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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绣春刀,飞鱼服,人人

北豳,城主府。

官吏系统全速运转,不停地有侍卫或者锦衣卫拿着密令于此进进出出。

送走了荧玉之后,风烨来不及睹物伤情,就投入到了攻灭义渠之战的紧张准备之中。

处在战国大争之世的时代,如此美妙佳人若无强悍的势力可是无法护住。

所以在风烨看来,与其在那里睹物思人,悲春伤秋,倒不如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这样才站得直,腰板才硬气。

以江山为聘,许你一世平安喜乐。

这才是风烨想要的。

“风牛,白袍军到位了没有?”

风烨端坐在主案后,挥斥方遒间愈发显现得意气风发,他如是问道。

此时此刻,风牛原本常挂在脸的憨厚笑意已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与狂热。

一身黑色的莽牛甲更是衬得像是等候君主命令的战魔,不断的散发着狂暴与血煞之气。

风牛闻言,沙哑的嗓子中吐出粗大低沉的声音,“君侯,高启五日前就已经带着白袍军出发了。”

“以他们的行军速度,此时必然已经赶到。”

风烨点点头,“那就好,浑协这个杂种鼠辈竟然敢引匈奴入境,简直是在找死。”

“以白袍军的战力足以拦住十万飞骑,我看他这次怎么办?”

“真以为没人治他了?”

风牛随口附和道:“君侯莫恼,在末将看来,这些土鸡瓦狗之辈,只会干些偷鸡摸狗之事,正面相对,我方军队杀他们犹如屠猪宰羊般容易。”

“更何况浑协这也算是帮了我们大忙,此前探查出的情报中显是这个呼延燕是义渠王麾下最为得力的大将,他的势力也是最大的。”

“而浑协把呼延燕一杀,义渠的凝聚力就散了,我方凭空省下了不少力气。”

“那浑协虽然因为他父亲给他的匈奴卫队,暂时安稳住了义渠的各大部落,但是只要那些部落首领发现,浑协事前所说的匈奴大部队未到,这群人精会教浑协草原的规矩的。”

“到那时,无人有足够的威望一统义渠,正好方便我北豳逐个击破。”

风烨看着分析的头头是道的风牛,原本肃穆认真的脸,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夸奖道:“可以啊,风牛。”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你这段日子学了不少东西啊。”

风牛闻言又露出了他那副招牌式的憨厚笑容,两米的壮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是申先生让人教末将识字,又给了末将《阴符》,《六韬》两书,一本是讲谋略,一本是讲兵法。”

“还有高启,末将我俩共同读书,一块讨论,不过大多时候是他教末将,这才有了些长进。”

风烨拊掌笑道:“好啊,知道读书就行。”

“仲尼有言,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还是要多读书才行。”

“既然你进步这么大,我也就放心把北豳新军交给你了。”

“不过你要记住,这五万新军虽然训练得法,装备也是和玄甲军他们一样,但毕竟士卒的身体素质不一样,你可别把他们当成玄甲军那样下军令。”

“这次大战,我是让他们见血的,可不是让他们送死的,北豳经不起那样损失。”

风牛点头道:“君侯放心,末将晓得了。”

风烨挥手示意道:“好了,你下去备战吧,我们明日出发。”

说罢,再次低下头看起了地图,他要研究下行军路线。

......

寒月化五龙,飞鱼瞻玉京。

诏狱丧易牙,绣春照雪明。

卿本西城月,是非笔墨生。

辽东九万里,饮马二人行。

生死何所道?但惜故人情。

他年尔来访,觞尽壶自倾。

锦衣血屠九千万,

只因此命奉皇天。

一首绣春刀道尽了锦衣人的苦与痛,血与泪!

让人知晓,锦衣人也有豪情万丈,放歌万里!

同样也嘲笑着世人偏见。

北豳城,东北角。

锦衣卫衙门,大牢。

潮湿,阴暗的石墙,墙壁青铜盏中摇曳的灯火,不时的水滴滴落声,再配走道两侧或是呆滞,或是疯狂,亦或是生无可恋,反正是无一正常的犯人,让每一个新送来的案犯都为之头皮发麻。

然而这些却不过是这暗无天日大牢内的寻常情景。

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条森然冷厉的石道身处,偶尔传出的凄厉,痛苦的悲惨嚎叫声。

风烨踏足于此,观赏着诏狱之中别样的光景。

他并不是有精神洁癖之人,见不得半点黑暗。

善与恶,光与暗,本就相生,而人性也是如此,也经不起考验。

一个大奸大恶之徒也有可能洗心革面,留下大善,一个大慈大悲之人也有可能拿起屠刀,遗祸苍生。

风烨并不想评判一个人的是非功过,他只要保证诏狱一点就够了。

不问缘由,违法必究!

战国时代兴盛的血亲复仇无罪,在他这里绝对行不通。

他可以奉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不允许有人越过法制。

石道很长,但终有尽头。

风烨看着豁然开朗的前路,才发现尽头处竟然是一天坑,转身对着陪同在身边的锦衣卫问道:“李百户,这个天坑是自然形成的?”

李百户躬身回道:“回禀君侯,此处天坑乃是当初建造诏狱时无意发现的一处天然洞穴,为了确保安全,我们查勘之后,就把它打通了,这才形成如此奇景。”

风烨轻笑道:“不错,有趣。”

“义渠王这几天在这里待的还好吗?”

李百户笑眯眯的,脸的褶子都挤了出来,向风烨汇报道:“君侯的吩咐,我等哪敢不尽心尽力?”

“我们一直把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是精神方面可能受了点惊吓。”

风烨一愣,扭头看向李百户,问道:“你们干了什么?”

李百户面色不变,依旧是笑眯眯的,他解释道:“没干什么,就是兄弟们听送他来的玄甲军兄弟说,君侯在他那里受了气,一个个义愤填膺的。”

“微臣无能,实在是拦不住,就让他们在给其他暗谍或者泯灭人心的畜生刑的时候,让他观摩了一下。”

风烨闻言无语,拍了拍李百户的肩膀道:“你不错,等会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艺。”

说罢,走进天坑。

呆立在原地的李百户先是疑惑,旋即恍然大悟,连忙追了去,道:“君侯,你就瞧好吧,我绝对让他美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