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了那么多话,别忘了明天给我洗车。”
楚天帆洞察徐一竹神态,故意把她又抛向谷底。
“我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的。”
徐一竹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蔫蔫回答道。
……
……
第二天午,楚天帆接到陈芸梦来电,说她到了。
楚天帆按下按钮,楚家庭院大门应声打开,徐一竹走了进来。
她今天一身露肩连衣窄裙高跟,配黑色丝袜,完美匹配高挑美艳的气质,窈窕身材一举一止都富有韵味,肌肤吹弹可破,高挺鼻梁和深邃美眸极富立体感。
楚天帆打开别墅大门,看到了徐一竹。
“一竹,车就在那,水管你自己接。”
楚天帆招呼完,不忘加了一句,“你第一次洗慢慢来,不用太着急。我今天不急着用车。”
“楚天帆你……算你狠!”
徐一竹昨天回到家左思右想,觉得楚天帆不可能真的让自己洗车,应该是见面约会,才穿了这样一身打扮。
她没料到,楚天帆竟然如此言必信行必果,坚持按昨天谈好的办。
更伤人的是,他一边让自己出苦力洗车,一边自己还优哉游哉过去骑马了。
徐一竹无奈,只好忙前忙后找来水管抹布,清洗别墅庭院中的兰博基尼毒药。
一旁,楚天帆正在驯马,时不时迈开跑两步,好不轻松畅快。
“光拿水管冲有什么用?你要拿擦车布擦。”
楚天帆看到徐一竹笨手笨脚的样子,高声提醒道。
“知道了。”
徐一竹简短答应道,拼命让自己别多想。
然而杂念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入大脑。
这种事在自己家都是佣人干的,楚家肯定更是如此。
难道自己在楚天帆眼里,就是个佣人?
徐一竹失神间,水管不小心脱手了,丝袜被淋得大片透湿,肌肤由外而内感到冰凉。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难过得一下蹲到地。
楚天帆一圈马跑回来,发现徐一竹还是没洗好车,只是把身淋得湿漉漉的,没一块干地方。
“怎么还没洗好?这时间洗两辆车都够了。”
楚天帆问道。
“我不会洗车,我生来就不是洗车的,我和那些洗车的人不一样!”
徐一竹放下水管赌气道。
“你这话说的,职业没有高低贵贱,洗车的人怎么了?而且听你意思,是一边瞧不起洗车的,一边认为有人天生就该洗车。”
楚天帆骑在马摇摇头,开口教育道,
“你留学回来不是天天嚷嚷着热爱平等,怎么到自己身就自动高人一等了?”
徐一竹听了他的话竟哑口无言,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你……楚天帆,你能不能不要骑在马背高高在,而是走下马和我平等对话?”
徐一竹憋了好半天脸颊都快涨红了,才努力组织处回答的话。
“明白了,明白了。”
楚天帆若有所悟点点头,“你这是自我以下贵贱分明,自我以人人平等的节奏。”
“你……我算你狠。”
徐一竹一向伶牙俐齿,此刻却被楚天帆驳地半个字说不出,“我说话算话行了吧?这辆车我一定给你洗好。”
徐一竹说干就干,拎起水管拿着抹布开始全力劳动。
楚天帆则继续跑马去了。
他跑了一圈又一圈,回来时发现徐一竹终于洗好了。
只是她整个人形象狼狈至极,身刚刚干掉的地方和打湿的地方交错在一起,简直看不出哪块干哪块湿。
至于高跟鞋早就被脱下,她现在是只穿着被打湿的黑色丝袜,站在水洼里,整个人看去疲惫至极。
“楚天帆,我累得实在不行了,你下来扶一下我好不好?我真怕走路时一脱力摔进水里。”
徐一竹有气无力地央求道。
楚天帆没有说话,前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扶住,带着她走向别墅。
徐一竹显然累坏了,走了一会两腿一软差点摔倒,说什么都走不动了。
楚天帆只好双手扣住两条黑丝长腿腿弯,背着她走进了别墅。
“我看那些洗车工人怎么就没这么累?”
沙发,徐一竹半虚脱地问道。
“你体力没法和他们比,而且你不会干活,用十分力才能干出人家一分力的效果。”
楚天帆说道,“这回算是记住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
徐一竹无力瘫软在沙发,高岭之花的傲气已经和体力一道被消耗殆尽,半身靠在沙发,两条黑丝玉腿无力耷拉着,线条煞是好看。
到了足尖处,便是完全不透明的。
“我的腿实在酸得受不了?天帆你能帮我揉揉吗?我谢谢你了。”
徐一竹央求道,“看在我是给你洗车洗得这么累的份。等会你帮我揉完了,我做菜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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