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酒芯糖 > 第二十六颗糖:别下床了?(小改)

第二十六颗糖:别下床了?(小改)

童心倒不是抗拒男人的亲密接触,只是有点害羞。别看她平时蹬鼻子脸的,实际怂的不行,被亲得发出细碎的声音之后,自己害羞得到处找位置躲。

终于等到郑蕴之放过她,呼吸的一点点时间,童心已经软绵绵的手臂推搡着他的胸膛,发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媚声音,“别亲了你!”

她的声音和被水汽萦绕的眼睛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冲击,热血在全身翻腾

语毕,他便迅速翻身下床了。

你可真是个妖精,让人无法控制自己。

郑蕴之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这会儿才回过神的童心把睡裙拉好,杯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害羞起来。

不多时,冷静完的郑蕴之又出来,和衣床。

顺手把童心捞进怀里,“别怕,不动你。”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使劲吸了两口同样香气的沐浴露芳香,小声嘟囔,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想到童心是这样的反应。

郑蕴之把她抱的更紧了些,“不急,怕你以后后悔。”

“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

他几乎是不经思考给的回答,她也坚定的回应,“那我也不会。”

不会不要你,也不会后悔。

“童心。”

“嗯?”

“再撩我,今晚不会放过你了,嗯?”

童心终于安分了,乖乖窝在郑蕴之怀里。时间尚早,两人还不想睡,她便问起资料的内容。

郑蕴之整理了下大概意思跟她说。

徐家的危机事实完全是徐峰的责任。因为过分宠溺妻子朱洁,任由着她把家里的亲戚安插进公司,过分的信任使他没有关心别人有没有在公司为非作歹,朱洁的弟弟身居高位,随意投资,亏空公款,这才导致了徐氏的危机。

徐峰本来就是个挥霍无度的人,公私不分明就更肉泥直接导致危机。因为私人的关系,因为宠爱朱洁,她想开拓市场就任由她开拓,她想安插人进来,就任由她安插。说白了现在的徐氏高层依然乱七八糟摇摇欲坠了。

说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听郑蕴之说完,童心忿忿地咒骂了几句,为什么有这么猖狂的小三!

“她现在已经坐正了。”郑蕴之适时提醒。

对她怨念的眼神,郑蕴之失笑。

“我跟徐峰不一样,你放心,再说,在郑家,小三进不了门。”

“所以你会有小三。”

女人的思维永远不是一条直线,有可能是一条曲线,也可能是跳跃断崖。显然郑蕴之没跟,被她一句话说蒙了。

“不会,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道理你应该懂。”

他斟酌之后答。

童心很满意,只要是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受用呢?

“那你会像他一样宠老婆吗?不过我不会像她一样一圈裙带,毕竟我也没啥好带。”童心好像是问他,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一直絮絮叨叨。“但我也会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说不定哪天就想投资点什么,你要管住我才行,不能害了你。”

等她碎碎念完,郑蕴之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急着嫁给我?”

在童心炸毛之前,郑蕴之赶紧安抚,“我会宠你,很宠很宠,宠到离开我活不下去那种。至于你想胡作非为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郑氏有这个实力让你挥霍。满意吗?”

“满意啊,油嘴滑舌谁能不满意?”

除了不允许裙带关系,就童心的所有任性而言,在他这里都是没有底线的。他更怕她太懂事,怕她不任性,怕她不给机会自己去宠溺。

“可以睡觉了吗,小妖精?”

童心应了声准备睡觉,又像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郑先生。”

“嗯?”

“我明天要出门,可以批准吗~”

郑蕴之嗤笑,小丫头也太可爱了,让她报备她还真的提前申请了。

“跟谁,男的女的?”

“唔....当然有男有女啊,这很难说的耶~”

童心还没皮完,嘴唇已经被男人咬了一口,吃痛瞪他。“那,商场有男人不正常吗!”

“背着我跟男人约会?”

“对,我准备拿你的钱包几个小鲜肉,左手一个搂着,右手一个牵着,幸福生活也太简单了吧!”

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开黄腔,气的童心用手肘撞他的肚子。而后又正经地跟他报备,“我要跟今天回来的姐妹约个会,可以吗郑先生?”

“嗯,吃饭的时候给我拍个视频检查一下。”

“哦......郑先生,你把我当女儿吗?”

“不急,爸爸这个词留着以后叫。”

童心瞬间明白了男人意思,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翻了个身不再理他,闭眼装睡去了。

翌日清晨,童心醒的时候郑蕴之已经去班了,摸摸已经凉掉的枕头,她淡笑。

原来已经这么习惯有你在身边了。

她今天约了好友,正是昨天才回国的那位。童心化了个淡妆,姜黄色的连衣裙配了顶贝雷帽,青春活泼的样子像是大学城偷跑的女孩。

两人约在高档商业区里的一个咖啡厅先碰面,童心到的早,点了一杯冰美式又点了杯焦糖玛奇朵,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人。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便来了。

“你还记得我喝焦糖玛奇朵,算你有良心”

闻声,童心抬头,视线这才离开手机屏幕。

来的人是苏文清,两人在芝加哥认识的。

当时恰好都是去的芝加哥旅行,那时候苏文清也一个人去散散心,没想到在景区来了大姨妈,一瞬间疼到腿软让她无法继续向前。

她英文不好,不知道怎么跟人交流求助,就算周围有老外过来问她怎么了,她听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求助。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喊了一句,“有人听得懂中文吗!”

坐在不远处的石墩休息的童心听到了,回头看见蜷缩成一团的女孩,走过去摘下耳机,“大姨妈?”

苏文清感动的和疼痛的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童心注意到她穿的是白色的小短裙,除了疼痛,应该还有白色裙子被染了的尴尬。

她把自己的防晒外套脱给了苏文清,又去打了辆车,扶着苏文清离开了。

两人一起去了苏文清住的地方,给她熬了红糖水,敷了热水袋,苏文清才好了一点。

两人这才坐下来聊聊天。

童心问她,知道自己痛经这么严重,这几天为什么还一个人出来玩?

这才知道,苏文清比她大一些,那年已经二十二岁了。不是自己跑出来,是她喜欢一个空少,千里迢迢坐飞机去见他,坐他执勤的航班,就为了追到他。

童心当时觉得她很勇敢,却未曾知道,那是一场万劫不复。