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极品仙妃:王爷悠着点 > 第四章 酒醉撒野

凌子煊弹奏的“林中仙女”潇洒飘逸,余音袅袅,花映容随着曲子慢慢舞动身体,舞姿轻盈柔美,杨柳细腰轻轻扭动,婀娜多姿,抬头回眸间,顾盼生辉,俨然就是曲中的仙女。

“好!”曲毕,凌子煊双手按住琴弦,琴音戛然而止,随即又拍起了赞扬的掌声。

花映容优雅地结束了舞步,向凌子煊行了个礼。

凌子煊邀请她座一起茗茶,还命人了几碟妙音堂出名的糕点。

花映容卸下面纱递给了身后的丫头,露出倾国倾城之貌。

凌子煊道:“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花映容微笑着点点头,柔声道:“王爷请说。”

凌子煊道:“姑娘功底扎实,舞姿动人,本王想邀你在三月后堂庆之时,为这首曲子献舞,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花映容稍一惊讶,而后笑道:“谢王爷夸奖,堂庆之时,映容必定登台,为王爷再次献舞。”

王爷很欣赏她的爽快,且对方也是爱慕自己的人,有言道女追男隔层纱,心里对她更是喜欢,刚想开口约她等一下去游湖,房外响起了吵闹声,凌子煊命人去看是怎么回事。

侍卫去看了情况,回来禀告道:“有个流氓喝醉了酒,趁着酒劲吵着要蓉儿姑娘陪他喝酒。”

“带进来!”凌子煊皱眉,居然有人敢在他妙音堂里撒野,这还是第一次。

花映容见他有事要办,便起身告辞,王爷应允,吩咐身边的花漫天:“花侍卫,你送花姑娘出去,顺便叙叙旧吧!”

“是!”花漫天答应道,送她们出了妙音堂。

花漫天三人站在甚少人经过的冷巷,他脸色冷淡,语气冰冷:“你接近凌子煊想做什么?”

花映容睁大双眼无辜的看着他:“我说得很清楚,我爱慕王爷。”

花漫天呵呵冷笑:“那么多人你不喜欢,偏偏喜欢他?”

花映容脸色倏然一变,冷笑道:“容你喜欢,就不容其他人喜欢吗?”

她说完,带着丫头扭头就走。

“你!”花漫天气得脸色都变了。

王爷房中,侍卫将一个满身酒气的流氓带了进来,那流氓长得清瘦斯文,衣着光鲜,被侍卫一推就趴在地,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侍卫便将脚踩在他腰,使他动弹不得。

“你!”凌子煊刚想训斥他,赫然看到他身边居然还站着昨晚找他帮忙的那个“女鬼”乔子湄!她忧心忡忡地看着被人制服了的男子,这个男子正是萧然。

“放开我,我要见蓉儿,我要听她弹琵琶!”萧然大吼大叫。

跟着进来的还有蓉儿身边的一个丫头,那个丫头骂他:“蓉儿姑娘又不认识你,那么多人听她演奏,每个都要单独见她,那还得了!”

“放开我,我有银子,多少我都有!”萧然还不依不饶。

乔子湄看着他这副模样,流下两行伤心泪。

凌子煊看着乔子湄伤心的样子,骤然明白了这个男人在她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他威严地看着男子,语气和缓道:“抬起他的头。”

踩着他脊背的侍卫揪住他的辫子用力往下扯,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萧然被扯疼了头皮,眼神怨恨地瞪着凌子煊,吼道:“放开我!”

凌子煊看着醉醺醺的男子,他醉酒后蛮不讲理发飙的面目实在可憎,那“女鬼”身世相貌都不算差,怎么会看这么一个男人?

“放开他。”他问萧然,“你要单独听蓉儿弹唱,能出多少银两?”

侍卫松开他的头发,抬开踩着他的脚,他揉了揉被踩疼的脊背,松了松身体想站起身,却被人制止住,他跪好,嘚瑟道:“五十两银子!”

凌子煊哈哈一笑,倏然变脸嗔怒道:“赶出去!”

两个侍卫一人一边钳制住萧然的手臂,萧然挣扎不得,大吼大叫:“五十两还不愿意,我去个青楼都能找好几个女人了!”

凌子煊大怒,竟然拿他的妙音堂和青楼比较?!

“带去官府!”他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那两个侍卫答应着,便将还在大吵大闹的萧然带了出去。

乔子湄急得眼泪直流,跪在凌子煊跟前,哭道:“求王爷放了他吧,他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

凌子煊冷笑一声:“哼,凭什么让本王放了他?”

还在房间里的侍卫丫头们看见他突然自言自语,互相看了一眼,一脸懵然。

他拉下脸,叫了所有人出去。

他看着跪在地痛哭流涕的乔子湄,深感怜悯,突然想到了那条桃花手帕,从衣襟里拿出来递给她擦眼泪,放柔了语气问:“你怎么还没去投胎?”

乔子湄啜泣着,接过手帕,发现这手帕居然是自己平时携带的那条,一愣,而后擦干泪水。

凌子煊解释:“是昨晚你不小心掉下的,死了还带着,想必是你心爱之物,所以就先帮你保管着。”

乔子湄刚擦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哽咽道:“子、子湄不知如何投胎,子湄去了出事的地方等,并没有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来找我,子湄在大街徘徊,忽然发现萧然进了这个地方,很好奇,故而跟了进来。”

“他知道你死了吗?”凌子煊问。

乔子湄点点头:“他可能是接受不了民女死了的事实,才会自暴自弃的,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很努力考取功名,想得到爹爹的认可,让民女以后能过更好的日子。”

凌子煊心里暗叹这个女人是真傻,这个男人如果真的爱她,知道她死了,不去守着她的棺材,居然跑来找别的女人。

凌子煊再问:“你爹不认可他,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他穷。”乔子湄低垂眼帘,泪珠不停往下滑,谁让她生在富贵人家,谁让她爱的是一个穷人,这注定就是悲剧。

凌子煊冷笑两声:“哼,穷?你瞧他衣着光鲜,还要用一百两银子去听女人弹琵琶?再说,他穷娶不起你是他没本事,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如此没本事的男人,跟着他又有何用?”

“求王爷不要让人带他去官府!”乔子湄磕头,她现在根本不在乎萧然突然变得富有的原因,反而看到他不再过得潦倒心里也颇感安慰。

凌子煊背过身,道:“他这样羞辱本王的人,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

“那我只好一直跟着王爷,直到王爷放人为止!”她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萧然的,只能软磨硬泡。

凌子煊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她亦是眼神刚毅地回看于他。

这女鬼在他面前还敢自称‘我’了?是以为他现在不能拿她怎么样?还敢威胁他说要一直跟着他?!真是傻,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过,本王一定会让你对自己的愚蠢悔恨!

“随你。”他说完就要出去。

乔子湄果然贴身跟着。

“本王要茅厕,你也要跟着吗?”凌子煊斜眼看她,“你现在倒不如去看看你的爱郎,在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乔子湄担心萧然现在的处境,匆匆赶去官府。

碰巧这时候花漫天回来了,他便吩咐花漫天出去查一下萧然,他很好奇这个曾经被人嫌弃穷的人,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富有起来。

凌子煊趁着花漫天出去的时候,用了飞鸽传书吩咐正在帮他处理公务的亲信郝天临侍卫总管去查花映容的身世,他并不是信不过花漫天,反倒是太相信他了,他在自己身边长达四年之久,自己都没有去深入了解过他的身世,他妹妹日后若真的要成为他的妃子,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就必须去了解一下她的一切,这是对她负责。

不过这件事,一定要让亲信去办,不然花漫天会疑心自己不相信他,日后为他办事会有所顾忌。

凌子煊一直在妙音堂待到吃过晚膳,乔子湄没再回来,花漫天回来了,他向凌子煊报告自己查到的事情:“萧然的父母都离世了,留下一间破旧的茅屋给他,他没有干活,整天看书要考取功名,这两天突然搬到了一间大宅里,还吃好穿好。”

凌子煊很疑惑:“他突然变富有的原因?”

花漫天摇头:“还没查到。”

凌子煊有种感觉,萧然的富有或许和乔子湄的死有着什么联系,或许从这点下手去查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吩咐花漫天:“明天去查一下乔府之女乔子湄的死因,很晚了,我们回府吧。”

花漫天颔首,外面下着蓬勃大雨,他吩咐备马车,花漫天穿好蓑衣笠帽,就翻身马,疾驰而去。

马车在晚无人的街道疾驰,花漫天任寒冷入骨的雨水拍打在脸手背,皮肉已经冻得麻木,感觉只有骨头还在紧紧握着缰绳。

马车在雍王府前停下,花漫天赶紧拿着一把雨伞给凌子煊。

“不用了。”凌子煊摆手道。四周黑漆漆一片,他不禁摸了下流光,又往四周看了一圈,鬼影都没有一个,他看到貔貅就像看到保护神一般,快步奔向王府大门。

花漫天赶紧跑在前头敲门,花漫天就像女子一般体贴,且不说今晚打伞这样的小事,他是每一件事都做得很体贴周到。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娇生惯养,再怎么说,他都曾经征战沙场,虽说现在太平盛世,但也得不时地缅怀一下从前的辛酸,不然人就容易贪图安逸、不思进取。不过现在就算是他想缅怀也无处可施了。淋过了雨,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日该去理一理自己的政务了,他常常为了自己的私欲——妙音堂,而闲置了自己的公务,将公务委托郝天临,这一点,他确实是惭愧的。

在等候开门时,他忽然瞧见花漫天胸前的蓑衣敞开,露出湿透紧贴皮肤的衣襟,花漫天背对着灯笼的光,他似乎隐隐看到他胸襟前微微隆起,便伸手去摸:“漫天,你健壮了,都有胸肌了!”

花漫天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两步,满眼疑惑:“王爷?”

凌子煊没好气道:“大家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你这洁癖要改啊,不去大澡堂洗澡,回本王还看到郝天临拍了下你的胸膛,你还不是笑眯眯的拍回去!”

花漫天解释道:“拍的是肩膀。”

沉重的大门被两个侍卫推开了,凌子煊没好气地走进雨中,花漫天赶紧开了伞跟去,凌子煊还斜眼看了下他的胸膛,蓑衣紧闭了胸膛,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