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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能动脑就别动刀(五)

王家强已经带了八分醉意,大约七点四十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一个男人哑着嗓子的声音,“听你老婆说,你不行了,她给你带了好多绿帽子。”

王加强一听就炸了,他最忌讳被人说他不行了,男人最基本的尊严让人践踏,任谁也受不了,还没等他说话,电话就挂了,他把电话回拨的时候,对方就是不接他电话,过了一会,电话又打进来,还等他说话,对方又说道“大王八,我一会要和你媳妇在西城区育民路的快捷酒店401快活一下,你要不要来学习一下呀?”

王家强快要被气疯了,他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脑袋里冲,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了。他又开始给林芝灵打电话,可林芝灵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林芝灵晚出来私会大刚子,生怕别人吵了她,就把手机静音了,那个时候,她正在和大刚子喝酒,哪有时间去看包里的手机。

王家强再也没有心情喝酒了,其他的几个兄弟看出王家强的反常,陈强问,“大哥,怎么了?”

这样的丑事,王家强怎么能让兄弟知道,要是传开了,他以后还有啥脸在干鲜批发耀武扬威,他冷冷的答了一句,“没事,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你们先喝。”

“大哥,真没事,不用弟兄们陪你?”愣子又问了一句。

“不用。”说完,王家强已经出了包房的门,他一直在压着火,他感觉胸中有一个大火球,快要把自己给烤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挑战他的底线,他决定去哪个短信说得地方去看看,要是真有人,他要砍了那对奸夫淫妇。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的车旁,从后备箱抽出一把用报纸包裹的砍刀,这是次被刘亚龙砍伤后,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家伙,自己喝得实在有点多,不敢开车,打了一辆车直奔那家快捷酒店。

王家强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乘坐的出租车后面,有一辆捷达车一直不紧不慢的缀在后面,时不时的打电话告诉别人他们所处的位置。

王家强在途中,傅元江已经穿过快捷酒店的大门,直接了四楼,在看似安静的大门外,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傅元江进入酒店,这群人导演了今天的这一幕,必须保证每个人都按照他们既定的顺序进入这里,如果出现错误,肯定会有人出来干预。

傅元江打开401方面的时候,心情有些莫名的激动,他盼望这一天,盼了好久,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屋子里,烛光在跳动,昏暗的让人遐想,刚关门,就听到女人细微的呻吟声传来,他先是一愣,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图就钻进他的眼睛,够了魂了。尽管是背影,那蜂腰圆臀,那光滑的美背,那如瀑长发,女人的身体在扭动,从腿部向,光滑洁白,透着神秘,带着诱惑,像是一个洁白硕大的馒头,被从中切开两半。

傅元江是一个馋了几天的孩子,看到雪白的馒头,口水一口口的吞下去。我要吃!

傅元江是一头憋了许久的色狼,看到雪白的身子,热血一股股的冲来。我要冲!

只有冲去,才能吃得到。而这一刻,更要命的来了。

“你终于舍得来了,快,我要!”林芝灵以为是大刚子回来了,压抑的情绪终于可以爆发了,她没有回头,她喜欢大刚子从背后抱着她,要着她的感觉。

吃下不久的伟哥,就像是埋在傅元江身体里的炸弹,林芝灵酥到骨子里的呼唤,就是已经点燃的导火索,瞬间,炸弹就爆炸了,炸出了个热血奔涌,炸出了个气喘如牛。

傅元江再也忍耐不住,脱光了衣服就扑床,林芝灵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慰籍,傅元江疯狂的啃噬着身下雪白的馒头。

当两个人正面相对借着昏暗烛光发现彼此都不是自己等待的人时,两个人的距离已经是负数,此刻谁也不愿意放弃这一刻的拥有,错就错了,都是离弦之箭,出了膛的子弹,再难回头,傅元江继续攻城略地,林芝灵的双腿,也紧紧的箍在傅元江的腰,两人在药物的促动下,显得格外的疯狂,原本错误的相遇,让两个心里都增加了一丝变态的兴奋,屋里仅存的一点浪漫气息,瞬间被迷乱的的声音代替。

的确,色狼碰荡妇,错误也是一种缘分,更可况,这也如同一场战争,既然开始,没有征服就不会结束。

床水乳·交融的两个人,十分享受,而门外的王家强却十分难受,没错,他到了,正在门外,他一路奔来,想着是不是有人恶作剧耍他,他到了会不会发现房间里根本就什么人都没有,他在路就有点后悔自己这么冲动了。

可来都来了,不妨去看看,人总是有好奇心,但往往又被好奇心害死,没记性。

他没理会前台人员和他打招呼,径直了楼,当他站在401门口的时候,他的火已经顶在了脑门,不是和傅元江一样的火,而是可以烧死人的怒火。隔着门缝,传出屋里来自身体的碰撞声,和来自灵魂的呻吟声,有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屋里正在发生哪些美好的事情。

他用力的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着为了不惊动屋里,他用刀一点点的把门撬开,而床的两个人,精力都在对方的身体,根本没留意门口传来的响声。

王家强冲到床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活春宫,他以前还真没看过现场直播,更何况,在那个男人下面表演的,是自己媳妇的,而林芝灵满脸享受的配合着那个男人的表演,好“河蟹”的场面。

浓浓的酒意,带着浓浓的恨意,在血液的裹挟下,一起冲进脑子,残存的一丝理智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傅元江已经觉察到有人进了屋,一回头,这次看到的,不是摄像机的镜头,而是一张狰狞的脸,和一把刺过来的尖刀。

王家强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时他也认不清对方是谁了,更何况光着屁股的傅元江,他也是第一次见,或许如果知道是傅元江,他会用刀去砍,而不是刺,砍可以伤人,但刺往往致命。

连续三刀,分别从傅元江的后腰、侧肋、以及胸口刺入他的身体,傅元江在转身的过程中,王家强一直没有停止。傅元江没想到,刚才他用自己的“武器”刺入别人身体的时候,是那么的快活,而当别人的武器刺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却是那么的痛苦。

他从床身翻身跌落到地,明显能够感觉自己的生机向身体外奔涌的流出,想喊却喊不出声,他又仿佛能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和裸露的身体。这一幕,及不雅观画面,就是他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印象。甘不甘心,他都得走

此时的林芝灵也被吓傻了,尖叫着把身体蜷缩在床里,可王家强此刻的神经已经麻木了,他听到林芝灵的尖叫,和刚才叫声没有什么两样,再模糊的看到,那张因为兴奋仍然潮红的脸颊,心中无限愤慨,自家的地,荒死了也不能让别人种,更何况是当着自己的面刨自家的地。

都说血腥味到能够促使野兽发狂,王家强现在就是一头野兽。林芝灵想到过王家强会打她,但实在没想到王家强会杀人,她也没有逃脱王家强的魔掌,同样三刀,从林芝灵的前胸刺入,喷溅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血腥之气弥漫了整个房间,王家强此刻仍然处于癫狂状态,转身又要抓地的男人,此刻才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眼,居然是傅元江,王家强一下愣住了……

他呆呆看着地痉挛的傅元江,脑袋里恢复了一丝理智,他万万没想到,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居然是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傅元江,可不对呀,傅元江好色他知道,可他不能没事给自己打电话炫耀呀。

这些想法,只是在王家强的脑子一闪,再看傅元江时,已经躺在地不动了,这时王家强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再看一眼躺在血泊中的林芝灵,王家强腿一软,跌坐在床。

这时候,王家强的酒全醒了,见血他不是第一次,但是活生生的两条性命丧在他刀下,让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

“杀人了——”一声惊呼,把王家强惊醒。

服务员是听到房间内的呼声,来查看情况,一看到眼前血淋淋的场景,顿时吓得掉头就跑,王家强看到服务员跑出房门,也赶紧起身往外跑,他就一个念头——赶紧逃。

服务员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王家强正跟在他的背后,他以为王家强在追她灭口,吓得不断尖叫,连滚带爬的跑下楼。

服务员的呼声惊动了房间内的住客以及楼下的前台人员,一时间开门声与惊呼声此起彼伏,看着手拎砍刀杀气腾腾的王家强,原本打开的房门,又一扇扇被重重的关。

王家强跑到一楼的时候,惊恐的服务员和前台人员已经吓得跑出了大门口,一边喊救命,一边往路边狂奔。此时,正有巡逻的警车经过,听到喊声,也赶紧停车,四名警察从车下来,直奔酒店门口,与正好奔到门口的王家强碰了个正着。

一见到凶神恶煞的王家强,立刻有一名警察掏出枪,迅速打开保险指着王家强喊道,“把刀扔了,趴在地方,否则我开枪了。”另外三名警察也拿出警棍堵住王家强。

王家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了了,现在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扔掉刀,趴在地。三名警察一拥而,将王家强压在身下,赶紧给他戴手铐,这时,拿枪的警察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枪收起来,拿起电话赶紧向领导汇报情况。

一会,警笛大作,片区派出所和刑警队的车辆向后到达,逃跑的服务员见警察来了,也大着胆回来,带警察去了案发的房间。

在快捷酒店的不远处,跟着王家强来的人,还有刘钊和袁强都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打电话给石金生,告诉他发生的一切。

石金生也有些措手不及,他导演了前面的那些事情,没想到最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想,不再受他控制。

按照他的计划,傅元江遇到林芝灵应该不会那么快的发生什么,而随后赶来的王加强,看到老婆与傅元江“私会”,肯定也不会听他们解释,从而和傅元江大打出手,引得双方大打出手,再推动事情的逐渐发展,最后找人以涉嫌黑社会斗殴的罪名逮捕两个人,这样,两个人就会在牢底呆一段时间,事情也就能圆满的解决。

可石金生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刚子给林芝灵吃了药,让林芝灵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而恰巧傅元江也吃了药,干柴烈火没有任何前戏,就直奔主题,而酒醉的王家强到来时,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动手杀人。

石金生想了一会,给丛德园打了个电话,“丛总,事情解决了,但是有点失控。”

“失控?怎么回事。”丛德园在石金生的声音里,居然听出一点紧张的语气,这可是好多年没有的事情,也隐隐感觉到事情的结果,可能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听完石金生的汇报,丛德园沉吟了一会道,“那个大刚子怎么解决了,让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离开北华,等风声过来再回来。”

石金生答应了一声,开始安排,让所有电话号码消失,让所有人出差、休假。

回头再看大刚子,此时刚刚逃出工厂,准备回快捷酒店找刘钊问个清楚,玩老子,害老子,和他没完。

刚才,刘钊的司机,送他到了昨天参与赌博的地方,厂子门口的伸缩门开着,保安室内没有人。大刚子兴匆匆的抱着三万块钱楼,一路,一个人也没碰到,这让大刚子有点奇怪。当他推开那件屋子的门时,大刚子更是纳闷了,他发现昨天烟雾缭绕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里的布局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赌博用的桌子,变成了四张摆放整体的办公桌,靠墙的铁皮柜柜门打开,公章、资料散落了一地。靠近墙角的保险柜也敞开着,他走进屋喊了几声,“有人么?”楼里没人应答,依旧安静。

大刚子顿时也蒙了,这是几个意思,不是说有赌局么,难道走错了地方?

不能呀,是刘钊的司机送他来的。他赶紧下楼,准备去找刘钊的司机问问,没想到,到楼下,车和司机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从甬路突然闪过几个身影,一边跑一边喊,“进小偷了,抓小偷呀!”

大刚子被吓了一跳,自己在这里除了刘钊,谁也不认识,万一被误认为是小偷被抓到,恐怕是有口难言,情急之下,他赶紧一矮身,躲到黑影处的树丛中,刚刚躲好,就看到四五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从眼前跑过,一个貌似队长的人吩咐两个人在门口堵着,另外几个人快速楼。

由于与门口的两个保安近在咫尺,大刚子也不敢动,只能静静的蹲在树丛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大约五六分钟后,楼的保安先后下楼,又听见那个保安队长说,“财务室被盗了,刚才给老板打电话,说财务室的保险柜里有三万块钱,现在看是都丢了,你们去查查楼的监控,我到门口等老板,等老板来了再报警。”

大刚子听完,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三万块钱,他怀里就抱着三万块钱,这要是被抓到,真的是百口莫辩了,而且楼还有监控,肯定看见他进财务室了。自己肯定是进错房间了,他得找到刘钊,只有刘钊才能证明他的钱不是偷的。

等保安们分别散去之后,大刚子也不敢走大门,偷偷的从后门出来,跳墙出了厂区,拼命的跑了了10多分钟,眼看着距离厂区有了一段距离,大刚子喘着气蹲在路边,心里不住的埋怨刘钊:就他妈知道找女人,兄弟的事安排的乱七八糟,他要是跟着来,能有这事么?

他想着就开始给刘钊打电话,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刘钊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王八蛋,早晚死在女人身。”大刚子诅咒着,浑然忘了自己的另一个爱好,他打了一辆车往快捷酒店赶,他要当面问问刘钊,到底怎么安排的事,要道歉也行,再拿点钱。

如果是普通人,早该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有所怀疑了,一切事情太巧了,怎么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小偷。但大刚子不相信刘钊会害他。理由很简单,他没有什么值得刘钊费心思的,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人家犯得着大费周章的设计自己么?一定是巧合。

当大刚子赶回快捷酒店的时候,看见门口停满了警车,立刻被惊出一身冷汗,不会这么快就追到这里了吧,莫不是场子的老板给刘钊打电话,刘钊报的警,来堵他的?

转念一想,也不可能,刘钊不会那么傻,让警察来这里堵他,因为那样,刘钊的“奸情”也会败露,另外,也不会出动这么多警察的,大晚的,一个偷东西,不去现场,还能出动这么多人抓一个小毛贼,而且,门口还有救护车。对,一定不是为了自己的。

大刚子奓着胆子走到围观人群的外围,假装看热闹,凑近了问一个穿着拖鞋短裤的中年男人,“大哥,这咋滴了?咋这么多警车呢!”

拖鞋男看了大刚子一眼,“听说杀人了,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

“死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旁边的一个妇女听大刚子问,主动搭腔。

“啊,什么人呀,怎么死的?”大刚子听说死了一年一女,不由一阵心悸,不会是……,不会的。

“听说一男的和女的正在屋里干那事,后来又来了一个,就给那男的和女的都杀了,肯定是自己女人在外面有野男人,让自己男人给抓到了呗,造孽呀。”妇女边说边咂嘴。

“大姐,真的假的,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大刚子有点怀疑妇女说话的真实性,就追问道。

“我邻居家孩子在这里当服务员,刚才跑出来,我问的,她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妇女听出大刚子有点怀疑她的话,不满的解释她消息来源的可靠性。

“啊,那哪个房间知道么?”大刚子下意识的开始发抖。

“怎么,你打听这事干啥?”妇女不满的看了大刚子一眼。

“就是看热闹,不知道就当我没问。”大刚子说话时有点心虚,眼神不停的往人群里寻找,他此刻他别希望能在人群里找到林芝灵和刘钊。

“听说是4楼把头的。”妇女还真打听到不小消息。

大刚子一晃,差点摔倒,不会那么巧吧,要真是林芝灵和刘钊出事了,他最后能不能牵扯到他身呀,要是王家强知道这事,还不得打死他呀。不对,如果是刘钊和林芝灵出事,那杀人的是谁?

大刚子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一边,见没人注意他,就拿出电话给王家强打电话,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大刚子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把电话拨给了陈强,电话很快接通,“强子,老大和你们在一起呢么?我打他电话一直没接。”

“刚子呀,老大刚才在,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你找他干啥?”陈强喝的舌头有点大,含糊不清的回答。

“没事,我想起点事想问问他。”大刚子不敢说实话,和陈强撒了个谎。

“妈的,你就知道老大呀,这群兄弟都在,赶紧来,估计他一会也该回来了。”陈强骂道。

“不了,今天腰疼,那我等一会再给他打电话。”说完,大刚子不听陈强继续磨叽,挂断了电话。大刚子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

过了一阵,警车与救护车相继离去,当一群警察带着嫌疑犯走出快捷酒店的时候,尽管距离很远,大刚子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就是王家强,大刚子向人后面退了退,生怕王家强看见他,王家强怎么来的他不知道,但他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刘钊,现在死的可能就是自己,这一点,他需要感谢刘钊的救命之恩,但刘钊一死,就没有人为他证明,自己很可能成为工厂财务室失窃的怀疑对象,自己还没有办法解释,如果解释,就要把自己今天晚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警察信不信暂且不说,他勾引大嫂,害死朋友和大哥的罪名,就会让他无法在圈子里立足。

思来想去,大刚子害怕到了极点,晚也不敢回家,打了一个车逃向了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