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黑人验尸官出现在林凡面前。
“好久不见。”
林凡放下手的工作，淡定的回过头：
“好久不见。”
“是来履行合约的吗？”
验尸官点点头。
“我们之间的合作很愉快，你想知道什么情报？”
林凡示意验尸官入座，自己去酒柜挑选了一支好的红酒。
“你身的死神，本质是什么？”
验尸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身的这个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隐约有着猜测。”
林凡伸了伸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认为我身的这个东西，其实就是鬼！”
“鬼？”林凡语调发生了些变化。
“没错，就是鬼。”
验尸官的话语斩钉截铁。
“在这数百年来，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异类。”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走遍了大江南北，跑遍了无数教堂寺庙，都无法理解我身的问题。”
“同时我也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任何超自然能力。”
林凡点点头，这点也和恐怖教室相符合，任何跟灵异有关跟修炼有关的物品，价格相对比较低廉，然而和其他超自然能力联系到一起，价格就十分高昂。
“直到有一天我去了东方的一家道观。”
“道观？”
林凡没想到这和道教能扯联系。
黑人验尸官点点头继续说：“那一个道长对我说。”
“我身的情况在几千年前十分常见，甚至还有一群人专门管理我这种人。”
“只是他们全都消失了，他也是在一些遗留文献推测出来的。”
“而且这位道长明确表明，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神。”
“我身的这个东西，是鬼。”
“而我这种人，在以往很常见，弱小的被称为鬼身，很容易就会死，强大的在被称为城煌，管理一座城市。”
“而我很明显，是强大的那种。”
林凡点点头，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根据他的推测，恐怖教室与死神，还有他身的这个系统本质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恐怖教室和系统其实也是鬼？
联想到恐怖教室里的老师刘若兰是有智慧的鬼，林凡不禁冒出了些许冷汗。
这个系统明显是比刘若兰危害程度要高的东西，那它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说这只鬼的目的是什么？
林凡摇摇头，这终究只是一种推测，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这些物品本质一致。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验尸官的心情很是不错，他现在的状态比以往强大了岂止十倍，掌握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使他很乐意为林凡讲解一些他了解的东西。
林凡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身的这个鬼是没有智慧的吧？”
“是没有智慧。”
验尸官继续回答：“准确的来讲是现在没有智慧，我能感觉得到，这个鬼曾经是有智慧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失去了智慧。”
林凡心中了然。
既然死神出于某种原因失去了智慧，这也就代表着存在某种方法可以消灭鬼的智慧。
存在消灭鬼智慧的方法，这个情报非常关键。
“最后一个问题，我身的那个东西和你身的死神是不是一样的？”
验尸官透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敢确定你身的那个东西和死神同样是鬼，但是你们外来者背后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鬼，我不敢确定。”
“那个东西层级太高，我和它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不过你要小心了。”
林凡微微怔住，“小心什么？”
“我能感觉到出来，你身的那个东西并不完整，或者说它处于受伤的状态，如果让它恢复过来，也许和外来者背后的那座存在不相下。”
“你想要摆脱它最好趁现在，因为现在的它，远比你刚来的时候要强大。”
林凡点点头，已是将这句话放在心。
这个世界没有白吃的午餐，不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能让你无条件变强的东西。
系统有着某种目的。
甚至系统可能不止一个。
林凡可能也不是系统的第一任宿主，至于之前的宿主去哪儿了。
林凡不会去想。
他现在要想的，是如何限制系统如何摆脱系统。
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方法似乎就是让系统失去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