，跟做鬼一样。
他翻来覆去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和左手放在一起比较，显得那么突兀。
林凡知道，发生变化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右手，还有他的肚子。
“果然不愧是价值九万生存点的a级鬼吗？”
林凡感觉自己能够随意控制从手流露出的风沙。
在这片风沙之内，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改变现实！
这种能力仿佛天生就在林凡的大脑内一般。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记忆告诉他，这种能力叫做鬼域。
是a级鬼才会有的能力。
林凡用右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紧接着，他的脸皮开始腐烂，表面变成了你一阵风沙，露出骇人的骨骼。
林凡将手拿开，受伤的脸开始逐渐恢复。
他默默想着，自己的手现在具备腐蚀性。
而且自身对土地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似乎能够随意控制土地。
而这些土地也能充当鬼域的范围。
等林凡确定自己的能力之后，他问：“商店，如果想要兑换学校来历的情报，需要多少生存点？”
“一百万。”
林凡点点头，已经对学校的实力有了个初步判断，便宜的a级的鬼需要七万生存点，抹灭系统智慧需要一百万生存点，然而关于学校的一个情报就要一百万生存点。
仅仅是这样的对比，就能从侧面看出系统的恐怖。
林凡说了句退出，便从这片红色的空间消失。
然而，在他消失的时候，这片空间忽然间传出了嘻嘻的声音。
当他在次出现在教室里。
留在原地的学生已经不多了。
没有先一步离开，他闭眼默念属性模板。
宿主：林凡
年龄：19
扮演人物：楚轩（封印）
扮演进度：35%（封印）
抽奖机会：0（封印）
看到这一幕，林凡默默呼喊系统。
但是这一次，系统没有回应他。
“陷入沉睡了吗？”他暗想。
看到楚轩模板被封印住，他也没有在意。
早在他还拥有楚轩模板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幕。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在未失去楚轩模板之后进行算计。
“退出。”
随后，他消失在了教室内，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