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李源问。
“诏狱啊。”黄淼回答。
“你是哪的人？”
“东厂的人啊。”
“那你废话这么多干嘛。”李源无奈道。
汪直扑哧一声在旁边笑出了声。
“你………”黄淼窘迫的脸都红了。
“好了，用刑。”李源说。
“你，你敢，我要去回禀皇，说你屈打成招。”黄淼说。
“啧啧，黄大人你急什么，他什么都没招呢，怎么算屈打成招呢。”李源假装诧异的问。
“还是说，黄大人已经知道王然要交代什么了。”汪直皮笑肉不笑的说。
黄淼顿时让二人说的没了底气。
李源看了无言的黄淼一眼，嘴角勾起来了。
“来吧，刑吧。”
王然也算硬气，挺过了数道刑罚，身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
汪直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毕竟是王羽轩的父亲。
李源也觉得诏狱的刑罚残，给他用的这几道算是最轻的了。
可他不愿意张嘴怎么办呢。
“李大人，我认识一奇人。”汪直说。
“什么奇人。”
“他会催眠术。”汪直神秘兮兮的看着李源。
“他能把让在清醒状态下瞬间入眠，入眠的人就会听他的问题，他问啥，那人就说什么。”汪直说。
“只不过那人一般都不出世，我昔日跟他有一些交情，我去找他，他应该会帮忙。”
催眠术，李源只听说过，好像现代也有人会，只不过挺玄的，也不知道真假。
黄淼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汪直故弄玄虚，世界哪有什么催眠术。
“什么时候去找他？”李源问。
“我这就过去，李大人在这里等着就好。”汪直笑眯眯的说。
“好。”
说完汪直就带着西厂的两个人离开了。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汪直回来了。
他带了一个人，穿着道袍，一副道士的打扮。
这人进来也不问李源等人是什么人，只是默默的站在汪直身边。
“李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会催眠术的人。”
“那就请道长尽快吧。”李源说。
“请把，道长。”
那人从手机拿出来一个圆形的铁片，铁片两端有两条红绳。
只见那人将两段红绳拿在手里，走到王然面前，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不一会，王然就把头抬起来看着那个铁片。
那人手抓两段绳在王然面前晃动那个铁片，嘴里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很快，王然闭了眼睛。
那人转头问汪直“大人想问什么”？
“是否贪污受贿。”
那人转头问王然“你是否贪污受贿。”
“有”。王然闭着眼睛说。
李源和黄淼二人都惊住了。
后来，汪直又让那人问了王然不少事。
然后发现他做的坏事真不少。
卖卖官职，贪污受贿，私藏税收。
“问他，可曾受什么人指使，银钱都分给了谁？”李源皱着眉头说。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黄淼额头的虚汗都出来了。
这催眠术太神奇了。
这是在黄淼意料之外的。
那人问完王然，睡梦中的王然似乎对这个问题优点抗拒，皱着眉头没有说。
那人又问了一遍，眼看王然嘴唇颤颤巍巍的，那三个字马就要说出来的时候。
他忽然断气了。
在场的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断气了。
李源，汪直腾的从椅子站了起来。
李源快步前，发现王然死了。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了。
黄淼偷偷把手又缩进了袖子里，松了一口气。
那道士打扮模样的人也很意外。
“你们，竟然用邪术将人害死了。”黄淼尖锐的声音响起。
不对，不是催眠术。
“来人，将于宁叫过来。”
不一会，于宁来了。
“于宁，你看看这个人的死因。”李源说。
于宁带手套开始检查尸体。
有外伤，但不致死，无内伤，无中毒。
就像是突然断气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