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军事历史 > 探秘解密群 > 第十章:再得巨宝

打了个电话给广建,广建听说我要去看他们,在电话那头难掩兴奋的说:“正想找你呢,这边我们挖到了一些好东西,赶紧过来瞧瞧,好事大大滴有。”

照旧把车开到了那家废弃已久的采石场,广建、广福、大眉毛,大黄、二光兄弟六个人一个不少的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的时候,六个人脸有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神情,就像是每个人都捡到了金元宝一样。

众人七手八脚把我购买的大米,油、佐料,蔬菜水果,烟酒等一应生活物资盘回三间房,然后免不了一顿大吃大喝。

酒足饭饱,大黄给广建递了个眼色,广建走到另外一间屋子拿出一块金锭对我说:“金城,你看看这件宝贝能值个什么价?”

我拿在手里仔细端瞧,心中暗暗吃惊,这不是一般的金锭的,而是明代的船型束腰金铤,面錾刻着福州府万历三十七年足赤金一锭重十两等字样。

这种带有的铭文的金铤价值明显高于当时同等重量黄金的价格许多倍,我没先给价,而是问:“这东西哪儿来的,就这一块?”

“当然不止、、、、、、、”说话的是二光兄弟中的小光。

大光狠狠的瞪了自己兄弟一眼,小光就乖乖的闭了嘴。大光那一眼的意思很明确: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黄难掩心中的兴奋,对我说:“老李,还是说说这个金元宝能卖多少钱吧,我文化虽然不高,但也知道这是古董,比金铺里的那些金戒子金项链总要值钱一些吧?”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这种明朝时候的金锭确实要比普通黄金的价格高一点,不过做古玩这一行也是有风险的,像这样的古董国家是不准私人买卖的,抓住了这金锭没收不说,还得蹲号子。如果是从地里挖出来的都得交公,也就能换一面锦旗,一本大红证书,外加二百块的奖金。”

说到这里,我停下望着大黄,又望了望广建其他几个,指了指桌的金锭继续说道:“这样的金锭要是古玩行里的人敢收,也是按照黄金现价来算的,你们如果愿意卖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联系一下买家。不过照古玩这一行的规矩,这中介费怎么也得收你们一成。”

大黄和广建几个人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大黄和广建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广建说:“能不能多加点价,如果是按现在的黄金价格卖,我觉得这样我们太亏了。还有那个中介费你能不能少收点。”

“中介费一般都是收一成半的,我只收一成也是友情价了。”我想了想,又说:“等我出去打个电话,能给你们多卖点价钱就多卖点吧。”于是,我走了出去,拨了阿雄的电话,要他配合我做个局,至于怎么做这个局听我后续的安排就是。

打完电话又走进屋子,对大黄和广建说:“刚才我跟那个愿意出价的老板说了,如果货多的话,可以加一成。这个中介费嘛,如果货多,我吃点亏,只收半成算了。如果只有这么一块,那就得收一成了。”

我这么说也是暗含心机的,这几歌大爷们不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这块金锭,按常理推测应该不止一块而是一批,我估计要么是无意中在山里挖到了古墓,又或是挖到了朱家老村那些死去的村民留下的窖藏。

大黄这下开口了:“要多少才算货多,十几个金元宝算是货多了吧。”

这些家伙一直管这块金铤叫金元宝明显就是外行,我也懒得向他们普及古玩知识,顺着他的话说:“十几个的话,可以了。”

这时候广建又问:“如果是银元又是个什么价,不只是袁大头,还有那种带有龙的大清银币哦。”

“这个嘛,市场价都是明白了的,袁大头50块一个,大清银币80块一个。这个价格你去那里打听都是一样的。”

大光这时候插了一句:“李哥,那这银元你能不能不提中介费?”

我一愣,看着其余几人都可怜巴巴望着我,眼中多少有点期待的神色,叹了口气说:“行吧,银元我自己出钱收了,不收中介费的。有多少总得说说吧,多了我还得筹钱去。”

“不多不多,也就三千块的样子。”小光这愣头青又想表现一下自己,说道:“李哥,你在林家村用新潮家具以旧换新我们都知道,虽然不知道你换走的那些旧家具和破瓷器能值多少钱,但那些新潮家具我们还是能沽出价来的,怎么也得四五十万吧,李哥你原来也是个有钱人咯。”

我呵呵一笑:“有钱人谈不,现在不是有那么一个标准么,十万元不算数,百万元刚起步,千万亿万才叫富。我要是真有钱的话,就自己拿钱收购你们手中的那些金元宝了。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跑江湖收旧货的。”

大黄接下来又对我说:“你在林家村以新换旧的事,我们出去卖野货的时候路过就知道了,不过见你忙就没和你打招呼,这次我们不但挖到了一批金元宝和银元,还挖到了一些老家具,旧瓷器,以及一些老物件。因为听说你愿意拿新潮家具换这些老东西,估摸也能卖几个钱,所以也都带出来了,你看着给个价就行。”

听到这里,我心念一动,问“这么说,你们是挖到宝的地方难道是被掩埋在塌方之下的朱家老村?”

大黄点点头:“正是!”

此前我从林村长那里已经知道朱家老村的后人是一位明代王爷的后裔,这看来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居住在朱家老村中的朱家后人手中保存了众多明朝时期的皇室的奇珍异宝也在情理之中。甚至是林家村人家中也保存着一些明朝时期的老物件,只是品格质地不如朱家老村后人手中的那么高。

接下来大黄和广建向我说起了他们发现挖掘朱家老村的经过,二光和广福、大眉毛不时在一旁插几句,我连问带猜总算弄清是怎么回事。

原来,就在我在林家村搞完以新换旧送福利的活动的第二天,二光中的小光给隐藏在废弃朱家老村里那些野生动物喂食的时候,发现了一红一白两只狐狸的踪迹,这两只狐狸应该就是当初我救下的那两只狐狸幼崽的爹妈了。

小光追踪去发现了一个狐狸洞,于是叫来大黄、广建等人商量怎么猎捕这狐狸一家子,商量的结果就是挖洞进去,一网打尽。

这一挖不要紧,竟然挖到了一幢被掩埋在塌方山石之下的一幢老宅里面。这幢老宅虽然被掩盖在山石之下,但内部却并没有完全受损,里面的物件大多都还保持完整,在一间风格华贵的屋子里,他们一伙发现了一张已经被山石压塌一部分的像房子一样的床,也就是拔步床。

在这张床的柜格里,他们发现了那批金锭以及银元。在另外没有坍塌的几间屋子里,他们还发现老家具,旧瓷器,神像,寿山石,书籍等老物件。除了书籍已经完全霉烂,大多数老物件都还保存完好。

想到我在林家村搞的那场送福利的活动,他们自然也知道这些老物件能卖个好价钱,于是乎都给倒腾了出来。就连那张拔步床也给拆散了,把看着完整的部分也给弄了出来。至于那些体型较大的家具自然也是拆散之后弄出来的。

他们这伙人里面,大眉毛学过几天木匠,对于古时候用榫卯技术打造出来的老家具稍加摸索就能拆解装配。

他们倒腾出来的那些老家具现在大都是照原样复原后的藏在朱家老村未被掩埋的那些房屋中。除此之外,黄金,银元,旧瓷器,神像,寿山石等物品也藏在了那里。

听完几人的讲述,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朱家老村看看,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外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好按捺下心中起伏不定的波澜,等明日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黄、广建等人来到朱家老村,检视了一遍这伙人从那幢老宅里倒腾出来的一应老物件,我勒了个去,得的叫辆大货车才能拉走。

当着众人的面,我又装模作样的给阿雄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赶到莆田来。至于如何做局不必细表,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趁着夜色的掩护,避过了林家村那些村民耳目,在付给大黄、广建这两伙才搭伙不久的盗猎者150万的现金之后,我顺利的将这批价值连城的古董珍玩拉回了广州。

将货卸下,装进我租来的那间大库房中,打发了阿雄和司机,以及一帮卸货的工人之后,我就开始忙着清点这批老物件。

这批老物件并不都是值钱的古董,有一部分是民国时期的物品,大黄广建他们倒腾出来的时候是胡子眉毛一把抓,我在转运回来的时候也是照单全收,也没来得及细看。

清点之后发现,这批老物件里面有价值的一共有十二块金铤,三千多块银元,二十多件家具,五十多件瓷器,以及两尊神像,三块寿山石,一批女人用的珠宝首饰。

金铤里面有十两重的,也有五两重的,最大一块足有五十两重。

明代重量的度量和我们现在的不同,一两大概等于现在的37克。十二块金锭加那三千块银元就花了我一百万左右。

银元里面比较有价值的有三百多块,大清银币虽然占有总数的三分之一,但并不是所有的大清龙洋都能卖出高价。

其中的最有价值的是一块福建官局造七钱二分光绪元宝,存世稀少,属于收藏界的银币二十珍之一,价值几何难说,因为至今古玩界也没有个准确的定价。另外还有一块寿星银饼存世也不多,价格至少也是百万元级别的。

这三百多块有价值的银币之中能卖几十万的还有十几块,其余的也有能卖几万几千几百的,其它的银元就真的是当时的市场价了。当然,换做今天其的价格也是翻了十几倍。

瓷器之中最有价值的是一对元代官窑人物青花大梅瓶,一只面刻画的是四爱图的人物故事,另一只则是四美图的故事。这两件梅瓶的价值绝不低于我在林家村朱姓老人手中换到的明代青花龙纹大罐。除了这对梅瓶,还有九件清代官窑仿明成化逗彩瓷。价格虽不如成化年间的斗彩瓷,却也能卖个好价钱

三块寿山石全是田黄石原石,重量最少的也有五斤多,最大的一块有十几斤多,田黄石一斤以的就可成为石中之王,这三块每块都是王中王。

这些都不是最大的惊喜,最大的惊喜是隐藏在一块拔步床挡暗格里的三十多件稀世珍藏。

这块拔步床的床档为黄花梨材质,长有七尺,宽有三尺,厚度却有近一尺,里面却是中空的。这样厚度的床档明显迥异于拔步床的建造风格,也亏得是这张拔步床是被山石砸塌了,大眉毛在拆卸拔步床的时候也没多加留意,没有发现其中的暗格机关,要是那样我又得多花不少银子了。

暗格里收藏有民国以前历代名家字画三十多幅,其中明代的居多,最早的是宋徽宗的几幅字画,价格就不必多说,看来这张拔步床的主人也是个字画收藏方面的大行家。

这三十多幅字画之外,暗格里还藏着十来件翡翠首饰,质地最差的也是高冰种级别,其中一对帝王绿的镯子色调纯正,浓郁凝重,美丽晶莹,光彩迷人,那种绿,绿得流油,绿得沁人心脾。

奇怪的是,暗格里还有两张羊皮地图,是一张地图的两幅小半张,而且是对角线的两个小半张,研究了半天,感觉像是一张藏宝图,可就凭这两幅小半张地图很难看出什么线索,只得先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